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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弱受他一言難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4

分卷閱讀124

    不開心的話,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陸詠老淚縱橫的站在床邊,對大夫道:“大夫,你快救救我女兒啊。”

這大夫也是從醫(yī)多年的老大夫,職業(yè)經(jīng)歷非常的豐富。對于眼前這種情況他異常的熟悉流程,首先他把箱子往桌子上一放,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要說話,不要打擾我?!?/br>
然后他先是將箱子打開,取出金針若干,飛快的插在了陸淼淼的手腕上,以起到止血的作用。然后他不慌不忙的道:“準備好熱水和干凈的布巾了嗎?”

“???”陸詠老臉懵逼了一下,連忙大呼小叫:“快燒開水!快??!”

大夫皺了皺眉頭,然后伸手給陸淼淼把脈。陸詠緊張的看著大夫把脈,只見大夫突然眉頭一皺,繼而面色一變,然后他如臨大敵的翻了翻陸淼淼的眼皮,之后就恢復了平靜伸手將陸淼淼手腕上的金針拔了下來。

見大夫如此表現(xiàn),陸詠是嚇破了膽子。他顫抖著道:“大夫為何拔針吶?”

大夫搖頭道:“已經(jīng)用不著了?!?/br>
陸詠當場眼前一黑,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衛(wèi)寒和衛(wèi)燎在百味樓里一直聊到了深夜,接連幾天都沒有好天氣,天色一晚就黑得不得了。衛(wèi)燎看著因為喝了酒而神色有些迷蒙的衛(wèi)寒,想到了他上一次喝完酒之后的狀態(tài),他覺得不能讓衛(wèi)寒一個人回家。

衛(wèi)燎站起來道:“走吧,我送你回去?!?/br>
“不用了?!毙l(wèi)寒捏了捏眉心道:“很快就到了,有什么好送的?”

衛(wèi)燎二話不說拽著衛(wèi)寒就走,邊走邊道:“為了防止大榮消失一位年輕的官員,我還是送你的好?!?/br>
衛(wèi)寒莫名其妙的被他一路拽到了自己家,他看著衛(wèi)燎,思考了片刻道:“要不就在我府上歇下了?反正也沒什么事?!?/br>
衛(wèi)燎心想在這里睡一晚也沒什么,衛(wèi)寒搬家這么久自己也沒好好欣賞過這座府宅。于是他欣然道:“好吧,明天早飯吃什么?”

衛(wèi)寒:“……”

因為衛(wèi)燎留宿了衛(wèi)寒的府上,所以他成功的錯過了陸府人的消息。以至于從此以后陸詠對他的臉色越來越差,要不是皇上賜婚,他很可能趁夜沖進衛(wèi)府一刀剁了衛(wèi)燎。

陸詠被大夫的話嚇得癱倒在地,然后他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囡囡哎,爹不該罰你。你別死啊,皇上已經(jīng)給你和衛(wèi)燎賜婚了,你別死?。 ?/br>
本來昏睡在床上的陸淼淼聽到這話突然雙目圓睜,嚇得陸詠差點腦溢血。陸淼淼一咕嚕爬起來道:“皇上真的賜婚了?”

“是……是啊……”

陸詠滿臉驚異的看著她道:“你不是……你不是……”

陸淼淼雙目炯炯有神興奮的道:“太好了,皇上英明!”

陸詠覺得哪里不對,想了半天他道:“囡囡你這是回光返照嗎?”

“什么回光返照?”大夫捋著胡子悠然道:“令千金根本就沒有事?!?/br>
“什么?那你還跟我說什么用不著了,還搖頭,你什么意思?”

