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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回去嗎?” 玄友廉的動作僵了僵,看著她偏過去的腦袋,只留下一只小巧圓潤的耳背和精致的側(cè)臉曲線對他。他放開她轉(zhuǎn)身走到案桌邊坐下,拿起案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才道:“去吧?!?/br> 李五道:“末將告退?!?/br> 李五退到軍帳門口,就聽玄友廉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小五,三年了,你還是不肯接受我嗎?” 李五腳步頓了頓,退了出去,將帳門關(guān)上。 玄友廉看著李五消失的身影,眼神慢慢暗沉了下去。自生辰那夜過去,他的胃癥奇跡般的痊愈了,再也沒有發(fā)作過,他如李五所說的一般,重獲新生,蘇醒那一刻,看著透過窗戶照進來的和煦光線,他覺得世界從來沒有那么美好過。他知道,李五就是他這輩子要找的那個人。 從那以后,他對她更加殷勤溫柔,從來沒有勉強過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他以為他可以用真情打動她,可是三年過去了,她對他依舊如最初一般,既恭敬又疏離,既服從又漠視的態(tài)度。 是他的心不夠guntang嗎?所以無法焐熱她的心? 李五回到軍營后,休息了兩日便開始如其它將軍一般帶兵上戰(zhàn)場,幾次大敗齊蜀聯(lián)軍,加上之前止水坡一役,也算是狠狠在戰(zhàn)場上揚了一回威。這三年她雖擔(dān)任右玄衛(wèi)衛(wèi)將軍,但并沒有正真經(jīng)歷戰(zhàn)場,這算是她兩次人生中,第一次直面刀箭血雨的場面。 上一世,雖然李唐江山數(shù)度風(fēng)雨飄搖,可是她的父皇在世,還有那么一批死忠于她父皇的將士,然而重生后,她什么都沒有了。不想依附任何勢力成為傀儡,她就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退可運籌帷幄,進可沙場馳騁。 每每將敵軍打退,手持長`槍睥睨戰(zhàn)場的那一刻,她真真實實地感覺到心血沸騰,仿佛這天下都將盡踩在她的馬蹄之下一般。握著刀槍的雙手控制不住地顫抖,本該屬于男人的熱血疆場,她一個女人照樣可以! 此次蜀軍與齊軍聯(lián)合進攻荊南,表明成元水養(yǎng)精蓄銳了三年,已經(jīng)不安于梁州那片小地方,鼓噪著想進軍中原了。然而第一步試探,就被玄友廉和李五帶兵按了下去。齊蜀聯(lián)軍在蜀荊兩國交界的地方相恃三個月,使終無法突破玄衣軍的防線,齊蜀聯(lián)軍傷亡太大,糧草補給,沈修不得不撤軍。 沈修撤軍后,玄友廉留下三千士兵繼續(xù)駐防荊南,便也帶著大軍撤了。 臨撤時,他將李五叫到身邊:“后日回京,你跟我一起回去。” 李五道:“可是這次來駐防的將領(lǐng)是我,我不需要留在這里駐防嗎?” “我已經(jīng)另外安排了人擔(dān)任駐防軍將領(lǐng),你沒必要留在此地。當(dāng)初將你送來,是因為洛陽城內(nèi)的荒誕流言太多了,讓你不得不出來避避,眼下你立了赫赫戰(zhàn)功,不會有人敢質(zhì)疑你什么,所以你可以回去了,朝庭也會給你大加封賞的?!?/br> 李五道:“好,那我這就下去準備。” “慢著?!毙蚜t疑了一下,道:“小五,此次我們回京后,成親可好?” 李五一怔,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我說,我們成親。