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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冥火符這么爆·炸有威力的符篆一定能干死這玩意兒?!蹦闹罆愠涩F(xiàn)在這樣。莫書淺氣急扶額,心道我現(xiàn)在就想干死你。他被先前嘴碎的石頭怪氣得不輕,乃至于現(xiàn)在的心情格外暴躁,等后來稍微冷靜下來,他才覺得不能怪云修。畢竟夢魘這東西是仙俠世界里才有的妖魔鬼怪,知道對付那邪物的方法的人不多。黑氣彌漫,能視之物越來越少。由于受夢魘影響,莫書淺倏然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手腳越來越無力,這股凝聚在一起的黑霧猶如枷鎖,根深蒂固的捆綁在他身上,讓他無法喘息。“cao……”青衣青年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手指節(jié)骨咯咯作響,氣的他再也顧不上涵養(yǎng)而罵了出來。夢魘雖然無法置人于死地,但中招者會被它拖入記憶深處里最害怕的一段往事經(jīng)歷。像是走馬觀燈,但是只呈現(xiàn)那一小段,并且不斷的重復,直到中招者腦海里的最后一根弦崩斷,徹底變成瘋子才肯罷手。……“完了?!?/br>作者有話要說:前方萬字回憶殺來襲,不虐,可放心食用~明天入v任意v章留言都有小紅包,可買全部倒v章節(jié)~第38章魔尊想和我談戀愛(2——嚴冬不肅殺,何以見陽春。朱檐碧廊的樓閣盡頭有一扇石門,百年之內(nèi)未有人來過,也沒有專門的人前來定期打掃,里里外外都積滿厚厚一層灰。外頭的新鮮空氣透不進來,里頭空氣稀薄且飄著塵粒。若論平日自然無人,今日一來卻是兩位。二者中,一人著青衣長袍似青竹,氣質高挑秀雅,略微纖薄的背影乍一望出幾分清冷。另一人著金色錦衣,烏發(fā)是以金色玉冠扎成一束馬尾,氣宇本該不凡,卻因蹲在地上,兩手在一堆帶鞘長劍里亂刨而盡數(shù)打破,完全詮釋了什么叫做人模狗樣。除了地上那一堆散的七零八落的長劍,四面墻壁上也掛著各式各樣的法器。馬尾的動作幅度大,藏寶閣空間卻不大,灰塵在空氣中紛紛揚揚,嗆得青衣青年的眉頭皺了皺,抬手捏住鼻子。等了片刻,不見那人有所收斂,忍不住提醒道:“你找到你想找的劍了沒?藏寶閣長老可只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選。”青年的聲音空靈好聽,有玉石相擊之味,馬尾掛著一張笑臉回頭,說:“容卿,快過來,幫我一塊找找?!?/br>“不知道你要找什么。”說是這么說,容卿還是上前幾步,在他身旁蹲下,看了一眼地上被這人翻得慘不忍睹的劍,“勸你等會整理一下……我怕等長老回來會把你往死里削?!?/br>“就憑那老頭兒還削不死我?!瘪R尾邊說邊把手里一把劍往旁邊扔,又去翻下一把,“這都什么玩意兒?就這些破銅爛鐵壓根配不上我的身份好不!鑄劍長老真是食了屎了?!?/br>……這人口無遮攔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容卿見怪不怪:“那你想找哪把劍?”馬尾側首看向他,漆黑的眸子亮了亮,語氣態(tài)度說變就變,笑著說:“就那把金色的,前幾天你和我在劍譜上看到的那把?!?/br>容卿想了想,沒想起來,馬尾又喋喋不休的跟他講了大堆,記憶才一點點慢慢回籠,他恍然道:“逐陽劍嗎?”“對對對,就是那把,原來叫豬樣啊——”“……是逐陽?!?/br>等藏寶閣長老回來時,逐陽劍已經(jīng)被人取走,百把寶劍橫七豎八地亂在地上,石壁上還有幾處試劍時留下的逐陽劍意,架子倒的倒,亂的亂,當真滿片狼藉。上年紀的長老受不住這樣的視覺沖擊,險些被氣暈過去。“江鈺!你個小王八崽子,別讓老夫逮到你?。?!”咆哮聲幾乎在整座太淵山回蕩,幾個外峰弟子恰好在河邊捉魚,被這聲音嚇得差點掉下河。“雖然明白每天都要那么來一下,可我的心跳還是漏了一拍。”“那能怎么辦呢,江師兄今天不是要封尊了嗎?應該和容卿師叔一樣,是位劍尊?!?/br>“……容卿師叔回來了嗎?”“回來了啊,據(jù)說是為了給江師兄慶祝,特地從云海那邊趕來的。哎,友誼萬歲,我什么時候也能有個名氣大又這么厲害的兄弟啊?!?/br>“做夢的時候?!?/br>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離河最近的一名弟子沉著臉,盯著河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開口說:“如果容師叔沒來,這一屆被封劍尊之名的就不是江鈺,而是我的師兄楊景舟?!?/br>決賽中,場中比試的弟子是可以聽從同門師兄弟的指點。江鈺這人,劍意太過鋒利,且一心要強,給人的感覺急躁,只要稍稍磨這人的耐心,就不是多么難對付的人,而在他與楊景舟的比試里,前半場一直是后者占盡優(yōu)勢,原本以為楊景舟必然會成為劍尊,結果半路殺出個容卿。言簡意賅的指點一二,劍尊候選楊景舟即刻被江鈺反殺,眾人嘩然。容卿劍尊看上去年輕,其實比他們都要大一輩,江鈺為人桀驁,卻意外的與容卿相處的來,這次比試,不少弟子都認為是江鈺受了高人指點,相當于托關系開后門,勝之不武。另兩名弟子看了對方一眼,悄聲說:“其實我也覺得,江師兄的為人實在是太一言難盡,罵人時臟字亂冒,平日里的品行也不端正,好多人都對他有意見。聽說上次楊師兄輸了以后,江師兄還把他給打了。”“......啥?贏了還打?為什么?這江鈺這么過分的么?”“具體的不知道,好像是說楊師兄出言不遜,然后就被打了。呵,用腳趾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