“令千金只是皮外傷,根本沒傷到經(jīng)脈自然用不到金針。”大夫道:“倒是你的身體好像很需要金針啊,大喜大悲怕是承受不住。”

陸詠氣得直跳腳,“你給我滾!快滾!以后不許來咱們府上?!?/br>
大夫一邊被人架著出去,一邊碎碎念道:“如此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卑鄙無恥……”

衛(wèi)燎第二天早朝一直受到陸詠的電波干擾,滿朝文武面前他也不好發(fā)作,就這樣一直耗著,直到早朝結(jié)束。

衛(wèi)寒剛走到甘庸身邊,就見陸詠對著衛(wèi)燎哼了一聲,然后罵道:“你這個負心的男人,到手了就不在乎了是吧?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你跟我到皇上面前去,我們?nèi)デ蠡噬辖獬榧s?!?/br>
衛(wèi)燎莫名其妙道:“岳丈你說什么呢?你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對淼淼的真心呢?你為什么非要拆散我們?你不能這樣冷酷無情……”

“我怎么冷酷無情了?”陸詠指著衛(wèi)燎的鼻子罵道:“昨天淼淼為了你割腕自盡,我派人去衛(wèi)府請你,你卻閉門不見,你說說你是不是混賬玩意?”

接下來陸詠說的什么衛(wèi)燎就聽不見了,因為衛(wèi)燎已經(jīng)像霸王射出去的箭一樣奔了出去,轉(zhuǎn)眼間就不見了身影。

衛(wèi)寒拍了拍甘庸的肩膀道:“這次你南下,陳舒也會做為新任蘇州知府和你一道走。這樣你多了個幫手,陳舒他也能借你的光快點站穩(wěn)腳跟,他是個厚道的人,你照應照應他?!?/br>
甘庸點點頭道:“陳舒他是狀元,有我的幫助,應該很容易站穩(wěn)腳跟?!?/br>
之后便是會試了,經(jīng)過了鄉(xiāng)試的風波,會試明顯安生多了。最起碼在會試前后再也沒有哪個考生傻了吧唧跑去喝酒了,一個個潔身自好非常的乖巧。

對于衛(wèi)寒來說,他根本就沒做什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手下的那一批考生全都中了,成績不說有多好,但是一個沒有落榜是真的。會試中了,那么進士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他端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表情高深莫測,仿佛看到了一群小黨羽在對著自己歡快的招手。

大榮什么最重要?人才啊……

眼看衛(wèi)燎婚期在即,會試也已經(jīng)過去,甘庸也就收拾收拾帶著欽差的儀仗走水路往蘇州去。這條大運河還是前朝所建,甘庸走水路比走陸地上快多了,也省事多了。

衛(wèi)寒裹著披風在碼頭送他們,陳舒道:“你身體不好,這樣的天氣還是不要出門的好?!?/br>
衛(wèi)寒道:“你我不僅是同年還是好友,你這一走便是好幾年,還不準我送送???”

“你也說了,幾年便會再見?!标愂嫘Φ溃骸斑€會再見,又何必相送?!?/br>
衛(wèi)寒點點頭,道:“那你走吧,我送甘庸?!?/br>
陳舒:“……”

甘庸一見時間不能再耽擱了,就道:“別廢話了,快上船!”

“我走了?!标愂鎸χl(wèi)寒微微一笑,突然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送你兔子嗎?”

衛(wèi)寒莫名其妙道:“什么兔子?”

“因為我覺得長得就像個兔子?!?/br>
“……”

快開走了以后,衛(wèi)寒才想起來陳舒說的是元宵節(jié)他送的那只兔子花燈。那花燈又蠢又丑,哪里像自己了?

陳舒是土生土長的南方人,是以他坐船沒什么壓力。而甘庸就不一樣了,人生第一次坐船他很有些吃不消。陳舒見他晚飯都沒出來吃,就對隨從道:“給甘大人送飯來嗎?”

“送過了。”隨從道:“送了也沒有,甘大人一點也吃不下?!?/br>
陳舒有點沒辦法,暈船這種事情也沒有什么藥物可以治療,他看了眼船艙里甘庸的房間,然后走到甲板上吹風。

冬天運河上的風一點也不溫柔,陳舒放眼望著茫茫的河面。他們這是欽差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