小五,三年了,你應(yīng)該把那個男人放下了。” 李五道:“廉公子說笑了,我是李五,右玄衛(wèi)的衛(wèi)將軍,我如何嫁人?我若嫁給你,那些流言說不定就傳成,堂堂玄司馬之子,指鹿為馬,將一個閹奴硬說成女人娶回家?!?/br> 玄友廉:“……” 玄友廉道:“我娶的是你,不是右玄衛(wèi)衛(wèi)將軍。” 李五了然道:“那就是說,你想讓我隱姓埋名,偷偷嫁入你府中,然后一輩子困于你的后院之間,再不得見天日?” 玄友廉微微一怔:“我不是這個意思。” 李五道:“廉公子,大軍將撤,我得下去準備撤軍事宜,先告退了?!?/br> 李五不想跟他討論這件事情,轉(zhuǎn)身離開,玄友廉見狀追了出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不愿與我成親,倒底是放不下什么!” 李五低頭看向他拽著她的手,回想前世自己成了兩次親,重生此世,不必再以自己的婚姻當(dāng)籌碼,似乎壓根就沒有成親的必要了。李五道:“廉公子,此世李五不為女兒,只做男子?!?/br> 玄友廉:“……” 這時路過的士兵見著自家兩位長官手拉手站在軍帳外拉拉扯扯,紛紛交頭議論起來,投向他倆的目光各種都有。 李五道:“廉公子,你再不放手,怕是你我之間又要傳出什么不堪的流言了?!?/br> 玄友廉放手道:“算了,我不勉強你,此事以后在說。” 三日后,大軍開拔回京,一個半月后回到洛陽。李五因為此番止水坡一役立了大功,得以入朝庭得到皇帝的親自接見,大加犒賞。等下了朝,一身朝服的玄友廉走到她身邊道:“你一會隨我回家?!?/br> 李五道:“干什么?” 玄友廉頓了頓道:”我父親在府中設(shè)了宴,招待這次有功的將士,你和申屠元建都在受邀之列。” 兩人先回了李五住所,是一間不大,只有一進院落的小房子。在此之前,李五是住在原先廉母住的別院中,而玄友廉則搬回了玄大將軍府,也就是現(xiàn)在的玄司馬府。前年玄涼迎娶公主后,被皇帝封為大司馬,這大將軍府便也改成了司馬府。 然而玄友廉和李五之間的流言傳得實在太荒唐了,連玄涼都有所耳聞將自己兒子叫過去詢問李五是不是他養(yǎng)的閹奴。當(dāng)然,玄涼并不關(guān)心兒子玩得是男人是女人,還是閹奴,但是軍營里面最重要的就是軍心要穩(wěn),他旁敲側(cè)擊,示意兒子不能因為跟某將領(lǐng)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搞得滿城風(fēng)雨,軍心動搖。 所以這別院李五就再也住不下去了。這別院是玄涼安置外室的地方,玄友廉將她安置在這里,別人能不瞎想嗎?她遂拿著當(dāng)禁衛(wèi)將軍一年的俸祿,買了一間足夠自己居住的小房子。而十一并不跟她住,而是在玄友廉的安排下,成了皇帝伴讀住在宮中。 李五當(dāng)了禁衛(wèi)將軍后,本來就沒多余的時間照顧弟弟,玄友廉將他安置在皇宮里反而是最好的安排,也算是在李五的眼皮子底下,隨時都能見到。當(dāng)然,十一那重“李繼勉義子”的身份戶籍已經(jīng)被玄友廉悄悄毀掉了,而是將他以兵部尚書義子的身份進宮當(dāng)?shù)幕实郯樽x。 兵部尚書就是榮碧月與榮承樂的父親,李十一喜歡與承樂玩耍,這下與承樂一起入宮當(dāng)了皇帝伴讀也算是心滿意足。當(dāng)然除了這兩人,不有三四名小孩也被挑進了宮。 李五回家換上常服后,跟玄友廉去了玄司馬府。進門,門內(nèi)來來往往許多將軍,看樣子玄涼此番設(shè)宴,宴請的不止是荊南歸來的將領(lǐng),還有他帳下的大小將領(lǐng),分明是一場聚集玄族勢力共歡的宴會。 兩人來到設(shè)宴的湖邊,便有人朝李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