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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心疼,曾經(jīng)鹽幫第一大戶又豈是一個小小的酒樓能比的,他的少爺這么考慮,無非是因為心里明白,謝家已經(jīng)不可能重整雄風了。鹽道被收,當初為了保下老爺,謝長欽幾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積蓄,如今的謝家,下人只剩下他和一個奶娘,少爺為了小小姐能平安長大,才會苦苦支撐這這個破敗的家。“荔荔今天還乖嗎?”疲憊地靠在池愿懷里,謝長欽問道。“奶娘喂了奶,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了?!狈稣龖牙锶諠u纖細的軀體,池愿在他的肩胛上揉捏,謝長欽放松了脊背,仰著頭發(fā)出滿足的輕嘆。“等荔荔長大,找到好夫家之后,我就能放下一切跟你走,還有十幾年,你愿意等我么?”不能讓meimei過苦日子,這是支撐謝長欽走下去的信念,娘親為了meimei已經(jīng)賠上了性命,這唯一的血親,無論如何謝長欽都不會讓她受一點苦。“我等你?!?/br>燈影幢幢,兩具軀體在燭光下交纏,也只有這一刻,池愿和謝長欽才能獲得片刻的安寧。在謝長欽的cao持下,小酒樓在西城一角開了起來,日子不算特別好,但也不壞。謝長欽宵衣旰食,日夜cao勞終于兩年之后還上了天豐銀號的債務。“日子會好起來的?!边€完債務的那一天,他笑著對池愿說道。池愿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他如此輕松的笑容,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灰暗的日子總算到頭,兩人都看到了希望。可惜老天總是在開玩笑,一場大火摧毀了一切,酒樓化作一片焦土,他們的希望又破滅了,謝長欽所有的身家都在酒樓上,他踉蹌了幾步,又逼著自己站穩(wěn),他不能倒下去,如果他倒了,他的meimei還有池愿要怎么辦?“我可以去做長工補貼家用?!碑斖?,池愿提出要外出幫工的想法。“我不許你去?!敝x長欽想也不想地拒絕了。“我想幫你?!?/br>“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不許你賣身到別家為仆?!?/br>“可是……”“我早已剔了你的奴籍,你是我的夫,不是仆役,別離開我?!本局腥说念I口,謝長欽啃咬上對方溫潤的嘴唇。兩人此刻心里俱是愁苦,卻誰也不愿深想,糾纏著彼此,貪求這一晌歡愉。“進來吧?!?/br>為了還債,平日里他連潤滑的膏脂都舍不得買,每每歡愛,都要花很長時間做準備,今日他想要得很,等不得準備好,就扶著那根粗物往后庭里塞。“疼么?”親著滿是汗水的額頭,池愿小心的往更里面聳動。“哈……還好,你繼續(xù)……”單手抱住男人,謝長欽另一只手來到自己胯下,靠擼動陽具來放松后面。等到完全結(jié)合在一起,兩人已全身是汗。抱在一起緩了緩,池愿才扶著謝長欽的腰開始抵著那銷魂點來回律動。已經(jīng)習慣被進入的xue道不多時就變得泥濘起來,潤滑的腸液隨著抽弄濺在男人的囊袋上。謝長欽面色酡紅,眼底滿是旖旎春色。如若不是家道中落,他會是這徽州城里最受歡迎的公子,如今門庭冷落,倒是讓池愿安下了心,沒有人會和他搶小少爺。白皙的膚色被染成淺淺的粉紅,謝長欽恥毛并不濃密,小小的一塊長在小腹上,再往下面,形狀姣好的陽物淅淅瀝瀝的往外吐著陽露,就連囊袋也是秀氣的形狀。這么干凈纖細的一個人,在自己身下雌伏承歡,每每想到與此,池愿都激動萬分。他曾經(jīng)是奴,少爺是主子,奴仆睡主子是大逆不道之罪,但他的少爺對他說,他是他的夫,他何德何能能娶上這么一個好似天上的人。沙啞的喘息,急促而隱忍,并不如戲子的吟哦美妙,在池愿耳里卻是最動聽的聲音,埋在體內(nèi)的陽物被rou道絞緊,他一下一下的聳動胯部,用rou刃破開閉合的rou道,身下之人即將登頂,此刻正是緊要之時。“啊……啊……啊”呻吟一聲高過一聲,身下的褥子幾近被抓破,謝長欽搖著頭被男人送上高潮。陽精一股股打在腹上,又被男人用衣服擦了去,待到緩過氣,體內(nèi)那沒有釋放的東西又一次的活動開來。就這樣做下去吧,閉著眼,謝長欽在心里想。只有每日的放縱,才能讓他從現(xiàn)實的壓力里解放出來,只有在男人懷里,他才能暫時變回當初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少爺。又是百來下的抽插,體內(nèi)那熾熱的東西抖了抖,開始往他身體里灌溉精華。“以后有錢了,給你納個妾吧。”被一股股地射著精,謝長欽平復了一下呼吸如此說道。“我不要。”“可我不能給你延續(xù)子嗣。”“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不孝有三,無后……”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吻了個嚴實。“我只要你,不要孩子,更不會納妾,我只是你的夫。我求你別再讓我娶別人?!?/br>“好……”雖然兩人感情一如既往,然而日子卻越來越捉襟見肘。剛剛還清債務,又要開始借債,謝長欽又放下身段外出活動,他對此倒是樂觀,能做得第一次,就做得第二次第三次,為了這個家,顏面于他來說,早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可惜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天他又在外周旋,被人急急忙忙喊回家里,池愿上街買糧,被沈家公子騎馬撞到,腿折了。剛借回來的銀錢又要拿出來給池愿治病,謝長欽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池愿,還有屋外因為餓肚子而嚎啕大哭的meimei,終于承受不住地慟哭出來。“爹,娘我該怎么辦?”曾經(jīng)他滿腹四書五經(jīng),如今竟然找不到一條應對之策。沒有人能回答他,唯一的依靠還在昏迷之中,門外的meimei哭得聲音嘶啞。就在他走投無路,生出帶著全家一起赴死的悲壯想法之時,他接到了來自沈家的宴請。池愿醒來,沒有見到謝長欽。在那之后很多天里,都是一個啞婦在照顧他,他無法從婦人那咿咿吖吖的叫聲里打聽到謝長欽的下落。等到能拄拐下地行走,找到照顧謝荔的奶媽,才知道謝長欽已經(jīng)到沈家做了男妾。他跌跌撞撞來到沈家,想見謝長欽一面,被無情地轟了出來,不多時,謝長欽派人捎了封信給他。“在你的床下暗盒里,有一千兩銀票和房契,帶著荔荔走吧,別讓她知道有我這么個哥哥,以后她是你的meimei,好好撫養(yǎng)她長大,找個好婆家,以及今生無緣來世再見?!?/br>池愿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為了給他治病,謝長欽出賣了自己,就這么拋下了他,卻又不許他自暴自棄,將自己最寶貝的meimei托付于他,一切算得剛剛好,真真既深情又無情。池愿將宅子賣了,帶著已改名的池荔荔離開了徽州城,輾轉(zhuǎn)到了更繁華的揚州,在這里置了一處小院,拿著剩余的銀兩靠倒賣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