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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欽瞥了他一眼,不高興的撅起嘴。“好歹是學藝術(shù)的……哎,算了!”捏了一把謝長欽氣鼓鼓的臉,池愿選擇放棄。“愛面子!”謝長欽順桿爬,反過來指責池愿。“我沒有。”池愿委屈地反駁。“學藝術(shù)怎么啦?嫌我丟人趕緊的,終止合同,婚也別結(jié)?!敝x長欽趕連忙議,希望池愿能嫌棄他,讓他趕緊走得遠遠的。“我不嫌你丟人,就覺得當外人面談我們床上的事,我怪不好意思的,我們都要結(jié)婚了?!?/br>“……”謝長欽秒懂,敢情池愿是害羞了,床上那么生猛到底也就他這一段感情經(jīng)驗,哪敵得過謝長欽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口無遮攔,用個不恰當?shù)谋确?,這完全就是已婚嫂子和未婚少女之間的差異。“這套服裝,設計師肯定從達利的作品中吸取了靈感,達利不論是雕塑還是畫,都喜歡用扭曲的線條來表達,比如大眾所熟知的融化的時鐘,他的超現(xiàn)實藝術(shù)給人神經(jīng)質(zhì)和超現(xiàn)實感,帶著違和的美學,比如這雙靴子,我覺得像他畫的長腿大象……”決定給池愿一個臺階下,謝長欽難得一本正經(jīng)地去點評和分析這套衣服。“啪!啪!啪!”話說到一半被掌聲給打斷了,“你是第一個對這套衣服分析得最貼近我想法的人?!?/br>池愿和謝長欽回頭,計非塵依靠在門框上,對謝長欽的分析頗為欣賞。“Komodo?”Komodo是謝長欽的化名,他在自己畫上署名一直是這個,從學生時期開始就沒變過,這也是為什么當年他玩失蹤,謝家池家還有金家三家聯(lián)手都沒找到而池愿和金哲一找了一年就把人給抓到的原因,只有他們對謝長欽的這個名字有印象,池愿偶然在一副風景畫上看到了這個署名,再由金哲一順藤摸瓜,這樣兩人才找了過去。“你是?”“在B城的WhiteHouse,還記得么?”“嗷!那個買我畫的?!敝x長欽足足想了一分鐘才想起來。“對,那一天后,我急著去紐約參加時裝周,本想這次回國去B城找你,沒想到在工作室遇到你?!庇嫹菈m激動得上前就要抓謝長欽的手,被池愿不著痕跡的擋了過去,他提前一步伸出手,主動自我介紹?!澳愫茫沂浅卦?,謝長欽的未婚夫?!?/br>“原來要結(jié)婚的是你……”直接無視了池愿伸出的手,計非塵瞬也不瞬的看著謝長欽。“是啊,在外面浪了一年多,被他抓回來結(jié)婚了?!敝x長欽看看池愿的臉,一臉無奈。“那你愿意結(jié)婚嗎?”計非塵想到池愿家大業(yè)大,猜測謝長欽是不是被他逼迫的。“我們青梅竹馬,相互暗戀好多年了,最近他找到我挑明了,纏我纏得緊,于是就答應在一起了?!毕裥∠眿D一樣靠在池愿的肩膀上,謝長欽演得叫一個爐火純青,把那種既甜蜜又苦惱的幸福模樣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池愿看他這德行,腹誹他不去演戲簡直浪費,沒準隨隨便便演個電影就當影帝了。“沒想到再見面,你就和他結(jié)婚了,我還要給你做嫁衣?!庇嫹菈m苦笑,然后便跟助理商討服裝需要修改的地方。上一次本就應該他親自量身,但人在國外脫不開身,就讓助理做了,誰能想到回國后,就遇到這么個糟心的局面。聽到計非塵的話,池愿怎么都覺得他是在罵自己,不是有一首歌唱到:我深深的愛著你,你卻愛著一個傻逼,傻逼卻不愛你?,你比傻逼還傻逼?,你還給傻逼織毛衣?。計非塵那語句,從引申含義上講,池愿覺得這完全就是在借梗!這不想還不要緊,一想到這,池愿像著魔一般,腦子里不停的回放那句“你還給傻逼織毛衣?!睋u了搖頭,自從找到謝長欽后,他覺得自己也越來越不正常了。回去的路上,池愿有點焦慮,他像遇到了薛定諤的貓,謝長欽和計非塵睡沒睡過,他不敢肯定,又怕問了之后謝長欽隨口胡扯,沒睡說成睡過這讓他更心累。強裝淡定終于回到了屋子,池愿決定喝杯酒冷靜一下,謝長欽睡了那么多人,這計非塵要是褲下之臣也不稀奇,自己對金哲一說不在乎,但是有這么個活生生的綠帽子就在自己旁邊,他心里還是有點煩悶的,他不介意謝長欽曾經(jīng)跟這人睡過,但是他怕計非塵賊心不死,想抓空擋藕斷絲連。謝長欽看池愿坐客廳喝悶酒,當然能猜到他在糾結(jié)什么,他坐到池愿身邊,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跟他睡過,就一次。我和你簽過合同,以后不會和他有什么來往。”謝長欽主動坦白。樓上的另一只靴子終于落了地,池愿有點自虐成功的快感。但他還沒高興多久,謝長欽的話就讓他想揍人,“技術(shù)又不好,才不要來第二次?!?/br>“我說,你別總是……”“不要下三路?藝術(shù)與性本來就是相通的,性能激發(fā)靈感,性能喚醒本能,性是人最深層次的欲求,性……”“行行行,我認輸。”池愿舉雙手投降,他實在拿這個奔放的謝長欽沒轍。其實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謝長欽才真像個搞藝術(shù)的,奔放而不羈,這本來很好,但是在有些地方,他真有些招架不住。也沒見所有的畫家都瞎搞?。】墒沁@事兒他不能說,也不敢說,就怕說了謝長欽又跑了。以前謝長欽那不食人間煙火的靦腆個性,畫畫也總是帶著一些清冷氣,不是說不好,池愿不懂藝術(shù),但他總感覺謝長欽的畫里缺少了煙火氣,而找到謝長欽線索的那副畫里,池愿感受到了畫者的情緒,痛苦、壓抑以及渴望救贖,一副風暴為主題的風景畫,將兩人斷掉的關(guān)系又續(xù)了起來。池愿不知道謝長欽為何會變成這樣,他卻從畫里感受到謝長欽的靈魂在向他求救。“我覺得我有必要先找你確認一下,你睡過的那些人,你還能記得有哪些人物么?”池愿覺得像自虐狂,媳婦感情經(jīng)歷豐富就算了,他還得一個個確認,這萬一婚禮上,褲下之臣來個連連看,那場面就尷尬了。“你明知道我記不住人臉,你居然問我有哪些人?”謝長欽認為池愿在跟他開玩笑。“他們沒說過自己的身份么?”池愿問。“每個人就睡了一兩次,我怎么能知道睡的是大老板還是搬磚的?!?/br>“不是我說你,身份不確認,人臉分不清,你到底是以什么標準來睡人的?”池愿無法理解謝長欽的邏輯了,一般人打炮吧,要么臉順眼,要么就圖錢,謝長欽圖啥?“大概,看rou?”謝長欽自己都不確認。“你別告訴我你辨人也是看!rou!識!人!”池愿有些崩潰了,把心里恐懼的猜疑問了出來。“那倒沒有,如果你沒抓我回來,沒準過一兩年我能練成神技?!敝x長欽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