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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有和好友聊天的,也有抱著電腦在工作的。 季清影抿了口咖啡,忽然覺得好像就自己一個人無所事事。 想到這,她無聲地彎了彎唇角。 她待了會,便打算回家。 季清影剛想去推咖啡店的玻璃門,門便被人從外面拉開了。 她下意識側(cè)了側(cè)身,讓外面的人先進(jìn)來再出去。 忽而,對面?zhèn)鱽砹四吧哪新暋?/br> “季清影?!?/br> 季清影一愣,下意識抬頭。 賀遠(yuǎn)神色疲倦,但那雙眼睛卻很亮。他低頭看著季清影,似乎是意外,又像是有點別的東西。 眸子里的情緒,隱晦不明。 季清影稍頓,點了下頭。 她轉(zhuǎn)身想走,賀遠(yuǎn)也沒攔著,只喊了聲:“季清影,對不起?!?/br> 季清影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他一眼。 而后,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去。 道歉她收到了,但她不會再和他們有任何交集,也不會原諒他們。 - 休息了幾天,周六一晃就到了。 季清影和傅言致出現(xiàn)在電視臺,她是為了之前的采訪來的。 “我有點緊張?!?/br> 傅言致好笑看她:“緊張什么” 季清影搖頭:“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就感覺這種采訪萬一說錯話了怎么辦?” “不怕?!?/br> 傅言致突然不正經(jīng)道:“說錯就說錯了,實在不行讓程湛他們撤下去?!?/br> 季清影:“……” 她哭笑不得,捏了捏他手臂:“你太過分了。” 傅言致看她舒展的神色:“放松了?” 季清影點頭:“算是吧。” 她說:“你在下面看我嗎?” “嗯。”傅言致輕聲應(yīng)著:“我在下面陪你?!?/br> 到后臺化了妝,季清影穿的也就是自己的旗袍。 她新做的一件淺紫色旗袍,用的是輕紗料子,看上去特別的像仙女。 很多人都不適合穿淺紫色的衣服,但她適合。 她皮膚白,氣質(zhì)也特別。 淺紫色的長款旗袍在她身上,襯得肌rou玉雪,漂亮奪目。 這種采訪沒有現(xiàn)場觀眾,只有主持人和一部分工作人員。 相比較而言,會壓力沒那么大。 季清影和主持人坐在兩邊的沙發(fā)上,她一出現(xiàn),對面的不少工作人員便議論著。 “設(shè)計師顏值也太高了吧?!?/br> “感覺她比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的更好看?!?/br> “氣質(zhì)好?!?/br> “我剛剛?cè)セ瘖y間拿東西時候,她還對我笑了下,太溫柔了?!?/br> …… 傅言致坐在工作人員的另一側(cè),是視野極佳的位置。他聽著工作人員的贊美聲,抬眼望著不遠(yuǎn)處的人,瞳仁里閃過笑。 他一直都知道,只要和季清影接觸,了解了,沒有人會不喜歡她。 他的寶藏,會被更多人發(fā)現(xiàn),會永遠(yuǎn)閃閃發(fā)光的。 雖然說他會有點失落感,但他又很自豪很驕傲。那閃閃發(fā)光的人,是他的。 采訪正式開始,季清影開始還有點緊張,能看出身體是緊繃的,但聊著聊著,整個人也放松了下來。 最開始談的,大多數(shù)是和專業(yè)相關(guān)的東西。 主持人對她好奇,覺得像她這樣的年輕人,會喜歡旗袍的很少。 季清影彎唇一笑,淺聲道:“可能是耳濡目染的原因?!?/br> 她說:“我小時候接觸到的,很多都是一件旗袍一個故事?!?/br> 那段被遺忘的時光里,她記憶最深的就是在外婆的店里,聽客人和外婆交談,說自己的需求。 有說自己和愛人結(jié)婚,想要一件紅色旗袍的。也有說自己要離婚的,想要體面一點,做一件特別旗袍的,很多很多。 每一個故事,每一件旗袍,都是客人的一份寄托。 也正因為此,季清影對旗袍的愛才會那么的深。 她看了很多和旗袍有關(guān)的故事,看了很多人物和旗袍的關(guān)系。 無論是衣服還是故事,都有它存在的意義。 作為一名設(shè)計師,最要做的是了解客人所需,賦予每一件衣服靈魂。 這是季清影的愿望,也是她一直以來堅持的東西。 主持人聽她侃侃而談的模樣,眸子里流露出贊許的光。 接觸過后,才知道這位在國際上大放異彩的設(shè)計師有多優(yōu)秀。她并不是拿著歷史在打感情牌,她是真的有共情的能力,也是真的喜愛這份工作,喜愛旗袍。 工作聊完后,主持人笑著問:“能不能問點私人問題?” 季清影一愣:“好?!?/br> 主持人看了眼臺本,想著網(wǎng)上傳的沸沸揚揚的事:“大家都知道,周芷蘭是您的母親,但在作品上,周老師追求潮流,你是復(fù)古,是有什么原因嗎?” 季清影微微笑:“沒有。” 她說:“都是各自的喜歡。” 主持人頷首:“國際賽,周老師有給你什么建議嗎?” 季清影想了想:“沒有?!?/br> 她說:“給了我也不太會聽?!?/br> 主持人聽著她這誠實的回答,哭笑不得:“這么叛逆嗎?” 季清影點頭:“不是叛逆,是我們想要的東西不同?!?/br> 主持人了然:“那你做設(shè)計,是有受到周老師感染嗎?” 季清影沉默了會:“有一點點。” 說一點都沒有,自然是假的。小時候好奇,設(shè)計到底有多大的魔力,能讓她為了設(shè)計,不要女兒。 再后來,自己也愛上了。 察覺出季清影并不是很想聊母親這個話題,主持人頗有點無奈,她手里還有最后一個和母親有關(guān)的犀利問題。 她有點為難地看著季清影。 季清影對著她笑了笑,主持人道:“網(wǎng)友們都好奇,你的設(shè)計目標(biāo)是什么?大家會容易把你和周老師拿來比較,你會有壓力嗎?” “不會?!奔厩逵跋胍膊幌牖卮穑骸八脑O(shè)計是她的設(shè)計,我的是我的,沒有壓力。在我這里,我們沒必要去比較,各有所求?!?/br> 主持人笑了兩聲,結(jié)尾:“網(wǎng)友們對你男朋友都特別好奇,可以談?wù)勀信笥褑???/br> 說到傅言致,季清影臉上的笑都多了很多。她下意識往另一側(cè)看,和傅言致無聲對視:“可以啊?!?/br> 主持人順著看過去,含笑說:“今天我們設(shè)計師的男朋友也來了?!?/br> 季清影笑:“嗯?!?/br> 主持人看她:“網(wǎng)友都特別好奇,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 季清影想了想:“高鐵上認(rèn)識的?!?/br> 主持人一愣。 季清影一點都沒有遮掩,對著鏡頭說:“我對他一見鐘情。” 主持人怔住。 傅言致也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符合季清影的個性。 在喜歡傅言致這件事情上,她從不遮掩。她就是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