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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讓人心動的少年,他的舉止、說話、神態(tài)……無一不透露著nongnong的自信以及陽光。 耀眼到許南梔覺得他像是天上的太陽,而自己只不過是卑微到塵土里,連跟人說話都不敢的小臭蟲罷了…… 元嘉下來了,小聲對許南梔說道:“到你了哦,別發(fā)呆了?!?/br> 許南梔這才回過神來,感覺周圍的同學(xué)都在看著她,目光讓她如坐針氈。 許南梔手腳冰涼,掌心冒汗,心臟跳得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她不敢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己一說話肯定會結(jié)巴,甚至連一個詞都說不出來。 上講臺的路,許南梔覺得自己在上刑場,即將面臨公開處刑。 “大……大家……好……” 許南梔磕磕絆絆地說了三個字,學(xué)元嘉那樣,將自己的名字寫在講臺上,然后逃也似的跑了回來。 元嘉站起身,讓出位子讓她進去,等她坐好之后,他再重新坐下,將她關(guān)在自己的位置里面。 許南梔不覺得憋屈,反倒這個屬于她的四方小格子空間,讓她安全感十足。 “許南梔。” 元嘉看著她說道。 許南梔木然地看著他,等著他說話,他想說什么?嘲笑我剛剛的狼狽么…… 只是元嘉的話是許南梔沒有想到的。 他很真誠地看著她,贊道:“你的名字真的很好聽啊,許一人終老,南國佳人,梔子花開,太有詩意了?!?/br> 許南梔怔怔地看著他,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他說的這句話。 “謝謝……” 她輕聲說道,跟之前一樣,聲音小的像小蚊子似的。 高中的生活開始了。 …… 許南梔是外宿生,為了避免同學(xué)跟她搭話,她總是第一個來教室,然后最后一個離開。 元嘉跟她一樣也是外宿生,但幾乎每次都是壓點到的,他的成績也很好,名列班級前茅,班主任倒也批評不了他,畢竟這家伙總是壓得很準(zhǔn),不會早到一分鐘,但也絕不會遲到。 兩個月的相處下來,許南梔和元嘉說過的話不超過五句,很多時候都是他在自己說,許南梔就安安靜靜地聽著。 元嘉跟其他人不一樣,他似乎能理解她的難處,從不強求許南梔說話,但也沒有因此而跟她疏遠(yuǎn),反而有意無意地幫助她保護好自己的小格子。 恰恰好的程度,既不會親近讓她覺得不安,又不會疏遠(yuǎn)讓她覺得冰冷。 少女的心思罕見地為他觸動…… 只是‘喜歡’這兩個字,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 如果能一直這樣,她其實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有時候課間,元嘉離開座位,沒有他幫忙擋住外面,許南梔就會覺得空蕩蕩地很不習(xí)慣,她默默地把小手縮到衣袖里,頭更低了,祈禱著他能快點回來。 “這個送給你啊?!?/br> 元嘉回來了,還偷偷從花圃里摘回來一朵潔白的梔子花。 他將梔子花放到許南梔的桌上,拿過水杯,也順手拿過許南梔的水杯,到講臺前裝了兩杯水,再像往常一樣,回來拉開位子坐下,將她牢牢地保護在小格子里面。 許南梔覺得很安心,接過那朵梔子花,輕輕嗅著淡淡的花香,思緒飄遠(yuǎn)…… 放學(xué)之后,等大家都離開了,許南梔才從抽屜里拿出這朵梔子花。 她小心翼翼地將花瓣一片片撕下,然后夾到筆記本中,拿起鋼筆,在這一頁寫下一句話。 “It will take a lot of ce to tell the truth?!?/br> (譯:說真話需要很大的勇氣。) 她將筆記本抱在懷中,抬起頭是別人不曾見過的容顏,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柔和的氣息,跟窗外的風(fēng)景一起,繪成一副清美的畫卷。 …… 每天中午有半個小時的午會時間,一般沒啥事的話,班里就排出來一名同學(xué)上臺去給大家表演才藝,唱歌、說相聲、背圓周率……啥都行,只是為了驅(qū)散午睡后的疲勞而已。 因為這事,許南梔已經(jīng)整整一周寢食難安了,今天就會輪到她上臺。 她害怕,真的很害怕…… 甚至昨晚想到今天中午要上臺,一直哭到凌晨兩點多鐘,起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紅腫的。 如果其他同學(xué)知道她這樣,一定會認(rèn)為她瘋了吧。 “你沒事吧,不舒服嗎?” 元嘉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已經(jīng)問了她三次了,她每次都不說話,只是搖頭。 午會時間到了,班長走上講臺。 “今天輪到許南梔上臺了哦,許南梔,你打算給大家表演什么節(jié)目?” 話音落下,全班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角落里的女孩兒身上。 甚至班上有不少人都沒正面看過許南梔的模樣,因為她總是低著頭,更是除了元嘉之外,都沒人聽過她講話。 眾人好奇地等待著,一些男生也開始起哄,班上響起熱烈的掌聲。 “快點了咯!半小時一下子就過了!” “快點嘛,唱首歌也行啊?!?/br> “也可以學(xué)羅前背圓周率啊……哈哈?!?/br> 許南梔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她發(fā)著抖,眼眶紅腫,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一般,兒時那次上臺表演才藝的場景像是夢魘一樣環(huán)繞在她腦海中。 她真的做不到…… 不要說上臺了,光是現(xiàn)在,眾人的目光,就好像一把把刀子一樣,將她劃得體無完膚…… 正在許南梔不知如何是好,情緒即將崩潰的時候,元嘉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事,我替你上去?!?/br> 元嘉站了起來,走上講臺。 眾人的目光便被他吸引了過去,許南梔身上如山般沉重的壓力消散,她愣了愣地看著臺上的元嘉。 “元嘉,怎么你上來啦?” “許南梔她不舒服,我?guī)退硌菥托欣?。?/br> “這可不行,明天才輪到你呢?!?/br> “我表演兩次可以了吧?都別瞎起哄了,許南梔真的不舒服?!?/br> “感覺你倆有一腿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