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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羅網的小白兔,然后欺身而上,躲開乾坤袋的肚子,覆上已經想了很久的軟軟的嘴唇。乾坤袋有些迷茫,仙君濕濕的溫熱的嘴唇貼上自己,然后開始又啃又舔,乾坤袋被迫張開了嘴,不討厭這種感覺,于是學著仙君回應。身體不自覺地像一根藤蔓纏上仙君。本來就不是柳下惠的仙君像烈火加了一把干柴,熱得火星都出來了,不一會兩人的腰帶都飄落在地上。有些東西是不需要學習的,仙君很快就找到了親吻的訣竅,乾坤袋感覺整個人酥酥麻麻的,好似化作一汪春水,軟倒在仙君懷里。不知不覺乾坤袋已經擁上仙君,新?lián)Q上去的衣服早已經堆了滿地,仙君的手指向兩瓣之間,那里已經濕軟。仙君只余一點神智,那一塊的灼熱快要把自己給燒死了,如果有善惡兩邊,善的那一邊已經被消滅了,他在乾坤袋的耳邊輕聲地問“可以嗎”,感覺自己就像拐騙純潔少年的惡魔。而乾坤袋帶上了沙啞的“可以”本是凈化惡魔的仙露,卻像一潑熱油,讓心火燒得更旺了。仙君不再猶豫,他慢慢地沒入密處,然后吞沒后推送起來。他看著乾坤袋潔白的皮膚染上了粉紅。乾坤袋從未感受過這種陌生的感受,卻一點都不害怕抗拒,他放松著身體,一次次地被帶進快感里,這種天生的愉悅在一次次沖擊中帶上頂峰。干涸了百年的仙君是極為可怕的,嘗到乾坤袋的滋味后,欲罷不能,把乾坤袋一次次地吃入。兩人的第一次極其的契合,有時候差點都顧不上小乾坤袋了。不知過了多久,仙君草草打了一個潔凈符,兩人相擁而眠。仙君顧及著乾坤袋是第一次,又懷著小乾坤袋,沒敢太過分,還給乾坤袋喂了不少仙藥。腰酸背痛被拆入腹中的乾坤袋第二天就活蹦亂跳了,但是心里的創(chuàng)傷還沒有回復,乾坤袋經歷過仙君不見了的恐懼后,對仙君算是寸步不離,連之前一直期待的小松鼠生崽崽都沒有去看了,乾坤袋還抱著枕頭屁顛屁顛去找仙君,然后徹底地和仙君合房了。什么叫英雄冢,仙君是知道了。仙君別說是處理事情了,連找點書都看不進去,整日和乾坤袋如膠似漆,幸福到找不到北了。就這樣糜爛的生活過了幾個月,占了漫長歲月里的汪海一粟,乾坤袋初嘗人事后就眼中帶春,回頭一看,已然從少年長成了青年。但乾坤袋腹中的小乾坤袋卻毫無動靜,吸走了乾坤袋大半的修煉成果,卻沒有長大,連仙君的精血也沒有了太大的作用,乾坤袋就挺著圓圓的大約五個月大的肚子,過完了夏季與秋季。乾坤袋換上了毛茸茸的冬裝,原本明顯的圓弧藏進了厚厚的冬裝里。仙君查閱了眾多典籍,不禁感慨自己的遲鈍和無知。原先許多的問題也得到了解決。比如乾坤袋為何早早地覺醒了靈智,幻化出的人形為何與其他器靈不同,為何乾坤袋體質特殊等,一切的一切都歸咎為一個答案——乾坤袋不是乾坤袋,而是一個附在乾坤袋上的仙靈。而乾坤袋腹中的小乾坤袋的成長,可能與乾坤袋的魂魄有關——乾坤袋的三魂六魄不全,曾經受過重傷,陰差陽錯附在乾坤袋上,所以一開始化出的人形為小孩模樣,也純凈失去了記憶。而小乾坤袋的來歷恐怕就藏在這丟失的記憶中。作者有話要說:我以為能開出巨輪,結果擠了一小扁舟。