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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敬愛私會誰不好私會楊劭—— 這都是什么狗l男女?! “二娘,可有此事?!”說是尋問,語氣卻是興師問罪。 說的好好的姐妹情深,誰挖墻角有她挖的嗎? 當(dāng)寶信有個主動上門親娶的這么容易嗎?! “你……去私會向大娘子提親的那個楊劭?”肖夫人難以置信。看著柔柔弱弱,心高氣傲的,居然這么浪??? 以為她這陣子上躥下跳的是想和宮里湊近乎,誰知居然是去勾/搭小郎君。 肖夫人臉都青了,這要是傳揚(yáng)出去,他們蕭家的臉面還要不要,她家妙容的婆家會怎么看他們家? “蕭敬愛,你好大的膽子!這些年我憐你自幼失母,性子孤傲,怠慢繼母我都不與你計(jì)較。卻不成想嬌縱了你,居然做出這等傷風(fēng)敗俗之事!” 沒有多余一句問話,直接就將她定了罪,果然是蕭寶信的親娘,她蕭敬愛的親繼母。 只是,這罪她不能認(rèn)! 蕭敬愛起身撲通一聲跪到地上,眼淚刷的就下來了,淚劃過她腫起的半邊臉,仍在隱隱作痛:“阿姐這樣重的罪名敬愛承擔(dān)不起。敬愛也是想為府里分憂,想早日將那綠柳捉拿歸案?!?/br> “昨日我去給阿爹買酒,歸家途中偶遇楊將軍,楊將軍關(guān)心阿姐,表示想盡一份力,可又不知那綠柳相貌。知楊將軍一心為阿姐出頭,我這才將此事攬了下來,回府特意打探來綠柳的相貌特征,畫了幅像,今日才送到楊將軍府上?!?/br> “我也是府里的人,我也不想咱們府一聲被人嘲笑……三娘才剛定了親,不能因?yàn)榫G柳再陡生變故?!?/br> 一席話,就將矛頭指向了蕭家大房。 想定她的罪? 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蕭家淪為建康城的笑柄是因?yàn)檎l啊?蕭寶山、蕭寶樹、蕭寶信,大房里的三個子女前仆后繼,在敗壞蕭家名聲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和她蕭敬愛可沒一文錢關(guān)系。 可是受到牽累的,是她們二房! 現(xiàn)在想把臟水潑她身上?好,那就一塊兒臟,誰也別想干凈。 果然,肖夫人臉上不大好看。但到底沒因蕭敬愛這番話與大房翻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是真做到了。 蕭老大風(fēng)光時(shí),帶給了整個蕭家的榮譽(yù),現(xiàn)在蕭家大房淪為笑柄,他們也跟著受著了。 “如此,你跑去楊劭家里,還是為了我們蕭家的名聲而不顧自己的名聲,舍小我成大我了?”蕭寶信冷笑連連: “誠如你所言,難道遣個丫環(huán)將畫送去不行?” “到了那里,與楊劭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吩咐車夫繞行,一個時(shí)辰后才去接你,這都是假的?” “車夫就在府里侯著,要不要將他叫來對質(zhì)?” 蕭寶信咄咄相逼。 哪怕蕭敬愛能說的天花亂墜,證據(jù)在她手里,蕭敬愛的天就捅不破。 “我一片苦心,阿姐若不憐惜,我又有何辦法?”蕭敬愛抹抹眼淚,長嘆一聲:“別說是車夫,我身邊的丫環(huán)都對阿姐心悅誠服,我不怪阿姐手段毒辣,只怪自己想法幼稚,以為人心換人心,總能得來真誠以報(bào)?!?