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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不錯,蕭妙容是個性子好的,這回回府來眼見著就不如以往活潑,人家娘家擔心,想請個太醫(yī)看看也在情理之中的,孫夫人甚至陪著肖夫人一道過去看的。 蕭妙容當著繼母,和親娘的面倒是沒怎么哭,端著呢。 不過太醫(yī)過來還是給開了調養(yǎng)的藥,這在宮里太常見了,不過大多都是憂心生完孩子失寵,積郁成疾的。 肖夫人把閨女這這邊給安排好了,該交待的都交待好了,又跑了一趟司空府。 謝夫人從蕭寶信嘴里聽說之后,當晚上就過去了,心里也惦記著。 肖夫人本想著事情有了進展,知會長嫂一聲也是該當應份的,結果進了司空府就看見謝夫人一張臉拉的老長,都快垂地面上了。 “怎么了這是?” 話在嘴邊讓她給咽回去了,剛想問蕭寶樹是又作什么禍了。 “還不是蕭寶樹那小兔崽子!”謝夫人氣不到一處來。 肖夫人心里直點頭,果不其然照著她的話來的。能讓謝夫人氣的七竅生煙的,蕭家也就蕭寶樹了。 一問之下才知道起始居然是蕭寶山又作起妖來—— “大郎這是怎么了啊?女/色上是過不去的坎了?” 謝夫人:“說的是呢?!?/br> “怎么了,咱家倆男人也都不這樣啊。” 言下之意,是隨了誰了呢。 蕭家老祖宗?這話說不得,蕭二爺再作也就是為人家自己閨女出頭,沒作出什么別的作風問題,就蕭寶山,當初蕭蔡兩家決裂,還不都是因為他養(yǎng)外室? 最后他們夫妻倆和好了,倒搞的蕭蔡兩家老死不相往來,蔡氏連自家娘家都回不了。 “就是就是。”謝夫人接著道:“你別總打斷我說話啊,我這不跟你說呢嗎?” 肖夫人直點頭,這回不插嘴了。 原來是蕭司空知道蔡氏往家里寄的這封家信,當即也是震怒,讓蕭寶樹收拾收拾,讓他隔天——也就是今天早上就啟程,從手下拔了百十來人讓他帶過去接人。 本來是想等閑派個人過去,只怕蕭寶山不當一回事,也治不住他,幾句可能就給搪塞過去了。 本來都是屬下,誰能真較這個真,和蕭寶山撕破臉嗎? 也就派自家人過去,蕭寶樹又是個混不吝的,還能順利完成他交待下去的任務。 誰知道蕭寶樹倒是聽話,一大早走是走了,宣城長公主居然不知什么時候也跟著一道走了。 第756章 臭味相投 “長公主是個懂禮數的,哪怕我再三讓她不要多禮,晨昏定省從來是從來都不會敷衍過去的。”謝夫人抱怨的同時還不忘時刻顯擺自家兒媳婦。 也就肖夫人是蕭家自家人,換成外人,無論哪個聽到‘長公主是個懂禮數的’這幾個字都要腹誹的。 “……這不嗎,一直到快中午都沒見長公主來我這里,我只當她病了,便想著過去瞧瞧。結果你瞧瞧,看我找到了什么?!” 肖夫人這時才注意到謝夫人手里那張絹紙,明晃晃幾個大字上面書寫著: 阿娘,我和寶樹一道去江州接人。勿念。 “哎喲,長公主也跟去了?”肖夫人眼前都要黑了,那可是皇帝親妹子,怎么說走就走了?“跟皇上說沒說啊?” “這也太……不成體統(tǒng)了?;噬险嬉肿锵聛砜梢趺崔k?可不得怪咱們沒看???” 肖夫人嘴里都發(fā)苦,說句不好聽的,萬一在外面有個什么天災人禍的,蕭家得擔多大責任? 謝夫人:“司空這不是往出去追人去了嗎?哎喲,你說這倆不省心的孩子,怎么就——” “長公主沒出過建康,沒見過外面疾苦,寶樹可是吃過嘗過的,戰(zhàn)亂的時候還上戰(zhàn)場殺過人,難道就不曉得兇險?萬一……” 不忍說了,想想都怕。 蕭寶樹上過戰(zhàn)場殺過敵,可宣城長公主再能咋呼,也就是個從小錦衣玉食,被當成溫室花朵養(yǎng)起來的嬌嬌女,能吃得了什么苦??? 在建康城再飛揚跋扈,有永平帝,有整個兒皇室撐腰。 真出了建康城,且不說各地出了什么流寇,或者亂臣賊子,就是風霜苦寒,她也可能承受不住啊。 謝夫人越想越氣,再想想蕭司空聽到此事時那張陰云密布的老臉,禁不住心里直打哆嗦。 雖說發(fā)現的第一時間蕭司空就已經追過去,追上攔下來還好,萬一沒追上,可又該當如何啊。 不是沒想過給蕭寶信傳個信兒,在蕭司空盛怒之下也就蕭寶信能說上話??墒情|女都嫁出去了,沒道理三天兩頭因為娘家的事兒把人往回勾的,沒的讓謝家瞧蕭家不起,嫌他們沒規(guī)沒矩。 ### 蕭司空追出百十余里,愣是沒追上,等想起蕭寶樹可能走水路的時候也已經來及,恨的牙直癢癢,愣是把關上的城門都給砸開了,直接進宮向皇帝請罪去了。 永平帝能說什么? 看蕭司空滿面風霜,也知道這真是親自追出城了,也就五六十歲的人了,為了兒媳婦追出去百十多里地,該掩面道歉的該是他,沒把妹子交好啊,太能作了。 和蕭寶樹湊到一起,那絕對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于二,那是呈幾何數往上攀升的效果。 除了安撫蕭司空,沒別的話了,太丟人了。 真心想讓蕭司空知道,把長公主嫁進蕭家真沒有坑人家的意思,純粹是想拉攏他。 “……宣城自小被父皇給慣壞了,朕登基以后,也是生怕有人欺負了她,越發(fā)放縱了她,”永平帝唉聲嘆氣:“是朕沒把妹子教好?!?/br> “是老臣,沒把長公主看好?!?/br> 君臣在那兒唉聲嘆氣,相互在那里道歉,把個多福看的腸子差點兒笑岔了氣。 能讓大梁兩大惡勢力—— 不是,是兩大勢力這般無語無奈,低下高貴頭顱的宣城長公主威武霸氣啊,也就這么個作禍能做得出來。 “是寶樹把長公主給帶壞了——” “是宣城把寶樹給——這兩人太臭味相投?!?/br> 把蕭寶樹帶壞,這就是再昧著良心也說不出來的話,誰能把蕭寶樹帶壞了啊,那人還沒生出來呢。 “他們肯定是走水路了,不然老臣絕計不會追不上?!笔捤究瞻β晣@氣,就怪自己追出城的時候沒多出那么一個心眼,分兵兩路去追。 誰成想自家兒子跟他還玩兒這聲東擊西的套路,明明從陸路出發(fā)的,他親自送出城的,結果卻半途改了水路? “愛卿派去的人夠不夠用啊,不如宮里再派兩百御林衛(wèi)前去?!庇榔降蹮o奈接受現實,開始考慮最安全的做法。 “宣城也是沒出去見過世面,以前就一直嚷嚷著要出去。既然有寶樹護著,那肯定是不成問題的。出去……就出去吧?!?/br> 這話是咬著牙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