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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查不到了?!焙握逋狭送锨?,“你干脆去問他本人吧,如果你們是朋友,他會告訴你的。”傅洵沉默的時候,何斟突然開口:“你就不問問那個對象是誰么?我可是查了很久唉?!?/br>“……”傅洵斂了斂眉,“陶亦言?”“哦,你知道啊?!焙握彘_始絮絮叨叨,“不過這不是我問到的,他們那些工作人員都簽了保密協(xié)議,給錢都不開口,我是去翻八年前論壇的舊帖,才找到的蛛絲馬跡。以前的舊照片里,陶亦言好像都挺粘楚舟的?!?/br>他話鋒突然一轉(zhuǎn):“不過,樣子的確不像在談戀愛,你要是想看看,我等會兒發(fā)給你?!?/br>傅洵:“好,多謝?!?/br>何斟把照片發(fā)過來之后,傅洵點開,一張一張仔細(xì)劃過去。照片里兩人都很年輕,少年感噴薄欲出,陶亦言每張都湊楚舟很近,看上去的確很粘人。但楚舟的微笑或是禮貌,或是無奈,身體都是微微向外傾,透出一種生分的疏遠(yuǎn)感。他們不可能談過戀愛。傅洵在心中確定了。但楚舟退團的真實原因一定和這個人有關(guān)。……不過他真的要去問楚舟關(guān)于事情的原委么,說到底,他莫名其妙調(diào)查別人這么久,都找不出一個好的理由。這一夜,傅洵罕見的沒有睡好。有的時候,老天就是喜歡和你對著干,會在你心情一般的時候,讓你遇見不想遇見的人。傅洵第二天拍國內(nèi)一款頂級時尚雜志的單封,剛剛好與來洽談事務(wù)的陶亦言打了個照面。陶亦言雖然臉還好看,但他的風(fēng)格依舊讓傅洵難以欣賞,他額前挑染的灰白發(fā)色稍稍卷了卷,畫了濃厚的眼線,涂了黑色的指甲,一只手戴了半掌半手指的手套,一只手戴了四個鋼圈戒指,看得傅洵都覺得他硌得慌。“洵哥,好久不見?!碧找嗳淮蛘泻舻故强蜌?。“你好。”傅洵淡淡回應(yīng)完,就與其擦肩而過,走去工作了。當(dāng)他以為就這樣不了了之,拍完一組圖在化妝室坐下休息時,陶亦言居然過來找他了,還端了杯咖啡過來。“洵哥,工作辛苦了?!碧找嘌栽诟典磉呑拢昂缺Х让?,這里泡得還不錯?!?/br>傅洵冷淡:“不用了,我不喝咖啡。你有什么事么?”陶亦言笑了笑:“沒什么事,就不能聊聊天么?”傅洵懶得看他:“我們都挺忙的,如果沒什么事,就沒必要聊天了?!?/br>陶亦言微微皺了皺眉,又很快舒展開,臉上依舊是營業(yè)的笑容:“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楚舟吧,他和你錄了幾期綜藝,我看節(jié)目,感覺你們關(guān)系還不錯?!?/br>傅洵瞥了他一眼:“你找他有事?”陶亦言道:“也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問問他最近怎么樣,我們很早之前就認(rèn)識來著,是朋友。”傅洵覺得這個人好煩,想讓他趕緊走,便敷衍道:“他過的挺好的,你還有別的事么?”陶亦言遲疑片刻,抬起頭看著傅洵,眼眸稍稍瞇了瞇,語氣有些微妙,似乎在暗示些什么:“我記得洵哥你和遲哥的關(guān)系也很好吧……遲哥他最近,是不是和楚舟走的,比較親密?”傅洵:“……??”你說尼瑪呢。“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傅洵耐著脾氣,禮貌回應(yīng)。