/br> 什么車夫,什么語氣誰愿意認(rèn)誰讓,反正她不認(rèn)。 說破天,蕭府蕭寶信是老大,說了算,她人微言輕。 “只是我是帶著兩個丫環(huán),進(jìn)出不離開我三步以上,與楊將軍相處時(shí)亦是。卻不敢比阿姐,在青溪橋與謝顯拉拉扯扯,投懷送抱……卻是街知巷聞,多少雙眼睛盯著,多少張嘴在傳?!?/br> 蕭敬愛直接拖蕭寶信下水,誰比誰高貴? 第112章 陰溝里翻了個大船 這些日子蕭府并不太平,謝夫人全副心神都在綠柳所造成余震之中,一方面忙于馮奶娘所造成的奶娘人選空檔,一方面蕭府陷入輿論漩渦,再度被群嘲,她躲在府里還躲不過來,即便有精力都不會打聽任何關(guān)于蕭府的傳聞。 連安都的滿月酒都是草草辦了一場,一家人心思都不在那兒。 下人即便聽到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不會沒個眉高眼低將事捅給謝夫人。至于旁的人,姑且不說有沒有人存心想膈應(yīng)人偏到她跟前說三道四,謝夫人根本就沒給人膈應(yīng)的機(jī)會,在府里待的老老實(shí)實(shí)的,任何宴會一律不參加,也不請,交際呈真空狀態(tài)。 這冷不丁聽到蕭敬愛的指控,謝夫人受刺激太大,下意識舉茶盞就砸過去了,好在太過激動的手直哆嗦,氣力不夠,只砸到了蕭敬愛身前半尺,茶水飛濺到她羅裙之上。 “快快住口!你自己道德敗壞便罷,還要血口噴人,污蔑你阿姐!” “阿姐一向愛憎分明,敢做敢當(dāng)。大伯母若不信我,可以問阿姐,我是否血口噴人,存心污蔑了她?!笔捑磹鄣兔紨磕?,柔柔地道。 蕭寶信冷笑,這貨是破罐子破摔了。知道這幾個人面前,她說什么也不會有人信她,索性人家也不解釋了——你說我道德敗壞,你家閨女只比我更敗壞,都投懷送抱了。 投情送抱怎么了,起碼謝顯沒和任何人有婚約,也沒向任何府上提過親,男女關(guān)系清白的很。 “我將你押回府里,不是聽你在這里信口開河的?!?/br> 說完對謝夫人道:“若楊劭再請人來,勞煩娘還是回絕了,這樣的男子我不敢要?!?/br> 謝夫人心里頓時(shí)瓦涼瓦涼的。 倒不是因?yàn)榫芰藯钲康那笥H,她自己閨女還能不了解嗎,避重就輕根本就沒理二娘子那話,她還不知道啥意思? 分明就是人家說的那么回事。 可是當(dāng)著肖夫人和蕭敬愛在,她總不好給閨女下不來臺,只咬牙切齒道: “他還敢來?。窟@樣的人,咱們家可不敢高攀?!辈淮虺鋈ニ?,都算她有涵養(yǎng)。明明向她閨女提親,還讓旁的小娘子登堂入室,也不是什么好鳥! “還有二娘子,”蕭寶信向肖夫人道:“二娘子冥頑不靈,為免她做出失節(jié)之事,還煩請嬸娘將她看管起來,等閑便不要讓她出門了吧?!?/br> 謝夫人和肖夫人對視一眼,倒是給她們的工作安排的頭頭是道。 蕭寶信:“二娘膽敢做出這等事,身邊的下人居然沒有一個規(guī)勸提醒,其中還有為二娘鞍前馬后奔走,只要這些人還在,二娘就收不了心,便將他們都遣到莊子上去,給二娘重新?lián)Q一批吧。” 這就是變相將蕭敬愛軟禁起來了。 只這一次還與上一次肖夫人讓她稱病不出不同,上一次還只不過是蕭敬愛有這意向,蕭寶信就把風(fēng)吹過去了。這次卻是實(shí)打?qū)嵉膶⑷私o堵到屋子里,證據(jù)確鑿。 蕭敬愛眼神淬毒,前世蕭寶信便是這般高高在上指點(diǎn)江山。 旁的人她都可以不要,以后大不了花錢買來,可是碧玉不一樣,前世今生就只有這樣一個對她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