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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傷到。“暖暖,你先讓開?!?/br>方舒暖將嘴唇挪開,淚眼朦朧的望著陸霖,一副可憐的作派。過了會兒,他推著陸霖往前走了兩步,將房門帶上,而后輕聲道:“陸霖,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接受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受不了整天看著你和江諾在那里甜甜蜜蜜,受不了你只親他只抱他只和他zuoai,受不了你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我想把自己送給你,陸霖。”“暖暖,你真的有那么喜歡我嗎?還是只是因為得不到所以喜歡,你清楚嗎?”陸霖苦笑了一下,他也很疑惑,究竟方舒暖究竟看中了他哪一點,要對他這么的執(zhí)著。另一方面,他對方舒暖何嘗不是一種糾結(jié)的心態(tài),任憑誰身邊有一個美人天天想著各種方法和自己示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求歡都沒辦法做到內(nèi)心毫無波動吧。他一次次的壓抑著心中的欲望,刻意拒絕他,但每每看著他失望的神色心里也覺得難受。“我就是喜歡你,這世上這么多人我偏偏就愛上了你陸霖?!狈绞媾p輕拋起頭,將自己快要流下的眼淚收了回去,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顯得平靜一些。而后他繼續(xù)道:“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是愛你愛的不行了,我快瘋了你知道嗎。”可惜,這表面的風輕云淡只維持了一會兒就破了功,他說著說著就又替自己委屈了起來。“整整兩年了,你知道我偷看你們zuoai有兩年了嗎。”方舒暖知道自己這時的樣子一定很滑稽,可他卻忍不住要說,“我像個偷窺狂一樣,在這間房門的縫隙中看著你們做了無數(shù)次愛。看著江諾無比享受的躺在你身下時,我都恨不得想去把他撕了,我覺得那個位置是屬于我的。他霸占了你那么多年,也該還給我了吧?!?/br>方舒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毫無邏輯,事實上江諾是完全無辜的,可他卻從心里認定江諾把本該屬于他的陸霖搶走了,自己現(xiàn)在只是把東西搶回來而已。他曾經(jīng)惡毒的想,江諾死了就好了,那陸霖一定會無所顧忌的跟他在一起了。陸霖被方舒暖眼里的瘋狂與偏激所驚到,他突然有點兒可憐起眼前這個不過今天才剛剛成年的男孩。“陸霖,我后來想通了,我不求獨占你,只是希望你能在愛他的同時,也把心分我一點?!狈绞媾氖种篙p輕撫上陸霖的胸膛,在他心房的位置畫著圈,“我甚至還想,就算你心里連一點點位置都不給我留,那起碼把你的身體給我吧?!?/br>方舒暖抬起眼眸,癡迷的望著陸霖,再次問道:“陸霖,今天是我成年的日子,你滿足我這個愿望好不好?跟我zuoai好不好?”“好?!?/br>方舒暖一時沒反應過來,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想著這是真的嗎。他沒聽清一般,又重新問了一遍,“你是答應我了嗎?”“只有這一次?!标懥氐吐暣鸬?。這場歡愛是方舒暖討來的,所以他格外的珍惜,用盡全力的討著陸霖歡心。主動幫陸霖koujiao,幫他戴套,甚至用了騎乘的姿勢,讓他破了自己的處子之身。陸霖握著方舒暖纖細的腰肢,目光放肆的流連在他的身上,看著他本身白凈的身體被自己吸吮出了點點吻痕,心中突然滋生了一種莫名的愉悅感。方舒暖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rouxue自覺吞吐著他的yinjing,xue里分泌的yin汁淋在陸霖的莖頭,使得陸霖忍不住發(fā)出聲聲低喘的呻吟,傳入方舒暖的耳里又是一種別樣的魅惑。他滿足的扭動著身體,屁股慢慢抬起又坐下,感受著陸霖粗大的yinjing與自己陰rou的摩擦,快意十足。“嗯……啊哈……陸霖我好像要射了……”方舒暖的roubang早已勃發(fā),整根脹得通紅,鈴口處不斷向外流著yin夜。“那就射出來。”陸霖被他伺候的舒服,也開始幫他揉起了yinjing,沒過多久方舒暖就射出了一股jingye,很是濃稠。方舒暖高潮過后再也沒有力氣主動的抬弄屁股,他趴在陸霖身上,大口的喘著氣。可陸霖還沒射過,他忍不了方舒暖突然停止的舉動,于是陸霖用手托起方舒暖的屁股,讓他的花xue暫時離開自己的yinjing,緊接著一個翻身,把他壓到了身下。這一次陸霖掌握了主導權(quán),對著他的花xue就是一陣猛干,直到自己也射了出來。方舒暖初嘗人事,被破了處的花xue火辣辣的疼,兩片yinchun也被磨的有點破了皮。雖說如此,但他依然感到快樂,感到滿足。他成功的在這張屬于陸霖和江諾的大床上占據(jù)了自己的位置,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他知道僅此一次就能讓江諾心懷芥蒂,每每想起都會感到痛苦,這就夠了。兩人都側(cè)著身子躺在床上,方舒暖從背后抱著江諾的腰,臉貼在他的背上。他問陸霖:“我們還能有下一次嗎。”方舒暖腰細臀翹身子軟,和他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讓陸霖體會到了和江諾一起時候不一樣的感覺,他的確是有點不大舍得只嘗一次了。于是他含糊道:“看情況吧?!?/br>第二天兩人倒沒有睡得很晚,十點多就起來了。陸霖本來是打算讓方舒暖在這兒吃過晚飯以后再送他回去的,但突然收到了江諾發(fā)來的信息,說是自己已經(jīng)回了A市,正在回家的路上。陸霖立即讓傭人把房間收拾了一通,換了床單,把之前的那條給扔了。江諾一進門就看見了方舒暖,他放下行李,徑直走向客廳,往沙發(fā)上坐下。他冷冷的往方舒暖那兒一瞥,哼了聲,“怎么他在這兒啊。”這兩年來他跟方舒暖仍然不對付,互看彼此不順眼。陸霖聽了他的話之后自然應對道:“暖暖來我這兒拿禮物的,昨天是他生日,我這個表哥總歸要表示一下?!?/br>江諾上下打量了方舒暖一通,見他一臉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緒,也沒什么好說的,只點點頭,“嗯”了一聲。方舒暖坐在桌前看起了雜志,旁邊擺了杯剛泡好的咖啡。“你為什么還不走?看不出我跟你表哥有事情要做嗎?”江諾一點不客氣,在做這個字眼上加重了力度,刻意強調(diào)道。“是嗎?那我真的沒看出來。大白天的你們興致真好,江諾你趕了那么久的路也不嫌累嗎?!狈绞媾]有弱了氣勢,他故意看了眼陸霖,意有所指道,“你不嫌累,有人還覺得累呢?!?/br>陸霖立馬給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別亂說話,接著對他道:“今天下午不是有課嗎?!?/br>方舒暖是不要緊,甚至他就想讓江諾發(fā)現(xiàn)點什么,他就是想要江諾跟陸霖不痛快,吵得天翻地覆才好。但他最終還是顧及了陸霖,如果自己現(xiàn)在就不給他面子,自說自話的跟江諾攤牌,難保他會生氣,立馬跟自己斷了。于是方舒暖識相的順著陸霖給的臺階下了,把雜志倒著扣在桌上,抿了口一旁的咖啡,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