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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上的深紅鐵銹,一邊心念道:如果內(nèi)里真困有邪物,那不可能沒有邪氣……除非!步傾流見他唇角勾起,雙眸閃爍,不禁問道:“想到什么了?”蕭斜陽樂道:“這內(nèi)里的邪物該是死透了?!?/br>溫言一怔,將信將疑道:“沒有開玩笑?”蕭斜陽道:“初上召陰山之時,邪氣濃重,不僅因?yàn)轱L(fēng)水問題,更因?yàn)榈叵虏刂姸嗨楣桥c邪物……”而路過迷兮花陣以后,就再沒踩到碎骨,可見明王只拿了召陰山向陽處作招魂場,而沒將整個召陰山當(dāng)作招魂場。方才越往下走,邪氣越稀薄,來至山洞前時,更是沒發(fā)現(xiàn)一絲邪氣,而且山景不如村長說的那般有著一種封閉人五官般的死寂。那便只剩下一個解釋:二十多年前山谷內(nèi)那股邪氣與死寂,均由明王所供養(yǎng)的那邪物所帶出,而現(xiàn)在那邪物已經(jīng)死透了,就再作不得妖,因而山谷內(nèi)回復(fù)到初時的純粹。蕭斜陽勾了勾唇角,劍眉一挑,很是想看看內(nèi)里那已經(jīng)死絕的邪物到底是什么鬼,于是他發(fā)揮出自身最拿手的本領(lǐng)——拆。不多時,蕭斜陽便將鐵鏈拽了下來,丟到一旁,拍了拍手上的鐵銹,毫不遲疑地推開了那堵石門。石門內(nèi)之景象逐漸進(jìn)入眼簾——是一個山洞,一個極其幽深,越往里越闊的山洞。待到石門被完全推開,刺眼的陽光射入山洞內(nèi),清晰映出了地面上一個暗紅的陣法。步傾流踏入山洞內(nèi)一步,仔細(xì)觀察那陣法后,從懷里摸出那塊出自古墓的青銅牌,道:“此陣法與青銅牌上之紋路,一模一樣。”蕭斜陽道:“村長說這是個吃人的陣法,我倒想看看它如何吃人?!?/br>說罷,蕭斜陽一邊謹(jǐn)慎地往里走,一邊仔細(xì)觀察洞內(nèi)境況——洞頂修了一條粗長的鐵鏈,鐵鏈一直嵌入地下,末端隱沒在地表里。蕭斜陽試著拉了拉那蒙了一層紅銹的鏈子,鐵鏈發(fā)出低沉暗啞的聲音,那足以惹人抖落一地雞皮的難聽聲音在空曠的山洞內(nèi)顯得尤為明顯。“吱——吱——吱——”隨著鐵鏈的被拉動,地下那暗紅的陣法張合著顯出一道道鋒利的鋸齒,那密密麻麻的鋸齒上布著一層黑色的沉淀物。蕭斜陽心里暗暗一驚,地面上暗紅的圖案,竟然是一個以陣法模式制造的鋸齒機(jī)關(guān)。這種機(jī)關(guān)能輕易將站于陣法上的人切成碎塊,而人被切成肢體碎塊后,就會跌入陣法下方的空曠處。鋸齒上那層黑色的沉淀物,是沉積的一重重人血。作者有話要說:作業(yè)繁重到生無可戀,感覺腦洞不夠用,所以……如果說停更兩日的話,會不會被打死。衷心感謝收藏的各位[總怕掉收藏是腫么回事?]我已陣亡……有事燒紙……我覺得需要告訴各位一件事:千萬站穩(wěn)CP?。?!CP是步傾流(攻)X蕭斜陽(受)?。。×硗?,圣荊跟溫言沒有任何□□。。。。。第21章第二十一章:蛟蛇潛山步傾流趁著那鋸齒陣法處于打開的狀態(tài),以凌月將鐵鏈插于地面上,穩(wěn)住鐵鏈,禁止鋸齒陣法合上。