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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著聲兒說:“那是因為以前不好意思啊,晚上回家就叫……”邊翊嘴角微微一動。過年當(dāng)天,周家和邊家分別開著兩輛車一起去了鄉(xiāng)下周奶奶那兒。老人家這幾年身體開始出現(xiàn)了毛病,住過幾次院,如今走路都必須要拿著拐杖,耳朵也有些聾了,別人喊她半天她才知道是在叫他,周如斯給他配了助聽器,可老人家嫌麻煩,幾乎都不怎么用,于是大家每次和老人家說話,幾乎都是扯著嗓門喊,漸漸的也就開始習(xí)慣了。一大家子人回來,老人家開心地不得了,杵著拐杖要親自下廚,馮微和楊菲攔了半天才將她勸下來。年夜飯的時候,周如雪吐槽完春晚的節(jié)目后,便憂愁地說起工作里的事,老搭檔辭了職,公司分配的新搭檔還沒見過,據(jù)說年后才回國,是個年紀(jì)比她小一些的男人,也不知道人好不好相處……周如斯當(dāng)時也沒在意,可后來才想起,陳響也是年后回國。火鍋燒開了,一大桌人笑著干杯,堂屋的白色燈光將每個人的臉都照耀地?zé)o比清晰。周如斯一杯啤酒下肚,身心舒爽,邊翊在旁給他夾了幾道菜,他偏頭忘了眼,忽然就想起自己數(shù)年前做的那個夢。除夕夜,春晚直播,鞭炮齊鳴,有酒有菜,還有兩家人……曾經(jīng)所期待的一切都成了現(xiàn)實,馮微也從起初對邊翊的漠視到如今口是心非的在意和關(guān)心。兩家時常來往,周奶奶也早就在無形中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之間的那種關(guān)系,老人家思想古板,卻從未對此多說什么。所有的事都順其而然。守完夜,大家都回房休息,好準(zhǔn)備第二天早起拜年。周如斯睡不著,邊翊也一樣。屋子里的暖氣并不熱,邊翊將周如斯的腿往起抬了抬,伸手便握住周如斯冰涼的腳踝來回摩擦著,他手心熾熱,不一會兒就將雙腳一片的溫度提高了些。周如斯伸長雙腿去勾他的腰,扭著腰去蹭對方,他聽著邊翊呼吸聲加重,忽然低聲道:“邊翊,我全身都冷。”那夜的前戲并沒用多長時間,邊翊進(jìn)來的時候周如斯軟軟的哼唧聲立馬就變了調(diào),他緊緊地勾著男人的脖子,身體慢慢泛起紅來。邊翊盯著他在自己身下那副勾人的樣子,往日的溫柔瞬間都沒有了,他每動一下,都幾乎要讓周如斯哭出聲來。兩人的身體都guntang著,室內(nèi)的喘息聲讓人臉紅心跳,周如斯已經(jīng)被他弄出來兩次,可邊翊依舊沒有半點要結(jié)束的樣子,周如斯伸長脖子討好地去親他,誰知邊翊被他這一親,下面更受不了了。周如斯只記得自己在那陣狂風(fēng)暴雨般的愛意中,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那樣的歡愉忽然達(dá)到頂端,他感受到自己的變化,連忙閉上眼不敢睜開。邊翊伸手撫摸著他的肌膚,啞著嗓子說:“餃餃,你那里……”周如斯的臉都快要滴出血來:“你別說了……”看到他這幅反應(yīng),邊翊一愣,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咬住他的嘴唇往前一頂,快速動起來,幾十下后,終于徹底釋放出來。兩人躺著休息了會兒,周如斯這才起身準(zhǔn)備收拾一下那處的混亂,結(jié)果男人一伸手就把他給撈了下來。邊翊撐起身子,垂頭啃了啃他的嘴,然后抬手拿起床頭的紙巾,開始在后面給他擦拭起來。弄完后,邊翊抱著他躺回被窩,周如斯把腿翹到邊翊身上問:“為什么你的體力一直這么……是不是我把你的身體養(yǎng)得太好了?”邊翊不答反問:“你剛才是不是在害羞?”聽到這句話,周如斯好不容易恢復(fù)如常的臉又一次guntang起來,他道:“沒有!”邊翊伸手一帶,將他抱得更緊了:“有?!?/br>周如斯被他如此抱著,暖和又舒服,語氣也慢慢低了下去:“就算害羞又怎么了?你說,是誰把人弄成那個樣子的?”正說著,他的下巴突然就被捏了起來。邊翊輕輕舔著他的唇齒道:“是我?!?/br>室內(nèi)再次響起某種曖昧的聲音。窗外飄著寒雪,在月色里泛著淺淡的銀色,已是深夜,周如斯輕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他終于知道邊翊那時為什么會說一輩子的時間不夠了。這家伙是打算把幾輩子要做的事兒,全部都在這輩子做個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