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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嘴臉。 ☆、菜雞互啄 阮櫻櫻的話聲方才落下, 一側的燕王便側目看她,眸光如電, 顯是不甚贊同。 “櫻櫻,不許胡說!”阮行止也開口喚了一聲,看著阮櫻櫻,語聲微冷, “娘娘跟前, 你怎可這樣無禮?!” 阮行止看著阮櫻櫻的目光亦是嚴厲,形容端肅,就連語聲都是難得的冷沉。 阮清綺卻是暗暗冷嗤了一聲:阮行止這般多半還是為了維護阮櫻櫻——他趕在阮清綺開口前先訓了阮櫻櫻幾句, 阮清綺若是再借題發(fā)揮便顯得心胸狹隘了。 只是, 阮櫻櫻卻沒能領會到阮行止的維護之意。她心下想得正好,冷不丁被阮行止這般一說, 臉色立時便白了,眼眶微紅,下意識的咬了咬粉唇,囁嚅著為自己辯解道:“我,我就只這么一說。” 她低頭時,唇瓣被咬得微微泛白,雪白的小臉上寫滿了無辜可憐,模樣楚楚, 真正的無聲勝有聲。 阮清綺只掃了一眼,就能猜到阮櫻櫻這會兒是在心里不服,指不定還怨到了阮行止身上——雖然是參考現(xiàn)實寫的, 但因為這文寄托了繼妹太多的臆想,文里的人物大多都有OOC傾向,只有阮櫻櫻真就和她那繼妹一個德行,仿佛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惡心模樣。 正如阮清綺所想,阮櫻櫻現(xiàn)下正氣阮行止說話不留情面:她就只這么隨口一說,何至于上綱上線嗎?更何況,本就是阮清綺故意端著架子惡心她,阮行止不替她說話便罷了,她看不過眼說上幾句竟也錯了? 阮櫻櫻本就因著她與阮清綺如今的地位差距而分外敏感,時?;嫉没际В@才會千方百計的想著念著以往那些事,以此證明自己并不比阮清綺差,說服自己家人還是向著她的。也正因如此,阮行止現(xiàn)下這態(tài)度對她來說等同背叛,實在令她無法接受——要知道,以往在阮家時,無論她和阮清綺出了什么事,阮行止總是站在她這邊,可如今卻...... 哪怕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該因著這點小事就發(fā)作,但阮櫻櫻還是不自覺的惶恐起來,就像是自己抱在懷里的東西要被人搶走了一般:明明不該是這樣的!阮清綺比她丑,比她笨,比她不討喜,就該一輩子被她踩在腳底下!明明所有人都會喜歡她、向著她的,怎么就....... 阮櫻櫻越想越覺委屈,心寒至極,眼里仿佛針刺一般的酸疼,只強忍著才沒哭出來,難免遷怒阮行止,暗想:果然,平日里嘴上說得再好,真到緊要關頭,哥哥他還是向著阮清綺這個親meimei的。也對,畢竟人家如今已是皇后至尊,自己這個庶女自然是無足輕重...... 眼見著阮櫻櫻紅著眼都快掉眼淚了,阮清綺終于還是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阮清綺的笑聲清脆悅耳,恰好打破了眼下這僵硬到尷尬的氣氛,眾人神色都稍稍的緩了緩,松了口氣。只阮櫻櫻聽著這笑聲,心下一突,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阮清綺,霧蒙蒙的眼里寫滿了控訴與懷疑。 阮清綺也沒心虛,坦蕩蕩的對上她投來的目光,很快便揚了揚唇,笑著接過話:“二meimei難得開口,我做jiejie的也不該有什么托詞。這樣,我們便一起上馬跑一圈吧?!?/br> 阮櫻櫻沒想到阮清綺應得這般干脆,不由一怔,看著呆呆的,像是沒反應過來。 還是燕王主動給自己未婚妻解圍,接口道:“櫻櫻她年紀小、不懂事,適才說的也都是孩子話,皇后很不必當真。更何況,她也是才學馬沒多久,真要叫她上馬去跑,本王都不放心。要不,還是算了吧?” 燕王主動給遞了臺階,阮清綺卻不想就勢下臺階——她是有心想要給阮櫻櫻個教訓的:阮櫻櫻這樣的人,從來都不知道什么是“行有不得,反求諸己”,一向都只會怪罪旁人,遷怒旁人,既然她說了那蠢話,就該給她個教訓。 所以,阮清綺笑了笑,只打趣似的道:“皇叔瞧著二meimei,自是覺著她年紀小,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哄著寵著。只是真說起來,二meimei與我同歲,如今都已及笄了,還真算不得小姑娘。更何況,騎馬這事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是我自己也都是新學的,不過是跑個一圈,也算是練一練手?!?/br> 說著,阮清綺又轉眸去看阮櫻櫻,好聲好氣的詢問對方的意思:“二meimei,你說呢?” 阮櫻櫻已是恢復些理智了,自然能夠察覺到燕王與阮行止面上的不贊同,心下也隱隱有些后悔,想要退卻了。只是,她一貫不肯在阮清綺跟前低頭服軟,適才的話都已開了口,阮清綺又這般問她,便是心知這事不妥也不好就此收回已經出口的話。 最后,她只能硬著頭皮將事情應了下來:“就依jiejie的意思吧。” 說著,阮櫻櫻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匹白馬,提前說道:“那是王爺特意給我挑的馬......”這種事當然得要有用得順手的馬便是事半功倍,想到阮清綺這還是初來馬場,必是沒有合用的馬,單這點上便輸了一半,這阮櫻櫻心頭安定不少,越發(fā)覺著自己勝算在握。 阮清綺確實是沒有合用的馬,不過她在宮里練了好些日子,雖馴不了烈馬,尋常馬匹總還是能夠駕馭的。故而,她也不急,反到是轉過頭去看蕭景廷,眨巴下眼睛,笑問道:“二meimei的馬是皇叔給挑的,陛下不若也給我挑一匹吧?” 蕭景廷看著她這笑盈盈的模樣,目中不覺也染上了笑意,隨口便應了下來:“好?!?/br> 與此同時,蕭景廷看著一側的燕王與阮櫻櫻,心下越發(fā)覺著燕王的眼光十分奇特——雖然先燕王妃也不是個好的,但阮櫻櫻這樣的就更糟了,也不知道燕王究竟是怎么看上的。 事實上,燕王如今也確實是十分糟心,只是不好顯在臉上罷了:阮櫻櫻才剛學起,那點兒騎術實是上不得臺面,更是比不了人的。偏她還沒有自知之明,不顧自己和阮行止的阻攔,一昧的爭強好勝,非得要和人比上了....... 燕王濾鏡便是再厚,此時再看她,終究還是免不了覺得她莽撞愚蠢——天真單純是好事,可若是過了頭便是莽撞愚蠢了。 阮行止雖不言語,但心里自也是有些不高興的。 只阮櫻櫻還一派歡喜,想著要在此事上壓過阮清綺,在燕王與阮行止跟前顯露一手。故而,她都沒去看燕王與阮行止的臉色,歡歡喜喜的跑去牽馬,甚至都不必借助旁人,自己便上了馬。 另一頭,蕭景廷則是給阮清綺挑了一匹黑馬。 蕭景廷并不覺得阮清綺會輸給阮櫻櫻,挑馬時也沒太仔細,就只挑了匹最順眼的。 阮清綺順勢抬手在馬頭上捋了捋,將那一撮油亮的皮毛往后捋,覺著手感頗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