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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越來越少,身價也越來越高,尤其是有生育能力的亞獸。普通家庭出生的獸人漸漸娶不上伴侶。民間為了能夠傳宗接代,就想出一個辦法,舉全家之力為一個獸人孩子迎娶雌性。明面上雌性還是只有一個伴侶,實際上,獸人的兄弟都有與之□□、繁衍的權利。有的是騙婚,有的卻是雙方家庭談好了條件明碼標價的買人。這種隱晦的嫁娶方式持續(xù)了不短的一段時間,會暴露出來還是因為一個名叫柏博的亞獸。柏博是六等區(qū)的居民,當時雌性雖急速減少,卻絕不到現(xiàn)今的地步,便是十區(qū)、十一區(qū)也是有不少雌性的,且當時雌性與獸人間的設防并不重,學校也還是混合區(qū)。柏博與伴侶就是校友,兩人算是自由戀愛,嫁進伴侶家前也不知道未來伴侶竟在戀愛開始的時候就存了要把他分享給自己兄弟的心思。直到新婚夜,柏博才驚怒的發(fā)現(xiàn)要和他洞房的不僅僅是他的伴侶,還有伴侶那三個已經成年的兄弟。柏博自是不肯,可面對四個武力驚人的獸人,柏博也毫無反抗之力,被迫和四兄弟同時發(fā)生了關系。那僅僅是噩夢的開始。四個獸人為了防止柏博逃跑,收了他的通訊器,把他鎖在封了窗戶的房子里,除了送一日三餐和晚上房事的時候,其他時間門都不會打開。被欺騙的柏博憤怒,絕望,卻求助無門。伴侶一家早就算計好了,對外宣稱結婚第二天就會去星際旅行,就算斷了通訊家人朋友也不會被懷疑。更讓柏博憤怒的是,為了增加懷孕的幾率,四個獸人夜夜都會同時的和他發(fā)生關系,一個做完,另一個馬上接上。開始的時候柏博反抗得很激烈,發(fā)現(xiàn)任何的反抗和逃跑都無用后,只能假裝屈服,忍辱負重的與四兄弟虛與委蛇,降低四兄弟的戒心。四個月后,柏博懷上了孩子,雖然還不知道是四兄弟哪個的孩子,卻讓伴侶一家歡喜不已。柏博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在四兄弟面前裝得更加的順從,終于在懷孕第二個月的時候,柏博找到了一個機會逃了出去,然后一狀把四兄弟告上了法庭,并要求立即與伴侶解除婚姻關系。然而讓柏博絕望的是,當?shù)卣拐J為這是個壓制社會因雌性減少現(xiàn)狀而恐慌的好方法,不僅沒有嚴懲四兄弟,反而對柏博的家庭施壓。雙親的工作面臨被解雇的威脅,與家中有關系的親戚也遭到不公的待遇,跑到柏博雙親家中吵鬧,阿帕的眼淚,阿琺彎曲的背脊,壓斷了柏博的硬氣,迫于形勢,柏博只能同意庭外和解。這件轟動一時的案子最終以柏博撤訴告終,草草收場,后來可能是政府方面的刻意壓制,這個雌性的后續(xù)消息都被其他新聞取代,柏博后來怎么樣也沒人知道了,但確定的是,那段以欺騙開始的婚姻還在繼續(xù)著。有了政府方面的隱晦支持,這樣的風氣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這種習俗也被傳開,只不過在延續(xù)過程中,漸漸從為延續(xù)后代衍變到滿足權貴們*和攀附權貴的方式。尤其在雌性人數(shù)少到了一定數(shù)字后,法律對雌性的保護日漸加強,大部分獸人只能靠著幾百年前的那些“動作片”發(fā)泄*,不能繁衍后代而滯銷的變獸也變得炙手可熱。商人和想要往上爬的政客為了打通關系,都會娶一個變獸養(yǎng)在家中,平時供家里玩樂,一旦遇上需要用□□開道的時候,就會推出去招待有所求的對象,以達到自己的目的,那些雌性也被稱為家娼。非常不巧,小魔獸最厭憎的就是這樣的事情。“不愧是兄弟,歹毒到一塊去了?!毙∧ЙF怒極反笑,再看安內拉,就不是厭煩,而是厭惡了。不過是被搶了一次風頭,就想出這種歹毒的方法毀了別人一生,可見其本性。這種狠毒的雌性,最該讓他也嘗嘗那些成為家娼的雌性的苦楚。小魔獸的脾氣向來是你欺我一尺,我還你十丈,不分對方是獸人還是雌性。安內拉敢沒頭沒腦的找上門來鬧,他就有了給安內拉一些教訓的想法,這會兒給安內拉惡心得不行,更是打定主意不給他留一丁點臉面,冷笑一聲讓無形開了門。安內拉身上有著中心城市亞獸的一切通病,又因為與阿涅蒂家族有親戚關系,自恃高人一等,在他眼里,除了出生八大家族的,就沒有血統(tǒng)、身份比他要高貴的了。梵塞城不過是個三大區(qū)不要的邊緣小邊城,唯一需要他重視的就只有出生八大家族又是繼承人的托斯里。至于在梵塞城有些名聲的小魔獸,那是一點也沒看在眼里。自然,也沒打聽過小魔獸的那些“光榮事跡”,就連疑似白會幕后主人的格拉斯,他都認為不過仗著山高皇帝遠,才在這里稱霸王的小勢力頭目。見小魔獸出來,心高氣傲的安內拉一點危機感也沒有,還趾高氣昂的命令小魔獸把卡絲加交出來。小魔獸也是個橫慣了的,能容忍得了安內拉在他面前耀武揚威?毫不客氣的就拎著他的衣領用力往街上扔了出去。那速度快得連安內拉帶出來的幾個保鏢都沒看清楚他是怎么從門口移到他們眼前的,自然也來不及去攔小魔獸,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安內拉尖叫著飛出去,倉促撲上去接人。小魔獸沒想真把人摔死,故意扔得有點高,保鏢們倒是接到了人,不過也把安內拉嚇了個夠嗆。“你……你竟然……”安內拉無法相信竟然有人會對雌性動手,還是他這樣未滿小成年的孩子,抖著手指著小魔獸,半天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有多遠滾多遠,再讓爺我看到你在附近走動,爺把你打得你阿帕都不認識?!毙∧ЙF冷眼看著安內拉手腳發(fā)軟的被保鏢扶起來,像拍掉細菌一樣拍了拍碰過安內拉的手,然后不屑的撇撇嘴,再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在安內拉身上掃一眼,轉身瀟灑進屋。安內拉的保鏢哪里敢攔,小魔獸雖然就出了一次手,可那一次就能看出他們加起來都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上去那不是找回場子,那是作死。從沒有這么丟人過的安內拉快氣瘋了,把跟著的保鏢罵得狗血淋頭,罵得他們難堪的抬不起頭仍覺得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