陶亦言想起自己上次遇見楚舟,傅遲出來干擾的情景,固執(zhí)地認(rèn)為自己的猜想是對的,繼續(xù)暗示:“就……我上次在電影公司遇見他們,感覺他們關(guān)系挺好的,有些好奇就問問,畢竟楚舟也算是我以前的熟人。”傅洵想起上次傅遲莫名其妙給自己發(fā)的信息,說楚舟以前可能和陶亦言有關(guān)系。之前他還覺得奇怪,這下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他們上次遇見了陶亦言,情況多半是楚舟被找茬或者被sao擾,然后傅遲把他趕跑了。傅洵明白了之后,便更不想和陶亦言繼續(xù)聊下去了。眼看陶亦言還要湊過來繼續(xù)叨叨,傅洵直接一拳錘在他身旁的墻上,目光凜寒,壓低了嗓音:“我說了,他們沒有關(guān)系?!?/br>陶亦言被嚇得呆愣了幾秒,身體不由自主地起立:“哦,我……我知道了。”傅洵收回手輕輕甩了甩,語氣和神色瞬間恢復(fù)平靜:“剛剛打了只蟲子,不要在意?!?/br>陶亦言:“……”——你好嚇人啊。“哦,對了。”陶亦言走之前,回頭笑了笑,“我會參加下一期綜藝,后天錄制再見,洵哥?!?/br>傅洵:“……”有的時候,老天還會在你心情不好的時候,讓你接二連三的遇見不想遇見的人。第六期節(jié)目更像個旅游綜藝,他們被節(jié)目組接到一個有名城市的古鎮(zhèn)里,邊旅游邊錄制,預(yù)定時間大概是兩到三天。古鎮(zhèn)里城水相繞,曲折的青石板路光滑而平亮,鱗次櫛比的木屋古樸而典雅,許多烏篷船在微波粼粼的水面上來往穿梭,與小橋流水交相輝映。楚舟乘船被工作人員接到了集合地點,過了不一會兒,五位常駐mc就都到了,鏡頭已經(jīng)開始拍攝,眾人互相寒暄調(diào)侃了一會兒,才開始進入正題。賀南風(fēng)挽起手腕的衣服:“這下就需要有人來cue流程了,所以,今天是哪位幸運的小朋友來當(dāng)我們的嘉賓?”林宇清附和道:“是不是什么大咖啊?這么神秘,半天不出來。”楚舟笑了笑:“是不是想讓我們猜啊?!?/br>這時,節(jié)目組自帶的音響突然放起了歌,節(jié)奏感特別強。賀南風(fēng)吐槽:“這是讓我們根據(jù)歌曲猜嗎?這是什么八十年代搖滾樂?!?/br>楚舟漸漸想起了這是什么歌,臉上的笑容突然收了收,眼色稍沉。傅洵從背后注視著楚舟,眼底不明情緒。林宇清道:“這不是JY男團的出道曲嗎!”“你們好啊?!碧找嘌詮呐赃叺奈葑永锿崎T走出來,微笑著朝他們打招呼。楚舟倒是沒什么別的波瀾,就是希望他別來煩自己,默默嘆了口氣。林宇清有些驚訝地喃喃道:“居然是言哥!”賀南風(fēng)用手肘捅了捅他:“我知道,他是目前你們偶像界的天花板吧,被粉絲稱作國內(nèi)第一偶像的人?”林宇清呆呆地點了點頭:“差不多吧,總之比我厲害很多就是了!”“天花板太夸張了。”陶亦言謙虛打了個哈哈,“我就是出道得早,人氣積攢起來了,林小兄弟也很不錯的?!?/br>賀南風(fēng)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見他穿著破洞褲,褲腳邊還是撕得不規(guī)則的破爛造型,玩笑般揶揄道:“也是啊,你這樣子看上去不怎么能防水,的確不能當(dāng)天花板,不然一下雨,下面的人不就被淹了?!?/br>楚舟聽到這話差點笑了,賀南風(fēng)的玩笑話與嘲諷簡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