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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是不如寶樹聰明,而是沒那么七彎八拐的肚腸?!?/br> 老子信了你的邪! 不過不得不說謝顯總是能撫平她受傷的小心靈。 “……我有點兒想吃辣的?!彼蝗坏溃骸澳沭I不餓?” 謝顯:這話一問出來,就說明他家卿卿心情又好了,胃口又開了。 “我陪你?!?/br> 沒過多久,夫妻倆開窗看著月光,一邊就又添了頓晚膳。 當然并不是每對夫妻都有這么和美的夜晚,褚令姿回到郗府都已經(jīng)累癱了,都沒有洗漱就直接睡過去了,郗四郎一肚子的話想要說,全又給憋回去了。 祖氏是生子小能手,孕期反應也不大,回到府里還是神采奕奕的。 倒是路大郎苦口婆心地勸:“……你懷著孩子,以后這種場合你還是少去,真推不得去了,鬧出事來可有多遠躲多遠。你是孕婦,得顧著肚子,不能什么熱鬧都看?!?/br> 他都沒臉說,宣城長公主和淮陽王一伙打到一起去,他這媳婦扒著往外看熱鬧,使著吃奶的勁兒往前拱,是真不怕哪個沒輕沒重的撞上。 嚇的他心都要掉地上了! 偏她還不以為意,當自己頂?shù)氖莻€鐵肚子。 “我看你才幾個月,就先在家歇歇吧,別四處往外走了?!闭f到底是不想她總往蕭寶信身邊湊。 太能惹事,偏偏還是親家。夜里做夢都為將來聯(lián)姻的兒子感到悲涼,首先這岳母就惹不起,真養(yǎng)出個小蕭寶信來,自家兒子還不得過著像謝顯一樣水深火熱的日子?。?/br> 祖氏不樂意了:“我嫁你這些年除了生孩子,就是在生孩子的路上,好不容易交了幾個朋友,你還攔著不讓我交際,你想給我圈府里當豬養(yǎng)啊,就給你生孩子?” 第691章 負荊請罪 “反正你是別想攔我!”祖氏把狠話放這兒?!奥反罄?,你要是敢攔我——我就不吃飯了!” 路大郎:這是挾肚子以令親爹??! 要說他這夫人沒別的缺點,就是太開朗,過份開朗。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像她說的那樣嫁進路家就一直在生孩子,連休息的時間都有限,給憋壞了。好不容易趁著沒生沒懷的時候出去交了幾個朋友,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不管熟與不熟,有貼子發(fā)到路府她就沒有不去的,更不要說交好的那幾位,逢貼必到。 其實別人倒也罷了,路大郎唯獨對未來的親家夫人蕭寶信有幾分顧忌。 太張揚,也太能惹事。 “你什么都不知道,道聽途說就覺得大娘子飛揚跋扈嘛,其實以前我也這么想,可相識久了,交往深了才知道都是胡扯,那些人嫉妒人家長的美而已啦?!?/br> 祖氏見路大郎雖然并未出言反駁,但還是滿臉的不認同,便和他推心置腹: “你不知道后宅那些貴婦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哪個沒有幾副臉孔?和這些人交往,累心。和大娘子就不一樣了,反正你理解不了了,很英氣,很爽直的,你從她嘴里就聽不見她在背后說人壞話的時候,坦坦蕩蕩——” 是啊,有什么話當面就給人家撕開了說了,路大郎心道。 今天不就是嗎,也就是始寧縣主走的快,不然指不定就蕭夫人就上手了好么? 為啥不在背后說,因為根本不需要! “你別一副別人都是傻子,就你聰明的樣子。你看一個人,別只看她單個,看她身邊交好的小娘子,褚六娘子那可是有名的直腸子,謝七娘子清冷孤傲,也從不摻和進小娘子間的紛爭。再者就王家十五娘,王家都倒了,婆家又鬧翻了,還不是蕭大娘子給她出頭,你看待十五娘多好,人家心就是好,你做人別只看表面?!?/br> 路大郎:“得,我說不過你,就讓你在家養(yǎng)胎,給我扯出這么多話來?!?/br> “還不讓我看表面,我也得有機會看人家內(nèi)在啊?!彼€沒嘟噥完,祖氏就上手掐住他的耳朵了:“你想了解誰的內(nèi)在啊?怎么著,心活了是不是?又不安于室了是不是?” 路大郎嗷嗷直叫,她這夫人天生的醋缸。 “我就是順嘴胡扯的,輕點兒輕點兒,我耳朵掉了——” “行了行了,我可不管你了,你愛和誰出去玩就玩吧。反正你護好你的肚子,蕭寶信再要打人的時候,你離遠點兒!” 就算被揪著耳朵,他仍然不忘叮囑:“別總往上前想看熱鬧,你是個大肚子!” 路大郎的滿腹憂心,悉數(shù)被一彈指給滅掉。 其實他也不是讓祖氏和蕭寶信絕交,畢竟謝蕭兩家哪怕不交好也沒必要得罪,更何況兩家結了親家,是躲都躲不過去的實在親戚。 就是蕭寶信手欠,祖氏又愛湊熱鬧,哪有熱鬧往哪湊—— 這兩個組合到一起去,他心里就直發(fā)怵。 路大郎的親娘齊夫人倒是看得很開:“蕭大娘子身邊不總跟著幾個會功夫的丫頭嗎?咱們家沒有會功夫的,總有幾個有膀子力氣的吧,每次出門帶著也就是了?!?/br> “蕭大娘子愛惹事不假,你可別忘了,人家現(xiàn)在也有身子了,也顧著身子,不可能跟沒事兒人的時候一樣,你且放心吧,傷不著你媳婦?!?/br> 齊夫人拍板算是定了,從路家上下也找了四個力氣大的,恰好里面有個會打彈弓的,也算是防身的功夫。蕭寶信身邊四大丫環(huán)的低配版。 ### 蕭寶樹一大早備上各色金銀珠寶玉石器具——絕大多數(shù)都是永平帝賞下來的,裝了滿滿一牛車,打扮的花枝招展,樂顛顛地直奔淮陽王府去了。 淮陽王看見來人的時候都無語了。 不得不說,這道歉的確夠誠意,東西都是上好的,半點兒水份都沒往里摻,昨天晚上給他磕頭認錯,額頭上現(xiàn)在還是一片青紫,那臉跟調色板似的,都沒好顏色了。 居然還能當沒事兒人一樣,談笑自若跟他在這兒里道歉,一口一個皇叔…… 特么,真是打蛇隨棍上,順著昨天皇帝‘都是自家親戚’的話就直接攀上來了。 “皇叔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年紀小不懂事,出了皇宮我阿姐就把我給揍了,姐夫也教訓了我,不該沖動行事,不尊敬長輩。” “皇叔可能不知道,自小我跟阿姐就感情極深,你說那始寧縣主夫婦借著皇叔狐假虎威,背后說我阿姐壞話——可不止這一次了,我都聽別人說不下六七次,我也是一時氣不過,那袁琛又是個——算了,他我就不說了,反正我是看不上他,涂脂抹粉的也不像個男人,配不上我英明神武、霸氣側漏的皇叔??!” “……以后都是一家人,我哪里有做錯的,您只管打罵,我都受著!” “嬸兒還好嗎?怎么沒見著嬸啊,昨天給她嚇著了吧,叔你幫我給嬸兒道個歉,是我魯莽了?!?/br> 后來索性把皇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