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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喃喃自語,伴著“咚”、“咚”的沉悶怪聲。像是什么東西正在撞墻。“外婆在做什么?”他屈起手指打算敲門,猶豫不決。在他猶疑的時候,身后忽然有了輕輕的腳步聲。夜晚太安靜了,這樣的聲響把白星河嚇得一激靈,猛地回了頭。長長的走廊上,比剛才多出來一個人影。高挑、瘦削的男人模樣,看不清臉。進賊了!白星河尖聲問:“你是誰?”他抓著裙擺跑過去。太暗了,他什么也看不清楚,那個人影晃了晃,眨眼就消失了。白星河急剎車站在窗下,隱隱約約聽見了一聲輕輕的鳥鳴,有鳥撲騰翅膀的聲音,可是四處張望,卻什么也找不著。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剛剛那是鬼吧?這是恐怖游戲?”外婆的門也開了,她探頭問:“怎么啦?”“沒事,我打蟑螂,南方的蟑螂真嚇人,”不想嚇著老人,白星河強顏歡笑,“外婆回去睡吧?!?/br>“不要怕,蟑螂不食人。”外婆伸出手理了理白星河睡裙的領(lǐng)口,“好好的睡裙怎么被你穿成一字領(lǐng)?都露背了,你不冷也要注意別走光啊?女孩子家家的,還是注意點兒,別被人占便宜?!?/br>白星河心情復(fù)雜:“我在家里裸奔也沒人看見吧……好好好我知道了?!?/br>他裝作無意地瞥了眼外婆的屋內(nèi)。一排白蠟燭亮著,豎在地板上,還有一只巴掌大的銅鈴。這是什么儀式?白星河一無所知,正想仔細看看,外婆的門吱呀關(guān)上了。白星河疑神疑鬼地回了房間。理論上講,這是快穿虐渣游戲,只能說系統(tǒng)奇思妙想,即興發(fā)揮。不過既然強行把民俗恐怖元素加了進去,肯定和劇情有關(guān)。他決定開著燈睡覺,可是燈泡不夠亮,照得整個房間都陰森森的。他只好起來找蠟燭。白星河開門去了別的房間翻箱倒柜,蠟燭沒找到,又推門去了下一間房。這是一扇掛著銅鎖的木門,卻沒有鎖住,與其他房門頗為不同。按照游戲慣例,這扇門后有東西。白星河屏住呼吸,悄悄地打開門——他第一眼看見的,竟然是桌子上立著的照片。黑色木頭相框,框住了大概是七八歲年紀的男孩面孔。照片里的男孩大眼睛、尖下巴,天真爛漫。他的頭發(fā)很長,梳了兩根麻花辮子,其實更像個漂亮女孩——按鄉(xiāng)下的風俗,身體不健康的男孩最好扮做女孩養(yǎng)大。白星河的耳洞就是那時候留下的。“是我的照片啊,我還以為有什么……”他摸了摸耳垂,把自己的女裝美照蓋在桌上,喃喃說,“得把這些黑歷史照片藏起來?!?/br>正要把照片放進抽屜里時,他猛地覺出不對來。黑白照片配黑相框……這是遺像的規(guī)格。作者有話要說: 攻:禁止果奔第2章鬼王x男新娘2鬼王x男新娘2嚴婆搖晃鈴鐺,口中念念有詞。她是害怕的,所以心神不寧。天蒙蒙亮,山林濃霧障目,她在山下每走一步,就跪下來磕一個頭,如此重復(fù),直到一雙手扶起了她。嚴婆不敢抬頭,顫聲說:“舊時的約定,不能反悔!”那雙手不見了,她張開眼睛,山林里靜悄悄的,什么回應(yīng)也沒有。無奈之下,嚴婆只好掉頭回去。星河還在家里等她。她最寶貝的外孫子,女兒唯一留下的血脈。她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他。地府辦公室里不約而同地著這一幕,氣氛宛如冰雪凝固。圍觀者沒有敢說話的,原因很簡單:畫面里多了一個人。那雙尊老愛幼的手的主人、一位面無表情的男人準確無誤地抬起頭,望并不存在的攝像頭位置看了過來。下一秒,所有人的屏幕都黑了。三秒的哀嚎后,辦公室恢復(fù)了往日的快樂:“老大真的要去退婚嗎?”“也許是結(jié)婚呢?”“錯誤的開始,錯誤的人。”“老大未婚妻長得美不美?”“買定離手!”“不知道,她的檔案不歸地府管了?!?/br>“十八無丑女?!?/br>“22世紀了,包辦婚姻不可取!我押退婚?!?/br>“我押結(jié)婚?!?/br>……白星河一大早起來,外婆已經(jīng)不見蹤影。她只留了紙條,說是去廟里祈福。他滿腦子都是昨晚的遺像,越想越是怪異。外婆是糊涂了,可也不能在屋子里擺自己外孫的遺像啊。白星河打算找外婆聊聊。廟就在眉山腳下。他穿著裙子走在小道上,衣服和銀鐲子發(fā)出釵環(huán)相撞的脆響。這會兒天蒙蒙亮,通往眉山的小路只有他一個人。白星河隱隱約約又聽到銅鈴聲。他想:好像在招魂。他馬上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遺像……招魂……他趕緊放下這種想法,一心往山里走。這座寺廟離他還有很遠的路程。然而,伴著那些遠遠近近的古怪鈴聲,在他沒有意識到的時候,身體開始慢慢失去力氣,最后不得不跌著坐在路邊。他眼前是模糊的草地、灌木,灰白色的濃霧,那座遙遠的寺廟,還有他自己忽遠忽近的膝蓋腳尖……白星河感覺自己是粘稠泥水,平灘在地上,被陽光曬得滋滋冒煙。他在心里尖叫:糟糕,靈魂不是往上飄而是向下墜,這是要下地獄了!他拼命掙扎,手指胡亂抓著泥地,抬頭時隱約看見有個人影向他走過來……瘦高的男人,翩躚的影子,像只蝴蝶忽然停在他面前。……外婆正在床邊坐著,她像是哭了。“外婆?”白星河扒拉著枕頭坐了起來,環(huán)顧四周,“我是怎么回來的?”“有個獵人抱著你回家……你病了,”外婆摸了他的額頭,“還好退燒了。睡吧,睡一覺就好了,我給你喂了藥?!?/br>他有很多事情想說:屋子里的遺像,那個奇怪的男人,招魂的銅鈴聲……可是她唱了眉族的安眠曲,像他母親小時候哄他睡覺那樣,他的眼皮慢慢沉了下去,意識像被淹沒的島嶼消失。白星河頭疼得厲害,半夢半醒,不安至極。他抓住了不知道誰的手說夢話:“山里有東西,那不是人。要小心,不要去……外婆……mama……”停在他面前的……不是人。這一回白星河睡了很久,夢境空白如雪,只有寂寥的風聲。傍晚時分他被細碎的聲響喚醒,驚訝地發(fā)現(xiàn)眼前竟然是一個陌生男人。這人坐在他床前椅子上,外婆卻不知何時離開了。男人打量著他:“醒了?”他穿細條紋襯衣,腰背很直,眉眼冷淡,挽起袖子的手臂上爬滿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