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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影非常認真嚴肅的點了點頭。 她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往傅言致面前湊了過去。 一張漂亮精致的臉在傅言致眸子里放大,白皙嬌嫩,透亮紅潤。 狐貍眼璀璨,里面像是有星星點綴。 他稍稍一頓,剛往后拉開一點距離,季清影又湊了過來。 “傅言致?!?/br> 她小聲嘟囔著:“你怎么在夢里還躲著我啊?!?/br> 傅言致一怔。 他垂眼望著她,嗓音放輕了許多:“我什么時候躲著你了?” “有啊?!?/br> 季清影眨了眨眼想:“就很多次?!?/br> 她說:“我每次去找你,你都躲著我?!?/br> “沒有。” 傅言致伸手,摸了摸她腦袋:“沒躲著你?!?/br> 他解釋:“那是在忙。” “哦?!?/br> 季清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真的嗎?!?/br> “真的?!?/br> “那拉鉤?!?/br> 季清影舉著手在他面前,一字一句說:“你跟我拉鉤了,我才相信你?!?/br> 傅言致失笑,目光沉沉地看了她許久,啞聲答應(yīng)著:“好。” 看著他勾著小拇指的手,季清影用自己的小拇指和他勾住。 她晃了晃兩人的手,笑瞇瞇說:“好了,你以后都不會躲著我了。” 傅言致剛要答應(yīng),便聽見她嘟囔了一句:“但也不一定?!?/br> 她的話很輕很輕,像是羽毛一樣落在他耳畔。 “mama也跟我拉鉤過,可她還是不見了。” 傅言致斂眸,看著她委屈的神色。那些要說出口的話,如鯁在喉。 他無意中窺聽到了她的秘密,卻又無能為力。 屋子里安靜了片刻。 傅言致盯著她看了許久,才低聲承諾:“不會?!?/br> 他伸手,像是哄小孩一樣的揉了揉她散落的長發(fā),輕聲道:“我不會消失不見。” 聞言,季清影粲然一笑,眼睛彎彎地望著他:“我知道。” 她說:“我相信你?!?/br> 傅言致看她瞬間精神起來的模樣,失笑道:“喝點水?” “好?!?/br> 他把杯子遞過去,季清影不接。 傅言致不明所以看她:“不想喝?” 季清影直勾勾望著他,漂亮的瞳眸發(fā)出渴望:“我要你喂?!?/br> 她說:“以前我不喝水,mama都會喂我。” “……” 傅言致被她打敗。 他伸手,扶著她的后腦勺給她喂水。 第一次這樣照顧人,傅言致也不怎么熟練,等季清影把小半杯喝下時候,她衣服領(lǐng)口也弄濕了。 濕濕漉漉的,穿著特別不舒服。 下意識地,季清影皺了皺眉,伸手想要去扯衣服:“難受?!?/br> 加了蜂蜜的水,黏答答的在脖頸處肌膚,順著往下。 像是粘在了臟東西一樣,特別讓人不適。 傅言致眼皮猛地一跳,一把攥住她的手:“別亂動?!?/br> 察覺到傅言致的嚴肅,季清影委屈巴巴道:“臟。” 傅言致頭疼。 他閉了閉眼,深呼吸了一下道:“我?guī)闳ピ∈也敛??!?/br> “哦?!?/br> 傅言致拉著她往浴室走。 季清影腦子是醉了,但身體沒有。 跟著傅言致進了浴室,傅言致拿了一條干凈的毛巾弄濕擰干,遞給她。 季清影瞪大眼望著他,意思很明顯“這是要做什么”。 傅言致沒忍住,捏了捏她的臉說:“喝醉酒會斷片嗎?” 季清影不知道。 她沒回答。 傅言致頓了下,親手把毛巾覆在了她精致的鎖骨上。 他拿著毛巾,沒有用手碰到她肌膚。 鎖骨上黏黏糊糊的觸感消失了,但水還往下流。 她不滿地看著傅言致拿開的手,拉著他手腕靠了過去:“還有?!?/br> 傅言致看著她動作,太陽xue突突一跳,無奈地蹦出兩個字:“忍著?!?/br> “……” 大抵是察覺到了傅言致底線,亦或者是發(fā)現(xiàn)他的嚴肅,季清影雖然還不太舒服,但也不敢再造次。 她眨了眨眼,訥訥道:“哦?!?/br> 傅言致:“……” 從浴室出來,傅言致剛想要送她回去,便看到季清影直直地往床那邊走。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季清影已經(jīng)坐在了床沿邊。 她似乎是清醒了點,又好像更醉了。 她仰頭看著傅言致半晌,皺了皺眉問:“傅言致,你怎么在我房間???” 傅言致:“……” 他直勾勾望著她,被她給氣笑了。 “這是你房間?” “嗯?!?/br> 季清影也不管他,直接往后躺了上去,在傅言致猝不及防時候,她掀開了床上被子。 鉆進去時候,還嘟囔了一句:“我床怎么變硬了?!?/br> “……” 傅言致也沒動,就任由她舒舒服服躺自己床上。 良久后。他走近,垂眸看著睡著的人,無奈一笑。 他伸手,指腹擦過她臉頰,低語道:“下次再喝醉,就不……” 就不什么呢。 傅言致自己也說不清。 他伸手,揉了揉她頭發(fā),把窗邊的小燈設(shè)置成自動模式后,才把大燈和門關(guān)上。 - 季清影這一覺睡得很舒服。 她很久沒有這么充足的睡眠了,迷迷糊糊清醒幾秒,她翻了個身打算繼續(xù)睡。 但一翻身,她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她床上有放一個紫色大枕頭娃娃,是融雪送的。 最初她很嫌棄,后來習(xí)慣了,沒有那娃娃陪著還睡不著。 但這會,季清影閉著眼睛怎么摸都摸不到。 忽然間,她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傅言致身上的那種。 幾秒后,季清影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不是她那簡約風(fēng)少女房間,而是成熟男人的性冷淡風(fēng)格。 灰白色調(diào)的大房間,一面墻是大衣柜,窗戶下邊有一張大桌子,一側(cè)還擺放著很多書。 季清影眼皮一跳。 意識還沒完全回籠,外面?zhèn)鱽砹碎T鈴聲。 她埋頭在被子里蹭了蹭,哀嚎了聲趿拉著床邊拖鞋走出去。 不用懷疑。 她在傅言致家。 甚至還色膽包天地霸占了他的床。 “我覺得清影姐起不來吧?” 陳新語拿著根黃瓜啃著,不緊不慢說:“怎么起不來?傅醫(yī)生不是那種禽獸。” 融雪:“……我意思是,清影姐昨晚喝了好多酒,加上之前趕設(shè)計沒睡,她得睡十二個小時吧?!?/br> 陳新語想了想,倒也有道理。 她剛要說話,門開了。 三個人對視眼。 陳新語眨了下眼,敲了下融雪腦袋說:“看吧,你清影姐精神體力都很好?!?/br> 季清影:“……” 這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