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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婚,只怕要惹人非議。 更何況,燕王從不覺得這事是自己過錯,既然是阮櫻櫻與阮修竹這對父女不清不楚,他自覺受了欺騙背叛,心下正堵著口氣,自不會主動去背黑鍋。甚至,他要成全這對“感情深厚”的父女,幫著把他們的事情戳出去,如此才能順理成章的退了婚。 徐氏一時無言,只低頭想著事,臉色慘白。 恰在此時,阮櫻櫻坐著輪椅從外頭回來,人還未到,笑聲已先至了。徐氏反應極快,立時便壓下紛亂思緒,收拾了下自己臉上神色,這才好應付對方。 好在,燕王該了解的都了解了,該說的也都說了,也不想再在阮家與阮櫻櫻周旋——阮櫻櫻實在有些邪乎,他可不想再栽到對方身上。 不一時,燕王便借口還有公務要忙,起身離開了。 阮櫻櫻心下不舍,一臉依依的親送燕王出門。 等這兩人走后,徐氏立時便令身邊伺候的貼身侍女將那幾盆已經(jīng)換下的花卉拿去外頭查一查。 雖說這曼陀羅在京里算是罕見,可真要查自然也是有認得的人,很快便有了結果。 得知了曼陀羅的功效,想到自己此前的那夜夜噩夢,想到自己提心吊膽幾個月、艱難保胎卻還是沒能保住的那一段痛苦時日,徐氏簡直都要瘋了。 她是早便知道阮修竹無情無義的,可她實在沒想到阮修竹竟能冷血無情至此。 簡直是,簡直是畜生!豬狗不如! 有那么一刻,徐氏恨得心頭滴血,恨得想要沖出去和阮修竹拼命。只是,哪怕她再恨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自然也知道自己那拼命的想法多么可笑。待冷靜下來,徐氏也總算是想起了燕王的那些話,心里漸漸也有了其他的想法:阮修竹不義,也怪不得她不仁了。 不得不說,徐氏和燕王兩個人,一個敢想,一個敢做,你來我往之下竟還真就商量出了一個“好主意”。 只是,因著阮櫻櫻腿腳未好,他們的安排便拖到了十月里。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晚安,么么噠mua! (*╯3╰) ☆、秋狩夜宴 雖然蕭景廷早前便答應了要帶阮清綺去秋狩, 可朝里事忙,這事便也拖到了十月下旬。 正好, 這年風調(diào)雨順,收成不錯,朝里自然也就少了許多煩心事。蕭景廷忙完了手頭的事,這便大手一揮, 下令六部準備, 等到月底就要領著群臣在京郊的皇家獵場秋狩。 雖說阮修竹先時還因著多壽之事被蕭景廷挑出錯來,被迫在家“歇息”,但眼見著馬上就要到年底了, 朝里到底不會清閑太久, 許多事也離不得阮修竹這個內(nèi)閣首輔。所以,這一次的秋狩對于阮修竹來說顯然是個很好的回歸機會。 而蕭景廷本就知道不可能單憑著多壽之事徹底解決阮修竹, 至多不過是借機敲打一二給阮清綺出個氣罷了,這回也就順應大流的點了阮修竹隨駕。 為此,阮清綺還頗有些怨言,酸溜溜的道:“看樣子,這朝里果真是離不得阮首輔——他這才歇幾天呢,就又要‘披甲上陣’了?” 蕭景廷隱約知道些燕王與徐氏私下往來,心里略有些猜測,但卻不欲插手。所以, 他并未多說,只順口安慰了阮清綺幾句:“你也別總為這點事生氣。阮家本就人心不齊,一個個的各懷心, 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禍起蕭墻了。” 聽著蕭景廷這話,阮清綺雖不知就里但還是立時想起了阮家的禍頭:阮櫻櫻。也對,徐氏那胎沒保住,指不定憋了多少怨氣,再加一個阮櫻櫻,阮家里頭指不定真就惹出大事來。 這般一想,阮清綺心里好受不少,便也安慰自己:其實,她也沒必要這樣緊盯著,不若便放寬心,由著這一家子狗咬狗吧。 反正,從原主的角度來說:阮家從上到下,從阮修竹這個親爹到徐氏這個繼母,從阮行止這個嫡親兄長到阮櫻櫻這個庶出幼妹,全都不是好東西。無論哪個出事,都是拍手稱快的好事。 ****** 經(jīng)了這一段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徐氏的身子已是養(yǎng)得差不多了,阮修竹也就順理成章的從書房搬回了正院。 于是,這對夫妻明面上又恢復了以往的恩愛假象。 也正因此,眼見著徐氏為著此回秋狩忙里忙外,阮修竹不免開口寬慰了她幾句:“左右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身子才剛好,很不必這樣折騰。” 徐氏對著阮修竹,自有一番說辭:“我知老爺心疼我,只是我這閑著也是閑著,難免要多想些......別的不說,櫻櫻先時腿傷未愈,自西山回來后便只得悶在家里。我瞧她一直不大高興,如今她那腿好容易養(yǎng)好了,正碰上秋狩,可不就是個能出門透口氣的好機會?我做母親的,這會兒總得替她多準備些,叫她在外頭松快些.......” 提起阮櫻櫻,阮修竹冷淡的面容也緩和下來,習慣性的頷首應聲:“你說的也有道理。” 阮修竹這反應也在徐氏意料之中,她笑了笑,低頭把弄著自己細嫩白皙的指尖,眼里閃過些什么,語聲慈愛:“我還特意叫人給她做了幾件鮮亮些的衣衫呢。她們小姑娘家,平日里就該多打扮打扮,這才討人喜歡呢?!?/br> 阮修竹聽著這話也覺順耳,微微頷首,眉間也跟著舒展開來。 不過,他想了想,還是額外多說了一句:“行止的事,你也別忘了?!?/br> 徐氏語聲一頓,緊接著又笑了:“老爺放心,這事我肯定忘不了——等到秋狩時,少不得要有大小晚宴,到時候各家姑娘都在,必能挑到合適的?!?/br> 阮修竹不過是隨口一提,徐氏這般回,他也覺著沒問題,這便將手上的書合了起來,口上道:“行了,就這樣吧,今日早些安置吧?!?/br> 徐氏笑了笑,依舊是以往的賢淑模樣,不假人手的上來替阮修竹寬衣,動作溫柔。 只是,待得夫妻兩人一同上榻安置,阮修竹照舊側過身,以脊背對著徐氏。 徐氏看著阮修竹半露的脖頸,眼里不覺閃過一絲冷意,隨即才慢慢的閉上眼。與此同時,她的手指不覺陷入被褥中,指尖泛白——她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能忍住不去掐阮修竹的脖子。 如果可以,她真想直接掐死了阮修竹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哪怕同歸于盡都好! 然而,痛恨厭憎之余,徐氏又還維持著最后一點理智,她心里很清楚:若是她真伸手去掐對方,到時候死的只可能是她。所以,她現(xiàn)下只能忍著,咬牙忍著.......幸好,這回秋狩便是送上門的好機會,她和燕王也已給阮修竹安排好了一場“好戲”。 想起這個,徐氏終于心平氣和了一些,心里甚至還涌出了些惡毒的念頭:到時候,她一定要當著所有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