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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鉆到土堆后,還有幾個實在找不到掩體,只得折兩顆草遮掩。“其實沒說的那么嚴重,只是小時候不懂事。”伊朔給自己開脫,然而他罪行累累難以取信于人。那生物冷冷的笑了幾聲,信你的話怕是中了邪。當年弄得整個血族雞犬不寧,嚇得各個種族生育率暴跌,只怕哪家生這樣一災星,從此全族遭殃走向覆滅。“你走吧,有你在估計他們也好不到哪里。”那怪物開口,回身給伊朔一個背影,那眼神竟有幾分嫌棄。伊朔有些難堪,不過也不打算讓他這樣離開,他希望得到更多信息,知道個該死的同類想做些什么“血族襲擊了你們?”“是,大約在二十年前,他們攻擊了我們,出動了幾千人?!?/br>“幾千?”伊朔覺得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往年無論是和獵人開展,爭領土,爭食物,求生存,也不到百人。往往今年宣戰(zhàn),明年才能湊齊人數(shù),不讓臉上過于難看,更無語的是,這一百個人會有三分之一中途變卦,剩下的一半擔任戰(zhàn)場啦啦隊。伊朔深知這一點,過去他就帶著這么一群隊友,每次殺到對方門前,動手的是自己,挨打的是自己,剩下的全是來撐場面的,一個個也不知道是在給誰加油鼓勁。“是的幾千,我也不知道他們從哪里找來的人,但為首的一個是個少年,說是要完成先祖的志愿?!?/br>先祖的志愿,伊朔打了個寒顫,隱約想起自己年輕時確實有這么個打算,可是這件事和誰都沒說過,只記在了日記之中。伊朔有一種不好的猜想,從種種表現(xiàn)來看,那人是在按照日記中的敘述做事,而接來下他會做些什么,伊朔有幾分膽寒。按照自己曾經(jīng)的規(guī)劃,聚集同族,滅殺其余威脅,奪取控制權,圈養(yǎng)人類,成為世界主宰。當然這一切都是中二期的種種做法,事實上他上輩子剛到第二步,就被長老抓了回來,且由于抵死不認被判了一萬年。這不是他水平不夠,實在是同族不給力,除了讓自己挨打練出一身鋼筋鐵骨外,沒有一點用處。所以那人到底是從找來的伙伴,竟然那么靠譜,讓人好不甘心。不對,伊朔意識到重點的錯誤,緊忙摸了摸下巴將思緒拉了回來。按道理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幾千人靠一人轉(zhuǎn)化是不可能的,光抽血就能把人抽干,還不算浪費的時間。可若有其余的同族,那些人又怎可能完全聽命于他,那人一定有什么更快速,更簡潔的辦法。伊朔莫名的想到了慕啟淵,和他那日口中的神,他必須盡快弄明白這點,以防那貨繼續(xù)作孽。此時洞底傳來一陣吸力,那為首的生物開口到“退潮了,宴會結(jié)束了,回到大海吧。”隨著一聲呼喊,大大小小魚類紛紛隨著那水面退去。“記住你的承諾該隱之子,吾族的仇怨由你承擔?!甭曇糁饾u散去,伊朔重新回到陸地,抬頭看向前面,只見杰里和白宇皆是安然。奇怪的是周圍倒著許多野獸,卻沒有任何傷痕,而杰里和白宇雖然靠在墻壁上,卻也一動不動好似死去般。空氣沉靜的厲害,一人坐在篝火邊,美酒飲的暢快,刺耳的笑聲毫無間斷。他絕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可到底那方派來的,又因何而來,伊朔也不太清楚。此時發(fā)出一陣細微響動,杰里指尖在地面滑動,隱隱的是兩個字快跑。一股奇怪的氣味席卷整個空間,其中一個男人放下酒碗,撇向杰里手邊。杰里見狀心臟一頓,急忙掩蓋地面的痕跡,然而一切為時已晚,男人站起身開口道“本來只是想帶走那個小崽子,但沒想到竟還有兩人?!?/br>男人幾步上前將杰里遮擋的手踢開,卻不料對方反手抓住他的腳踝,隨即一把灰土揚了過來,剎那視野便被灰塵覆蓋。“不要理會我們?!苯芾锔吆耙宦?。伊朔卻看向那邊的白宇,他猜測到這人的來意,也猜測到是誰人所為,如此自己定是目標之一。塵埃緩緩落下,男人將杰里踹開無比氣憤,目光四處搜尋,然而哪還有半個人影“該死的哪去了。”身行在洞口四處搜尋,卻不知道在他背后潛藏著一把利刃。身體麻痹幾乎不得動彈,伊朔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呼吸越發(fā)貼近,太陽從地平線下升起,此時他逆著光,伊朔看不清晰。男人四處游蕩,腳步不自覺的靠近,伊朔面容沉靜,也許他還擁有一戰(zhàn)的能力,但卻沒有第二次機會。水滴從打在武器上,發(fā)出一聲異響,男人猛的回頭,伊朔瞳孔一縮,閃身出現(xiàn)在他的近前。男人見此大吃一驚,眼看那武器在瞳孔中放大,身形側(cè)閃勉強躲過一擊,抬手將武器擲了過去。伊朔將武器挑開,腳步?jīng)]有一刻斷絕,抬手來到近前,武器逼上那人的脖頸,將他壓在石壁邊緣。一切動作快如閃電,動作行云流水不帶一絲拖延,伊朔見此笑道“先生,現(xiàn)在我可以討論一下,到底是誰帶走誰?!?/br>“是嗎?那正好可以試一試?!闭f罷一口霧氣迎面而至。伊朔一驚試圖避開,然而終是吸入了些,隨后一陣眩暈,世界墜入黑暗。☆、噩夢入眼是一片黑暗,伊朔揉了揉額角,只覺腦袋中卡著個木塞,抬頭望向四周黑漆漆的墻壁,此時它同地面圈出一片狹小的空間。身邊浮動著許多陌生的氣息,可明明人數(shù)眾多,卻都靜若寒蟬,更沒一人輕易動彈。記憶中最后一幕,定格在一片黑暗,至于之后被運到了哪里,伊朔也說不明白。但有一點讓人心生不滿,這里的地板硬的厲害,讓人挺尸也難得自在。坐起身看了眼船板,弄了弄頭發(fā)偏頭望向一邊,只見一道柵欄將自己同外面的光亮隔開。四周滿是考生,雖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顯然他們已淪為俘虜,就等屠刀揮落。伊朔打了個哈欠莫名的困倦,他不知那人如何打算,對此也毫無興趣,唯一讓他不爽的只是這糟糕的環(huán)境,外加腳上的重力環(huán)。此時杰里也清醒過來,不同于伊朔的懶散,他翻身抄出武器,卻摸了半天也未抓到什么。身上的武器早被卸下,連縫在衣服里的刀片也被扯了出來,只留下一堆線頭還在里面。視線看過四周,伊朔笑著對他招手,杰里不由得露出幾分愁容,他真不曉得這樣的境遇下,怎樣才能笑的出來“怎么辦?”杰里小聲的問道伊朔卻滿不在意,只是開口道:“不著急,反正早晚會有人安排,但這東西真讓人難受,不知道能不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