還沒研究過尺度問題,因為好有恥度啊啊啊第88章彩蛋包啊在這幾個月里,乾坤袋越來越嗜睡,腦中迷迷糊糊的像裝了漿糊,肚子里的那個也是一樣,懶洋洋地,很久都不會動一下。整日挺著個小西瓜,乾坤袋從開始的無所適從到現(xiàn)在的靈活,偶爾醒來,和仙君玩,和小動物們玩,時間對他來說過得很快,就像一個冬眠的小動物,大半的時間都在睡眠中,除了有時候仙君離得遠了,乾坤袋會突然驚醒。但對不需要睡覺的仙君來說,這幾個月可是實打實的,每日每日都在發(fā)愁,要不是乾坤袋的神魂在慢慢的修復,仙君都打算硬闖天書閣了。為了乾坤袋,原本醉心武道仙君學了不少醫(yī)術,找尋了不少對靈魂有用的仙藥,還有補魂用的仙器。滿滿當當地鋪了整個房間,要不是有結界擋著,估計整個大殿都是烏煙瘴氣的游魂,覬覦著這些不可多得的神器。可是乾坤袋還是一日日地睡,肚子里的也不見長大,好似這就是極限了。有一日,乾坤袋難得清醒,在房里走動著,這時仙君才發(fā)現(xiàn),乾坤袋已經長大了,臉上的棱角都更加鮮明,站起來都到自己的鼻子,只需要低頭就能吻到他軟軟的嘴唇,身上的氣度更是變了一個人,要不是乾坤袋依舊喜歡穿上鮮亮的衣服,仙君都覺得他家的乾坤袋有仙人之姿,要乘風而去了。仙君有種自家兒女初成長的感覺,欣慰中有種悵然若失。這一日,仙君向西方佛祖要到了一顆仙草,據說對受傷的神魂極有好處,急急忙忙往房間里趕,想著乾坤袋一定還卷著被子睡得香甜。卻在門外止了腳步,房間的門開著一道縫,里面黑漆漆地,安靜地好似要吞噬靈魂,仙君心跳如鼓,幾乎控制不住心里的慌亂。“嘎吱”門發(fā)出打開輕響,里面的場景一覽無余,幾乎要奪去仙君的心臟,從頭涼到腳。原本總是散亂鋪開著的被子,如今被推到一邊,上面不是想象中酣睡的人影,而是一只帶著熟悉花紋乾坤袋,旁邊還放著乾坤袋穿著的衣服。腦中嗡嗡作響,仙君顫著手,雙手捧起小小的乾坤袋,可是,這個普通的毫無神識波動的不是他的乾坤袋!他的乾坤袋是會說話會撒嬌的乾坤袋!想到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仙君痛入心骨,這不可能,明明乾坤袋正在轉好!明明神魂正在修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仙君緊緊拽著乾坤袋,慌亂地小跑出房間,他的乾坤袋一定是貪玩了,仙君疾步快走,卻止步于殿前。遠處一道白色的身影佇立著,陽光太過耀眼,好似要刺痛仙君的視覺神經,仙君只覺得一股熱淚要奪眶而出。仙君好似害怕驚到眼前的身影,然后會和剛剛一樣消失般,幾乎躑躅不敢上前。而眼前的身影好似感覺到什么,回過頭看向仙君,迎著燦爛的陽光,俊秀熟悉的臉上帶著陌生卻又溫和的笑,仿佛在發(fā)光,青年輕啟嘴唇,聲音不重卻在仙君耳邊炸開,他說“蕭景華,該醒了。”前世的記憶仿佛走馬燈,一幕幕地飛馳而來,像開了閘的洪水,沖擊著仙君,而其中最鮮明的還是一個一直在身邊的人影,“賢子明。”*蕭景華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