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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根煙點燃。某個染著奶奶灰的小青年,立刻走上前,低聲道:“蓋哥,你讓我們跟蹤那個小殺人犯…”奶奶灰還沒說完,蓋宇霍然從油桶上跳下來,直接用夾著煙的手反手一巴掌甩在奶奶灰的臉上,冷著聲問:“你剛才叫小白什么?”這群人里面,有的是在蓋宇還沒進去之前,就跟著他混的,也有的是在他進去后,被黃燦招進來的。這個奶奶灰就是后者,所以他壓根不了解眼前這位才出來一個月的老大。黃燦機靈地上前解圍道:“新來的小弟不懂事,蓋哥請見諒,但這人本事真不錯,錫市就沒有他查不到的人和事?!鞭D(zhuǎn)頭又對無辜吃了個巴掌的奶奶灰小弟說:“趕快重新說?!?/br>這種混出來的人,多半都懂察言觀色,他立刻明白自己剛才的話哪里有問題,改口接著說:“為了方便,我找了一個華一的學(xué)生跟著白哥,他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包括幾分鐘上一次廁所,一字不差全寫這了,老大您看看?!蹦棠袒艺f完,遞給蓋宇一個像檔案袋的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職業(yè)搞私家偵探的。蓋宇接過來,抽出里面的A4紙,看了看,挑起眉釘贊賞道:“嗯,干得不錯,里面還包含了那個姓葉的信息?!?/br>“不過有一個事很奇怪?!蹦棠袒仪尤醯乜戳艘谎凵w宇充滿戾氣的眉梢。“說?!鄙w宇從白紙中抬起眼皮。“那個學(xué)生跟我反映,還有一個人也在跟著白哥,或者說是在跟著姓葉的?!蹦棠袒艺f:“因為只有他們兩在一起的時候,拿著相機的女生才會出現(xiàn)?!?/br>“女生?”蓋宇很快捕捉到重點。“嗯。”奶奶灰點頭:“不知道她是誰?”“這就有意思了?!鄙w宇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眉釘,勾起唇角笑著說:“下周末前想辦法把那女生給我?guī)н^來?!?/br>第二天一大早,葉子鳴迫不及待坐車來到幸福里,他想當(dāng)面把昨晚跟蘭姨談話的內(nèi)容講給顧白聽。上次那個勢利眼的保安,一下就認(rèn)出葉子鳴來,客氣地躬著身說:“我認(rèn)識你,你是顧小先生的朋友吧?直接進來,不用站在門口等?!?/br>“不用了,他跟我說馬上出來。”葉子鳴舉著手機說:“我就在這等,待會我們直接走的?!?/br>沒到一分鐘,顧白就小跑著出來了。葉子鳴將人拉出小區(qū)保安的視線范圍內(nèi),兩人停在了路邊的公交車站牌邊。“說吧,蘭姨怎么說的?”顧白想起手上拿給男朋友的可樂,貼心地擰開瓶蓋,遞到男朋友手上。葉子鳴仰頭喝完一口,遞給了顧白說:“沒想到蘭姨成了第一個祝福我們的長輩,如果加上我后媽的身份,你也算是被婆婆認(rèn)同過的人了?!?/br>顧白接過可樂也喝了一口,笑著問:“蘭姨是不是還答應(yīng)你爸那邊她來想辦法?”“你怎么知道?”葉子鳴問。“從我第一次去蘭姨那吃米粉我就看出來蘭姨這人?!鳖櫚渍f:“美麗又善良,她才是真的會切身實地為別人考慮的人?!?/br>“對,沒錯,我后媽美麗又善良?!比~子鳴笑嘻嘻地說:“她說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們兩的關(guān)系,但我沒主動開口,她會一直裝作不知道。即使那天早上我們被她撞見,事后只要我不說,她依舊會裝作不知道這事,因為她擔(dān)心我們會有負(fù)擔(dān),也能理解我們頂著什么樣的眼光?!?/br>有時候某些出于善意的默不做聲,反而能給對方一種舒適感。兩人坐上開往市中心的公交車,為了紀(jì)念來自第一個長輩的祝福,決定好好大吃一番。胡來和謝強的認(rèn)同,是來自朋友的祝福。這和長輩親口給予的祝福還是很不一樣,莫名讓兩人感到心里踏實穩(wěn)定。特別是對葉子鳴來說,他從英國回來正是因為遭受了來自老媽葉漫的反對,這種渴望被長輩理解心情,葉子鳴對此感到異常強烈與敏感,但還好有人做了第一個理解他的人,那是不是接下來也會有第二個呢?想及此,葉子鳴大膽地握住了顧白的手,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公眾場合牽手,雖然這輛公交車上基本沒什么人?;蛟S是因為收到了身邊長輩的認(rèn)同,周圍的人目光就變得不那么重要了,親人的理解往往成為一些人愿意前行的勇氣和動力。公交車開走后,站牌不遠處的某個花壇背后,拿著相機的女孩低頭看著屏幕,暗自笑著,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寒栗感。第二輛公交車??康秸?,女孩收起相機,準(zhǔn)備小跑過去,才邁出高跟鞋一步,就被人捂著嘴,消失在修的整整齊齊的綠植藤后。☆、第55章54國慶這種小長假,還不夠塞牙縫的。葉子鳴精神不振地坐在座位上,沒能支撐三秒,頭又倒了下去。他臉朝著顧白,右手隨意地搭在某人的大腿上,既沒捏也沒掐,老實得跟個樹懶一樣。“起來,上課鈴都響了?!鳖櫚纵p輕拍了拍搭在自己大腿上難得老實一回的右手,語氣溫柔且輕,和他冷峻深刻的冰山輪廓完全不符合。“乖,老師來了再叫我。”葉子鳴閉著眼睛嘟囔著說,呼出的氣全落在他濃黑纖長的睫毛上,更像個樹懶了。顧白又捏了捏那只右手說:“這快一天了,你這假期后遺癥很強啊。”葉子鳴突然想到什么,睜開眼睛忽地坐直起來,拿開放在顧白大腿上的右手,屈指朝顧白勾了勾手。顧白老老實實地湊過來,只聽葉子鳴說:“誰他媽昨個晚上要上學(xué)了還折騰,硬是按著我來了幾次,所以搞清楚,我這個假期后遺癥是因為誰得的?!?/br>葉子鳴的聲音壓著很低,可聽范圍僅限于他們兩人的距離。顧白不知是出于害羞還是心虛,耳垂微微見紅,忙拿起桌上的水瓶,連灌了好幾口冷水,才緩解過來。大多數(shù)時候,是葉子鳴先撩的火,但最后顧白卻成了那個霸道強硬不愿熄火的困獸。葉子鳴強撐著眼皮把最后一節(jié)課聽完,他拿上自己的書包,站起身來,問顧白:“今晚還去我家睡嗎?”還好周圍只剩下我方隊友謝強,不然誰聽到這話,估計明早又是華一校園的一大熱點新聞,標(biāo)題很可能是——華一雙草同居。謝強賊眉鼠眼地看了前面兩位大佬一眼,隨便抓起桌上幾本爛菜葉一樣的書,也不管是不是今天老師布置的作業(yè),裝進書包,慌張地從后門開溜了。“不去了?!鳖櫚讚u頭說。葉子鳴以為顧白是因為方才課前他說的有關(guān)‘假期后遺癥’的控訴,導(dǎo)致自家男朋友決定回家‘清心寡欲’一晚。他忙解釋道:“大白天呢,你在想什么,我是讓你到我家給我講幾道數(shù)學(xué)題?!?/br>顧白抽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