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東西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普通貨色才對。他猜測這次漩渦傳送門連接的應(yīng)該是類似于地球發(fā)展的地質(zhì)時代第四紀時期的世界,那個時候生物界已經(jīng)進化到現(xiàn)代面貌,有了人類的出現(xiàn),不過人類的活動影響力遠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很多現(xiàn)在因為人類活動而導致滅絕的生物也許在那個年代遍地都是。比如大角鹿,比如劍齒虎。既然這堆雜草里能有不老草,不知道被他堆在另一間房間里的那些爛木頭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辨認不出來原型的東西,又會有些什么樣的寶貝。可惜他見識淺薄,哪怕是什么珍貴稀有的東西擺到他眼前估計他都認不出來,不老草就是很好的證據(jù)。現(xiàn)在有了這么一個見多識廣的老人家在,程靜遲當然要“物盡其用”了,老人家可是當年的高材生,要不是那段混亂的年月實在傷透了外公的心,只怕喬家現(xiàn)在的處境也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有些什么東西?放在哪的我跟你去看看?!背掏夤緛泶_實有點累了的,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坐了半天的車身體多少有點吃不消,然而所有的疲憊都在看到那一百多株品相極佳的不老草后一掃而空。一聽程靜遲這里還有好東西,頓時迫不及待地要去幫外孫把關(guān),可不能再讓他拿珍珠當魚目了。程靜遲打開房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只巨大的完全沒有見過的板角。如果說之前看到不老草已經(jīng)讓程外公足夠吃驚,那么這只大角鹿的板角則完全讓程外公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回過神來的喬外公,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用一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表情特別嚴肅地看著程靜遲:“遲遲,你老實告訴外公,你不會是打劫了哪個國家博物館吧?”程靜遲:“……”程靜遲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他就一普通小市民,在一個小破郵局上班混吃等死,到現(xiàn)在連工作都丟了,他哪里有那個能耐去打劫國家博物館哦。“外公,我保證我沒干啥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可是您從小教導到大的,您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嗎?”程靜遲特別諂媚地道。喬外公“哼”了一聲,他當然相信自己的外孫不是那種膽大包天的人,只不過這屋子里的東西實在是太可疑了,不說別的,單單那只巨大的鋪了將近三分之一房間的鹿角,就絕對不正常。老人家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赤腳大夫,當年可是京都中醫(yī)大學的高材生,修養(yǎng)可高了,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的歷史都能侃侃而談,見識可不是一般老人家可比的。“這么大的鹿角,不會是大角鹿的角吧?可那不是早在七千年前就滅絕了嗎?”如果說之前主臥的一百多枝不老草還能說是運氣好,野外發(fā)現(xiàn)的,可是這一塊明顯是大角鹿的鹿角又是怎么回事?程靜遲笑了一下,說:“嘿,外公你也嚇到了吧,這個是假的,我們單位有個去年新來的同事,她姐是電視臺工作的,有朋友拍電影,劇組做的道具,她覺得好玩,電影拍完后搬回家,借我玩幾天?!?/br>喬外公聽了,蹲下|身摸了摸這只巨大的板角,老人家臉上露出一抹驚訝之色:“這角做得挺真實的啊,看上去跟真的一樣,斷口干涸的血跡和軟骨組織都很逼真,要不是你告訴我這是假的,我都以為你不知道從哪里搬了一只大角鹿的角回來。”程靜遲哈哈一笑:“大角鹿都滅絕七千多年啦,怎么可能是真的?!?/br>厲戰(zhàn)站在一邊,目光掃了程靜遲一眼,表情有點微妙。聽到鹿角是假的,喬外公很快沒了興趣,圍著墻角那堆亂七八糟的木頭觀察起來。程靜遲這才松了口氣,心想下次可得把這鹿角藏好嘍,今天是被他糊弄過去了,下次可不這么好運了。不過程靜遲的好運似乎真的用完了,這一堆木頭都只是普通樺木和松木,沒什么特別的。“木料倒是不錯,不過都是很普通的品種?!眴掏夤?。“哦?!背天o遲也沒多失望,反正不管怎么說,能撿到一百多株不老草還是賺了,他心不貪,還是很容易滿足的。“早說了讓你跟著我學醫(yī),你不聽弄得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認識——”“爸,時間不早了,我們也早點休息吧,遲遲明天還要上班的?!眴贪仔g(shù)一見喬外公又開始老調(diào)重彈,連忙轉(zhuǎn)過話題,“他這離上班的地方挺遠的,明天要早起,睡晚了早上又起不來?!?/br>喬外公這才住了嘴不再啰嗦了。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剛才心情激動還好,現(xiàn)在精神頭一過,困意上涌,喬外公也有點撐不住了。“我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眴掏夤蛄藗€呵欠,道。等到把喬外公他們安頓好,程靜遲才去浴室洗了澡,和厲戰(zhàn)去小房間睡覺。他今天因為和厲戰(zhàn)成功雙修了一次,總算體會到修煉的神奇和玄妙之處,心情就很激動,再加上剛才又知道那堆他一直以為沒啥大用的雜草居然是極其珍貴稀有的不老草,更是滿心興奮,一點睡意也沒有。小房間只有一張一米二的小床,本來就是當書房用的,睡一個人剛好,睡兩個大男人就明顯有點擠了。“要不我去沙發(fā)上睡吧?”程靜遲穿著睡衣,抱著枕頭對厲戰(zhàn)道。“不用?!眳枒?zhàn)看了他一眼,盤腿坐在床上又開始打坐。程靜遲:“……”厲戰(zhàn)剛過來的時候,每天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都是打坐,后來才漸漸摒棄了這種休息方式,改為睡覺,現(xiàn)在突然又開始打坐,不會是為了讓床給他睡吧?程靜遲這樣想著,把枕頭鋪好,爬上|床對厲戰(zhàn)道:“那我關(guān)燈了啊。”厲戰(zhàn)“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啪”地一聲,燈滅了,黑暗降臨。程靜遲摸索著在床的里側(cè)躺了下來,因為怕擠到厲戰(zhàn),特地往里挪了挪,直到整個后背都貼著墻壁才停下來。這幾天降溫,氣溫下降得厲害,再加上今天程mama和喬外公他們又住在這里,因為怕他們凍著,家里的厚被子都分給喬外公和程mama了,他和厲戰(zhàn)睡的小床上只墊了一床薄薄的棉絮,那還是他上大學的時候,宿舍給發(fā)的,本來是當作烤火被的,現(xiàn)在臨時被翻了出來救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