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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地堵住了他的唇。賀小伍小心翼翼卻不放手地親阮祺,禁錮著阮祺細韌的腰身。他慢慢地將想要抵抗的人放倒在身下,用一半的體重壓著阮祺,不輕不重、不疾不徐地親他。“嗚嗚……”阮祺躺在下邊,賀小伍的舌頭探進他的嘴里。渾身火熱的流氓抓著阮祺的兩只手腕將它們壓在頭頂,徹底斷了他的退路。終于熱了起來,不知是誰的汗水逐漸滲透了阮祺身上那一層單薄的布料。小兔子被人吻得毫無抵抗之力。在他的想象中,初吻是溫柔的,甜甜的,會讓他的心跳有些快,對象最好是他曾喜歡過的少年。他們會輕輕地親一下,再親一下,之后羞澀地甜蜜地分開。但一切都來得太快,太突然,太狂野。賀小伍像一只野獸,把阮祺揉在懷里,像要將他嚼壞一樣地吻得他無法呼吸,什么溫柔甜蜜啊,都是沒有的。只有高熱的體溫,狂亂的占有,他的舌頭在他嘴里翻攪,勾著阮祺的舌頭,舔舐他的上顎,親得他發(fā)抖,血液里都是電流。他的心像要從胸腔里跳出,渾身酥麻,終于在賀小伍身下變成了一灘軟泥。終于賀小伍放過了阮祺。他粗重地呼吸著,一下退出了阮祺的口腔,在片刻的時間里阮祺都無法思考,只能大口地喘氣。青年稍微離他的臉遠了些,在他濕潤的眼睛上方看著他。他迷蒙地傻傻地望著,賀小伍的眼睛里燃燒著什么,讓他害怕,卻又忍不住渴求。“小白兔,你的味道真好……”說著,賀小伍又慢慢低下頭去。在他的雙唇碰到阮祺之前,阮祺突然從他手里掙脫,使勁推了他一把。“混蛋!!”神智回到大腦,同時涌上阮祺心頭的是憤怒。為什么賀小伍要這么對他!賀小伍對每個人帶回家里來的人都這樣嗎?才剛剛認識,就可以和別人這樣……做這種事,那他到底對多少人這么做過?這個大混蛋!阮祺最在乎的,卻竟然不是自己初吻被人奪走,而是一想到賀小伍是那種隨便的人他就心里空空的,痛痛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跳下地,鞋子也不穿,光著腳就往院門口走。“阮祺!”背后,賀小伍的聲音有些慌亂。阮祺沒回頭,他越走越快,最后變成了小跑。一切都不好。在他向家里出柜后,就糟糕透了。和父母無法溝通,離家出走,卻沒有錢,遇到了一個劫持他回家的流氓,經(jīng)過了一夜他以為賀小伍是個看起來流氓其實很體貼的好人,可是賀小伍收留他,卻只是為了那種事?!“阮祺!”賀小伍著急地喊了一聲追上來。阮祺的耳朵警覺地豎起來,跑得更快了。他奔到門口,一把拉開院門沖出去,卻沒發(fā)現(xiàn)外邊正有人要進來。“撲”的一聲,他一頭撞進了來人的懷里,自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反而把對方嚇了好大一跳。“抓住他!”賀小伍大吼。來人是個高大粗獷的青年,雖然不明所以,但他當機立斷地抓住了阮祺的手臂。那鉗子似的手握在阮祺的手上,阮祺頓時痛呼了一聲,賀小伍瞬間心疼死了,趕緊喊:“別弄痛他了。”他奔過去,拉著阮祺的手腕把他拖向自己,對還懵逼著的青年說:“我待會兒找你,現(xiàn)在不空?!?/br>“哦……”青年愣愣地瞪著眼睛,“那我……先回去了?”賀小伍揮揮手,顧著安撫掙扎的阮祺而顧不得別人,青年只好一臉懵逼地退出門,順手給賀小伍把院門關(guān)上。阮祺使出了吃奶的力掙扎,賀小伍都差點控制不住他。“——別動,你聽我說?!?/br>阮祺張嘴咬人:“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強jian犯!”“你——”賀小伍無奈地頂開阮祺下巴,把吱吱叫的人扔上肩頭,哭笑不得。終于不光會罵“混蛋”,現(xiàn)在還會罵別的了,但誰強jian他?!他倒巴不得強他一回呢!大爺?shù)摹?/br>“好了好了我錯了,你別動!掉下去摔斷門牙我可不負責(zé)!”賀小伍把阮祺帶進客廳,把他扔到沙發(fā)上,小兔子蹦起來就跑,賀小伍當然早有防備,一把把他按回去。“坐好!”阮祺哪里會讓坐好就做好。要是賀小伍就這么把他軟禁在他家里,以后他要怎么辦?!這樣想著,阮祺就惶惑不安,但跟賀小伍硬碰硬毫無勝算。賀小伍把阮祺糾結(jié)又怕怕的心思都看在眼里,他又覺得好笑,又有點失落。真的不知道誰才是混蛋,明明約定好還會再見,可是后來每一年,當他在炎熱的暑假回到他們約好的地方,他卻再也沒有等到過他。“阮祺,你認真地看看我,看清楚我的臉?!?/br>阮祺的大腦正在亂糟糟地轉(zhuǎn)動,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消化賀小伍的話。當他把這句話咀嚼了一遍,頓時睜圓雙眼,奇怪抬起了頭:“……什、什么?”賀小伍單腳插進他兩腿間,跪上沙發(fā),手撐在沙發(fā)背上逼他抬起頭:“看著我?!?/br>阮祺堵著氣又害怕,別過頭不肯看賀小伍的臉以及滿眼的好身材。他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我、我為什么要看你。抓著隨便什么人就親,你、你變態(tài)!”賀小伍欺上去,捏住阮祺的耳朵讓他把臉轉(zhuǎn)回來:“我什么時候抓著誰就親了?”明明就在剛才才……非禮了他,現(xiàn)在就不肯認?!阮祺氣得發(fā)抖,賀小伍的眼神卻突然變得認真而強勢,眨也不眨地凝視著他,等他回答。那具身軀的熱量就像潮水一樣籠罩著阮祺,他被迫與賀小伍對視,滿手心都被逼出了汗。“讓開!”他想把賀小伍推開,但賀小伍就像墻一樣根本就推不動,反而黏了他一手的燙熱。“我并不是誰都親的。”賀小伍彎下腰,嘆了口氣,欺上阮祺躲閃的臉頰。“我這個人別的都不挑,就挑人。我誰都不親,就親我的小白兔。”唇中的熱氣拂上阮祺的臉,賀小伍變得低啞的嗓音聽起來突然多了許多的性感,而他的話讓阮祺陷入了深深的莫名。“??”“笨蛋,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他,什么時候“該記得他”了?他們不是昨晚才認識嗎?“你想說我們才認識了不到二十四小時我就對你出手,所以我輕薄,不要臉,流氓,強jian犯,對吧?!?/br>對!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