蕭斜陽踏入鋸齒陣法之內(nèi),微微彎下身子往那陣法下方空曠處探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巨大的骨架,骨架頭部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鱗片,正反射出淡雅的銀光。而那巨大骨架周圍,則布滿著森森白骨,那白骨一截一截的,是被切斷的肢體殘骨。地面上視線有限,無法看清地下的真正狀況,蕭斜陽避開那副骨架所在的位置,輕盈地跳入陣法下方空曠處。步傾流見狀,跟溫言交代了幾句,讓溫言留守在地面上,也隨著蕭斜陽跳到了陣法下。蕭斜陽見那骨架尾部掛著一條鐵鏈,而那鐵鏈正是透過地表穿下來的那鐵鏈,他道:“尊主,你看。”步傾流正在觀察那層銀鱗,聞言抬起頭,看向蕭斜陽所在的地方。蕭斜陽指著那根鐵鏈,道:“這綁在邪物尾巴上的鐵鏈,正鏈接著地上那根控制鋸齒陣法張合的鐵鏈,也就是說,這邪物能夠直接控制鋸齒陣法,此時要是陣法上有人,就會直接被切碎,肢體碎塊跌下來,這邪物便有東西吃了?!?/br>步傾流看著那堆森森白骨,想起村長曾經(jīng)說過的話:每當(dāng)明王親兵進(jìn)入山洞之時,便會聽見一陣陣鐵鏈拉動的聲音,以及類似敲打鐵的聲音。現(xiàn)在可以推測出,那不是明王制造兵器的聲音,而是這東西進(jìn)食時拉動鐵鏈的聲音,以及鐵鏈敲打鋸齒陣法的聲音。蕭斜陽道:“看來當(dāng)年明王親兵運(yùn)進(jìn)來的木箱,里面裝的都是人體碎塊。”聞言,步傾流半蹲下,以‘無邪’在那堆陳年的白骨下翻了翻,果然翻出幾塊發(fā)黑的朽木碎塊。當(dāng)年的士兵并未將碎塊拿出來,而是直接把整個木箱丟在陣法上,等那東西自行甩動鐵鏈,擺布陣法切開木箱,吞入碎塊。按村長的話,明王本來是以死人喂的它,后來元德說了一句要活的,明王便真的以活人喂它。那夜村長與幾位新兵打開石門,看見的那斷了手臂斷了腿,滿臉污血往洞口方向爬來的東西,并不是什么邪物,正是其中一個從鋸齒陣法內(nèi)逃出來的死囚。蕭斜陽戳了戳那泛著一層柔和白光的骨架,道:“尊主,你看它像什么?!?/br>步傾流見那東西頭有鱗片,骨架極長,身體盤曲,類似忘憂仙境上的銀蟒,但銀蟒的骨架比它要小得多,他一時難以推測這邪物是什么東西,便抬起眼睫,看著蕭斜陽,搖頭表示不知。蕭斜陽咬了一下唇,腦海中閃過一種想法,但又不敢確定。步傾流見他劍眉微皺,似是猶豫不定,道:“想到什么,不妨說出?!?/br>蕭斜陽遲疑了一下,方道:“我覺得……這東西……像傳說中的,蛟龍?!?/br>蕭斜陽話音剛落,便見步傾流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心道:不會吧,步雪蓮還真相信這不靠譜的推測?此時,一直留守在地面上的溫言,在聽到地面下兩人的對話后,喊了一句:“那東西是不是頭帶銀鱗,骨架像蛇卻又比蛇大得多,就連骨頭上都泛著一層柔和的光澤?”蕭斜陽對上方的溫言喊了一句:“正是如此,你可知道這是什么?”溫言端坐在地面上,看著正對面那空曠的山洞,道:“那不是龍,是蛇,蛟蛇,因?yàn)轶w型外觀像蛟龍,因而被先民當(dāng)作是能興風(fēng)雨的蛟龍遺留下來的近親?!?/br>蕭斜陽道:“蛟龍不是只活在傳說中?還未聽聞過蛟龍真正存活于現(xiàn)實(shí)中。”溫言道:“據(jù)聞很久以前,蛟龍是真正存在過在這個世上的,但接下來的幾千年間,再未有人見過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