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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相信淑妃這話,當即便冷笑道:“你也就會掉眼淚了,說幾句漂亮話了。當初,我被禁足,難道就沒有你的設(shè)計?如今你這手段越發(fā)陰狠,面上倒是越發(fā)會裝了。” 當初,黃御史之女在御花園落水,便是淑妃宮里的人救下的,因此揭露了德妃手段,才有了后面德妃被禁足之事。德妃并不傻,便是當時不曾想到,久了自然也能自己想明白。不過,吃一塹長一智,德妃心里雖是清楚卻也沒往外說,面上仍舊是你好我好的塑料姐妹情。直到如今,自己寢殿被人半夜偷入,險些被人侮辱,德妃方才再忍不住,直接上來與淑妃討個說法。 也正因此,淑妃的話,德妃是半句也不肯信的。 淑妃被德妃這般一堵,臉色也有些難看,雪腮上凝著淚水,瞪大眼睛看著德妃,說的話也不客氣了:“禁足之事,乃是陛下口諭,jiejie這般說,難道是質(zhì)疑陛下嗎?” 眼見著這兩人說著說著便吵了起來,阮清綺還是咳嗽了一聲,開口追問道:“德妃,你怎么確定昨夜里.......那人就是德妃所派?” 說起這個,淑妃也不由轉(zhuǎn)目,目光灼灼的看著德妃——這問題她也有些奇怪,只是德妃情緒太激動,一早過來才說幾句便扯她頭發(fā)磕她頭,她氣急起來自然也不會去問這個。 德妃咬了咬唇,這才道:“昨夜里,妾打跑那人時曾經(jīng)看見過他的臉.......那人,那人就是淑妃身邊伺候的多壽。” 畢竟事涉自己的房中事,雖說對方只是個太監(jiān),甚至都沒能得手,德妃現(xiàn)下也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家,說起來時仍舊是羞恥無比,實是不愿在此多言,含糊著便說完了。 淑妃聽到“多壽”二字時,淑妃臉色也變了變,但很快便道:“多壽告了病,今兒一早就不在了?!?/br> “陛下,妾這就讓人去喚多壽進殿說話,將事說個清楚.......”淑妃一面與上首的帝后行禮,一面說著話,大概是覺得自己的這些話缺少信服力,很快又補充了一句,“ 說不得,就是有人故意買通多壽,借此挑撥妾與德妃jiejie的關(guān)系?!?/br> 淑妃說得斬釘截鐵,聽著仿佛真就全不知情。 德妃已是將人恨毒了,只當她是有意辯駁,自不會信她的這些話。但是蕭景廷與阮清綺卻是半信半疑,很快便吩咐人將那個多壽喚來問話。 然而,派去的人很快便回來了——多壽竟是不見了。 見狀,德妃越發(fā)確定這就是淑妃做的好事:“淑妃meimei嘴上說得好聽,手上動作倒是更快?!?/br> 淑妃的臉色也白了——如今人不見了,事情也說不清楚,難不成這黑鍋竟是要被栽在她身上不成? 一念及此,淑妃不由又轉(zhuǎn)目去看坐在上首的帝后,忙跪了下來,鄭重道:“陛下,娘娘。無論如何,妾問心無愧,還求陛下徹查此事,還妾一個清白?!?/br> 蕭景廷聽了這么一圈兒的口舌官司,早便不耐了,這會兒也只擺擺手:“行了,朕會派人捉拿多壽,徹查此事。至于你們兩個.......” 他挑了挑眉,居高臨下的看著忐忑不安的德妃與淑妃,語聲淡淡的:“其余且不論,你們兩人御前失儀,便先罰你們禁足半月吧?!?/br> 此言一出,德妃與淑妃雖是早有準備,但她們的臉色還是很快就變了:好不容易才跟著來一趟西山,想要趁著在宮外多親近討好下皇帝,誰知這才剛來就鬧出這些事,還被皇帝禁足半月...... 說罷,蕭景廷也沒再去看德妃與淑妃的臉色,牽著阮清綺的手起身,道:“回去吧。” 阮清綺還蹙著眉頭想事,下意識的跟著起了身往外走。 走到一半,瞧見還跪著的德妃與淑妃,想著蕭景廷都唱了紅臉,阮清綺覺著自己似乎也該說幾句話安撫一下才好。所以,她頓住步子,開口道:“這事還未查清,你們也不必作出這般天塌地陷的模樣,且先放寬心,好好在自己宮里養(yǎng)個幾日。待事情查清了,我與陛下自會給你們做主。” “到那時,若有該罰的,我與陛下也是斷不會放過的。” 德妃昨日里才經(jīng)過那樣的事,今日又要被禁足,滿心的委屈悲憤,一顆心似是熱油里煎熬著。聽到阮清綺這話,她竟是頭一回覺著這皇后似乎還不錯。 淑妃自也是如此,心里甚至還感慨了一回:皇后平日里看著傻,沒想到竟也是裝出來的,關(guān)鍵時候竟還挺會恩威并施的。 等到出了披香殿,阮清綺才稍稍送了眉頭,問道:“陛下,你說那個‘多壽’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事并不簡單——單憑多壽一個人,只怕是沒法子偷入德妃的玉棠殿的。只怕這多壽身后還有人,幕后之人另有所圖?!闭f到這里,蕭景廷握緊了阮清綺的手,打斷了她的話,思忖片刻方才提點道,“昨日你二meimei方才落馬,只怕首輔心里正不舒服.......” 此言一出,本還有些迷糊的阮清綺一個激靈,立時便醒過神來,心下暗道:是了,阮櫻櫻昨日與她跑馬時落馬摔了腿,阮修竹多半會因此遷怒她,若是因此想要對她動手...... 是了,那多壽現(xiàn)下還下落不明。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應(yīng)該還有一更,不過要晚點。 啊,我終于能把欠你們的那更還上了!激動。 ☆、渣爹掉渣 阮清綺越想越深, 不禁打了個寒噤:若是到時候,這多壽又從哪里冒出來, 如偷入玉棠殿欺辱德妃一般的對待她;又或者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認她是幕后主使,阮清綺這個皇后只怕是百口莫辯,多半是無顏再坐這后位...... 事實上,若非蕭景廷有著變態(tài)一般曲折的腦回路, 特意提醒一句, 阮清綺是絕對不會將德妃淑妃之事與阮櫻櫻落馬這事聯(lián)系在一起的。畢竟,德妃與淑妃這一場鬧劇,無論怎么看都更像是宮闈內(nèi)斗, 局內(nèi)人自然也很容易被誤導, 懷疑起宮闈中人。 適才在披香殿里,阮清綺也想過好幾種可能, 甚至還懷疑此事或許是賢妃幕后策劃,借此一箭雙雕,除去德妃與淑妃。若是之后,她也遭多壽設(shè)計,只怕就真要疑上賢妃了——后宮里一后三妃,若以最后得利者看,賢妃顯然是最有嫌疑的人。 直到被蕭景廷這般一挑破,她才終于似勘破迷霧, 隱約看見了迷霧后的另一種可能,想到了阮修竹這個渣爹。甚至,她還想起了先時英國公府去阮家退婚之事, 要知道,賢妃可是英國公府嫡女......這般一想,阮修竹動手的可能似乎又高了一些。 想著想著,阮清綺自己就先怕了,忍不住側(cè)頭去看蕭景廷,小聲道:“要真是......真是他,那我怎么辦?” 如今那個多壽不見蹤影,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