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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氣鼓鼓的給自己發(fā)照片。“你把微信頭像換了?”池愿伸頭過去看他在手機上搗鼓,謝長欽把剛才的接吻照換成了微信頭像,還嘚瑟地發(fā)了個朋友圈。“你微信好友就6個人,秀什么恩愛啊?!背卦付核?/br>“讓金哲一看看我們的快活日子?!敝x長欽翻了個白眼。果然沒過多久,金哲一在照片下留言,“你們這對狗男男,自己快活,讓我這朵純潔的小菊獨自會晤基佬,你們忍心嗎?/生氣/”池愿一看留言,樂了,用自己的手機發(fā)了條朋友圈,配圖是兩人牽在一起的手,文字很簡單,就兩字“忍心。”沒過多久,金哲一果然留言,他發(fā)了一排刀子,和一句話“終于得償所愿,不容易!池源大大我功成身退了?!?/br>兩人胡鬧完,終于打道回府。池愿可沒忘記自己小兄弟需要安撫這件事兒。進了門,來不及進臥室,在客廳就把謝長欽抱起來胡亂地解他的扣子。“寶貝兒,你再親我一下?!苯烫们巴蝗缙鋪淼奈?,讓池愿的心顫抖,不論謝長欽的目的是為了拍好照片還是別的,這個吻都給池愿打了一針雞血。謝長欽整個人掛在池愿身上,雙腿牢牢的盤在他腰間,他抱著池愿的頭又一次的吻了上去,從嘴角細細吻到唇珠,然后又流連到下巴。纖長的手指沿著池愿的衣領摸了進去,沿著脖頸摸索到肌rou緊致的后背,無聲地催促男人繼續(xù)下去。“呃……哈……哈”偌大的套房里,只有yin靡的交媾聲和謝長欽誘人的呻吟,也許因為體位的關系,今天他格外的投入。“站著做感覺如何?”咬著謝長欽的喉結,池愿問他。“好舒服,但好害怕。”整個人唯一的依托就是托著他的男人,這種不安感讓他比平時要來的緊張,這份緊致讓兩人都比平時要快樂。“想看看嗎?”想起之前在床上說的葷話,池愿又拿出來問,“想不想看看我是怎么進入你的?”“要……要看?!敝x長欽把臉埋在池愿的肩膀上,耳朵尖尖都變成了紅色。池愿抱著懷里的人來到鏡子前,托著臀往上顛了顛,謝長欽因為被抱著走,被戳得射了出來,被池愿這樣一弄,白色的都沿著肚子滑下去,順著兩人結合的地方滴在了地攤上。“看吧?!背卦敢Я艘еx長欽的耳朵,騰出一只手把他的頭扭過去。謝長欽從鏡子里看到一根赤紅的東西在自己屁股里進出,yin水和jingye止不住的往下滴,他咬了下唇,又把頭埋回到池愿的脖子上。“怎么不看了?”“太……太色了?!敝x長欽咽泣,最近他在床上越來越軟,以往的雄風猶如一場夢。“多看看,以后還有很多很多讓你羞的事情。”池愿又把人的臉給扭了過去,然后沒給謝長欽喘息的機會,大開大合往里cao。謝長欽看著自己吞入池愿的整個碩物,然后被那根粗長的東西進進出出cao了個徹底。要被打通了,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他的心。他有一絲絲的驚恐,這個叫池愿的男人,完全不介意他荒唐的過往,用行動一點點敲開他的軀殼,卻又從不逼他,只是在外面默默的等,等他愿意自己走出來。他又有一點安心,這男人竭盡所能的給予他安全感。謝長欽想也許自己某一天就這么融化在他的溫柔里,像貓一樣露出了深藏的肚皮。兩人做到半夜,最后池愿實在抱不動了,把人按在床上做了個徹底。這么荒唐放縱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池愿起床后,扶著腰一臉難受。兩人哪也沒法去了,謝長欽騎池愿身上給他按了老半天腰。“我說,回家還是叫張嬸兒給你做點烤羊腰吧,以形補形。”謝長欽又一次把這個拿出來說。“好……”池愿忍著腰疼,沒臉沒皮地答應了。第15章十五在謝長欽親自cao刀按摩之下,過了一天池愿又生龍活虎了,兩人就這樣黏黏糊糊的從紐約浪到了華盛頓,后來又到夏威夷,這天他們剛到當?shù)兀€沒來得及換衣服體驗一下椰風海浪,池愿的電話響了。“你要對我負責!”電話剛一接通,金哲一洪亮的咆哮聲從聽筒里傳出來。“發(fā)生了什么?”“靠!靠!靠!我家六代單傳,就因為你要斷了!”“別逼逼,說重點?!?/br>“都是你,要我去應付那個吉德諾!然后腐國你知道的,除了街頭混混,足球流氓,再就是滿街的酒吧,我們就去喝了一杯!”“然后他把你上了?”“狗屁!”“哦!是你把人上了?!?/br>“我爸媽知道要殺了我,我家六代單傳我還要娶老婆生兒子的?!?/br>“吉德諾是什么反應?”“說到這里我更氣,他抽了根事后煙,然后表示咱就當無事發(fā)生吧?!?/br>“這不是如你意么?你可以當沒這回事,回家娶老婆生兒子。”“可我心里不舒服,那句話要是我說的,我覺得沒什么,可是人家被上了還這么說,我不爽!”“我說你在英國修的戲劇專業(yè)么?整個一戲精,難不成你還指望一夜情后,吉德諾要死要活,你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回家娶媳婦生娃,他各種苦情不離不棄就指望著你那天醒悟浪子回頭?現(xiàn)在言情劇都不帶這么演的?!?/br>“反正你得給我負責,是你要我替你見他的,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去捅人家菊花,我那里會純潔如新?!?/br>“去你的,我說你直男癌什么時候能改改,在腐國呆了那么多年都沒彎,病得不輕。長欽叫我了,掛了掛了,你像吉德諾說的那樣,翻篇吧,等我回來再詳談?!?/br>無視掉那邊吵吵嚷嚷的聲音,池愿直接把電話掛了。謝長欽在一旁伸長了脖子聽了個大概,嘖嘖感慨。“出來浪了一個月不到,一下成了兩對?!?/br>“這話你可別跟金哲一說,他一心一意要找妹子生兒子,他要知道你把他跟男人湊對,準要炸?!?/br>“吉德諾那邊怎么辦?”“他既然表示當無事發(fā)生,那說明他不在意,我回國之后約他出來一趟,該合作還是得合作。”另一方面,金哲一很焦躁,從小受的家庭教育讓他很傳統(tǒng),即使他在倫敦留學了四年,身邊有池愿和謝長欽這樣的例子,他也沒有打消過結婚生子這樣的念頭。他家從爺爺輩就從政,到他這輩才轉到商業(yè),如果他跟男人在一起,想到爺爺和老頭的反應,金哲一就背后起了一陣惡寒。但是他又不甘心啊,跟男人419了,對方居然還云淡風輕的點了一根事后煙,這讓他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在腦子里模擬了無數(shù)的劇情,結果對方比他還無情。“這不成,我得去找個妹子洗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