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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呢?而且,此次出去的這批學生中就只有綠星托斯里和言諾八認沒有回來,不是他們還有誰?加上軍方一直沒有透露出真兇的名字,也就是說言諾八人與托斯里有著對半對半的可能。何況之前言諾幾人就有過前科,品性已經(jīng)受到了質(zhì)疑,如今再背負上謀害內(nèi)院學生的嫌疑,名聲是徹底落到谷底了。對于獸人們請命為許仁在勇者廣場建立人物雕像并打算親自打造的事,維爾拉蒂等人高興得幾乎要瘋了,那可是連"星"都不一定能到的殊榮,他們自消息傳出就開始興高采烈的議論著,身為當事人的許仁卻只是笑笑,并沒有覺得很高興。120第一百一十五章維爾拉蒂還以為許仁并不知道勇者廣場的意義,還特意跟許仁解釋了一番。勇者廣場是內(nèi)院的特色之一,顧名思義,就是一個羅列著為內(nèi)院作出了杰出的貢獻或者被學院百分之百學生都認為能配得上“勇者”這個名稱的師生所羅列的塑像廣場,圣斯赫學院自建校數(shù)百年來,也僅有為數(shù)六個師生得此榮譽。而第一位拿到此榮譽的就是現(xiàn)如今卡斯大陸唯一的帝王級杌力師費蘭·安托內(nèi)索瓦的已故伴侶,另外五個不是在四百年前大陸統(tǒng)一中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的名將,就是為貝華城區(qū)域作出杰出貢獻的。許仁聽罷也很驚訝,完全沒想到那些獸人會為了這種事而將他視為勇者,還和這些擁有著赫赫戰(zhàn)功的名將相提并論。在許仁看來,他做的本就是他們這些陪同機甲系一同去演習的杌力系學生應該做的事,獸人們將杌力系的學生全部藏在最后面才是他無法理解的自殺式行為,更別說,他的舉動也是為了自救。但除了驚異外,他并沒有如維爾拉蒂等人所想的那樣表現(xiàn)出興奮和激動,只是問了維爾拉蒂一句,“這樣不會引起其他學生的意見和反彈嗎?”這樣的反應引起了維爾拉蒂幾人的奇怪,維爾拉蒂和安娜還以為是自己多心了,畢竟在他們的心目中,許仁是一個很容易就得到滿足與高興的人,現(xiàn)在那些獸人們?yōu)樵S仁做了這么多,按照他們的想法,許仁應該是會很激動很高興的。他們左右看看,卻也在別人眼里也看到了奇怪的表情,顯然并不是他們的錯覺。但維爾拉蒂幾人到底和許仁相處也只有幾個月,也不敢說自己就完全了解許仁了,也就沒多嘴問,只道許仁這次的舉動可以說是拯救了所有內(nèi)院學生,完全是眾望所歸,怎么有人敢有意見?許仁想到了之前自己接任首席時亞獸的態(tài)度,心里并不贊同,但還是點點頭,低下頭繼續(xù)記著四級機甲零件,不再說什么了。維爾拉蒂幾人欲言又止,都沒注意到窗外還有道不算高大的修長影子。雷總覺得許仁昨天怪怪的,不放心,今天許仁恢復上課,他也跟著過來了。他撐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許仁認真記零件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晚上睡覺的時候,雷趁著許仁洗澡的時候,又溜到了許仁的房間。許仁出來見小魔獸又把自己睡的沙發(fā)移到自己的床邊上,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一副已經(jīng)在那里安家的姿勢,有種特別無奈的感覺,但每次對著那雙有點霸道又有點委屈的熟悉眼睛,又說不出什么來。他索性當作沒看見,擦著頭發(fā),往自己的床上走去。剛坐下,剛還裝睡的小魔獸一躍而起,跳到許仁的床上,許仁剛要說他越線了,小魔獸已經(jīng)先道,“媳婦兒,你到底怎么了?”“什么怎么了?”許仁愣了愣,他已經(jīng)對小魔獸張口閉口的媳婦兒三個字免疫了,每次聽話就只聽后面的。“你不高興!”小魔獸把臉湊到許仁的眼前,直視著他的眼睛,很肯定的說道。“我沒有不高興啊。”許仁微微往后移了移,有些不明所以。“還說沒有,我昨天跟你說讓你別相信那些人是真心改過的時候,你沒說話,今天那個叫維爾什么的前首席他們和你說勇者廣場的時候,你也沒有很高興,我都跟你睡了兩年多了,你什么表情是我看不出來的?我敢拿我的腦袋打賭,你絕對是不高興!”雷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睡了兩年多?許仁總覺得這句話聽著很不對勁,但聽完雷的話,許仁沒有說話了。“媳婦兒,你到底怎么了?”雷湊近許仁的臉,追問,“有啥不得了的事連我都不能說?是不是還在為了那班蠢才做的事傷心,這幾天才悶悶不樂的?那群蠢才是沒腦子的,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你別理他們就是了,何必為那些人讓自己不高興,你要真的難受,我明天去把他們?nèi)甲嵋活D,給你出氣就好了?!?/br>“不要啊,我不是因為他們,你別隨便去打人?!痹S仁想到雷是那種絕對說得出做得到的人,趕緊攔住了。“那你告訴我為什么不高興??!”許仁見雷明擺著不問出點什么就不罷休,只好道,“我真的沒有不高興,只是……”只是不管是獸人還是雌性,他們的善變都給許仁留下了一定的心理陰影。其實早在之前,許仁就曾感受到過不少卡斯大陸的不公之處,譬如,他剛被發(fā)現(xiàn)時政府知道他是變獸前后的態(tài)度,譬如是不是杌力師的差別,譬如,他明明什么都沒做,但僅僅因為言諾幾人就對他出言攻擊的人,那些的經(jīng)歷并沒有消失,而是在慢慢的積累,只是藏得很深,直到如今一次全部爆發(fā)。可能因為那時候剛到這個世界,什么都懵懵懂懂,太不知所措,根本沒有時間和精神去細細分析,直到這次事件,也將以前的所有潛伏在記憶深處的東西一起激發(fā)了出來。所以許仁對于學生們的熱捧,再提不起興奮之情了,唯一有的想法就是,這次能連別人的挑撥而抵制他,那下次他們又將會因為什么事而忘掉他們今天的支持,而圍攻他呢?許仁又想起了言哥,以前言哥就告誡過他不管什么事都要掌握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命,最讓他記住的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沒有任何人是能靠一輩子的。他一直只是憑著“言哥說的都是對的”而去執(zhí)行這句話,并不真的理解這句話的涵義,直到經(jīng)歷了這次,他才真正的體會了言哥說的話的真正意思。這種由別人的支持堆砌起來的強大如同海市蜃樓,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