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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那些人的配合,他們很快便到達目的地,腳步停在一扇大門前,從袖口中抽出去一物,在其上一刷。隨之大門開啟,里面冷氣散溢開來,幾人看了彼此一眼探入其中,神色格外緊張。伊朔雖不知其中有著什么,但見他們的模樣也打起精神,躡手躡腳。透過那扇大門,本以為會蹦出什么可怕的怪物,卻只見一男子躺在恢復倉中,雙眼緊閉一動不動。伊朔見此有幾分無聊,看這四周景象這分明一重度傷號。而那些黑袍人也不知怎么了,低著頭站在門口,一個個全身僵直一動不動,明明剛才還說的挺好。伊朔是一個外來戶從不曉得這人的威名,也不覺的有什么大不了,但黑袍人卻知道,那里躺著的是怎樣一位傳奇的人物。得罪他的人都被他送入地獄,傷害他的人全都死不瞑目,哪怕他那偉大功績已是多年前的內(nèi)容,現(xiàn)在依就歷歷在目,讓人恐慌。“吾主,請庇佑我們成功?!蹦凶釉谛乜诋嬃藗€十字,伊朔好懸沒從房頂?shù)?,睜大雙眼不知這是怎樣一cao作。血族的后裔竟然改信上帝,與其對他祈禱不如轉(zhuǎn)頭拜拜自己,至少還是他們的先祖。伊朔內(nèi)心忍不住吐槽,然而地面那幾人可不知這一套。為首那人兀自從衣兜中掏出一針管,低俯身一步步挪上前去。汗水從額頭滴落,伊朔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懷表,短短十幾米他矬了三分鐘有余,若非不知他想干些什么,真想自己代勞。不過無論如何,距離就是那些,哪怕男人不想也總要有個盡頭。眼見那恢復倉內(nèi)的男人近在咫尺,手中的針尖越發(fā)閃爍著白光。隨著一分分的接近,他的面容由驚恐變得狂喜。正當他刺向那人以為成功之時,事情卻出乎意料,而伊朔也未料到,這倒霉事會攤到自己頭上。只見那針尖不知被什么力量劈斷,其銳利部分直直的飛向自己。伊朔見此顧不得別的,只得從角落中現(xiàn)出身形,翻身躲過這致命一擊。☆、萬年這動作使他在黑暗中暴露無疑,當雙腳落于地面,起身時只與那四位黑袍人面面相對。伊朔摸了摸鼻子,目光掃向那邊的男人,冷冷的哼了一聲,他曉得這絕對是故意。見自己動不了索性拉一個人下水,先轉(zhuǎn)移對方注意再拖延時間。然而事實沒有那么復雜,慕啟淵只是察覺到有一股氣息格外突出,秉著擒賊先擒王的念頭,他先一步發(fā)動進攻。不過現(xiàn)在真相是怎樣已無足輕重,那四人只是看了彼此一眼,瞬間便站成四角將伊朔圍在正中。武器在這艙室內(nèi)閃爍著冷光,他們的神色分外自滿,看伊朔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待宰的羔羊。只是伊朔的眼神同樣也談不上好,他看那四人的眼神宛若在看四個……孫子。“你們是誰家的?”伊朔開口發(fā)問,然而那幾人卻呸了一聲罵道“少在這里攀親戚,總之不是你家的?!?/br>說罷他們抬手攻了過來,伊朔見此只得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些什么,他們說的沒錯確實自己沒有后代,可保不齊自己那多情的父親,給他生上一打兄弟。攻擊逐漸逼近,刀光劍影將伊朔包裹,他不斷躲閃,那四人卻不依不饒。金屬的碰撞聲連綿不斷,他們配合默契以四個方向同時進攻,將伊朔封鎖在狹小的空間,使他難以依靠速度占據(jù)上風。伊朔的臉色有些難看,若放在往常這攻擊絕不會被放在眼里,然而現(xiàn)在他不得不小心應對,畢竟這不是他的身體。雖然死亡喚醒了他的意志,也使得一部分血脈得以覺醒,然而這萬年的時光終究使得它過于淺薄。伊朔無法確定這具身體能做到什么地步,也不知道他是否獲得了足夠的恢復力。如果一定要做比,他現(xiàn)在好比一新生兒對世界一無所知,唯一清楚的只是指甲的硬度還算可以,其余的還需慢慢嘗試,能恢復到哪里尚不可知。伊朔咬緊牙臉色有幾分難看,眼底的殷紅卻逐漸浮現(xiàn),他本不想如此,卻未料到幾人如此不識時務。血液在沸騰呼喚著制裁,盡管它現(xiàn)在只余下一分,但尊嚴不容玷污,地位不容撼動。獠牙逐漸刺出,內(nèi)心在渴望鮮血,這熟悉的感覺讓人戰(zhàn)栗,血脈在復蘇,然而身體卻在哀鳴,他有些難以承受。身形交錯兩人的武器直直相對,力量在互相博弈,其余人見此涌上前來,卻見兩把武器擦過,胸口受了一擊。指尖自他們脖頸上抹過以作警告,愿他們識趣的離開,不要繼續(xù)糾纏。幾人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胸口的痛覺不容作假,再一摸脖子,只見其上一片鮮紅。抬頭望向伊朔,只見那人的眼眸不知何時起已變成一片血紅,而骨血由此滲出一種恐懼,不能違逆,不能抵抗,否則便會死亡。呼吸在這壓力下變得粗·重,汗水浸透后背,幾人單膝跪地,捂著脖子看著鮮血自其上滴落。三人看了彼此一眼不再行動,他們意識到這人絕非善類,若不懷著必死的覺悟不能與他正面沖突。見此他們?nèi)绱艘了伏c了一下頭“明智的判斷。”至少這讓自己省了不少力氣。。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聰明,感念他手下留情,其中一人只用拇指擦了下脖子。隨即克制住恐懼緩緩站起,手指移開眼中的自得代替了恐懼。“得益于吾主的偉大,我被賦予了這樣的能力,無論什么傷口也能在轉(zhuǎn)瞬間恢復,你的攻擊注定是徒勞?!?/br>話語中頗為炫耀,伊朔不知該說什么好,血族都有著不錯的恢復能力,這話說的好似一人為四肢健全而自豪。等等,伊朔皺起眉頭,這是過去的常識,而現(xiàn)在是萬年之后,血族是否存在,變成什么模樣都未可知。想到這而他看向退出戰(zhàn)場的三人,只見他們捂著脖子,傷口流血不止。伊朔有些難以理解,他從未見過這種情況,這人說是吾主賦予了他能力,這說明他并非天生擁有,而是有人刻意所為。“吾主?”伊朔疑惑的開口,而那人卻閉口不言,只是拿起武器逼上近前。正當這個時候,外面的槍響停了下來,腳步聲也分成了兩端,一波逐漸靠近,而另一波漸行漸遠。伊朔猜測是那將軍采取了行動,黑袍人則止住動作神色難看,罵了一聲“該死,被發(fā)現(xiàn)了。”這速度比他料想的要快的太多,最初他們偽裝成一方混入隊伍,在兩勢力接近時,狠狠的向?qū)Ψ介_了一炮。這兩家本有仇怨,見那方進攻自不會核實,只顧著出手反擊給對方來點教訓,于是這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