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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皇后入宮這么久,皇帝卻仍舊不肯碰她。 且不提這般情況下,阮清綺要如何才能有孕,哪怕真用了什么手段懷上了孩子,能不能生下來,能不能一舉得男也是個問題。 阮行止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心有不忍,又或者是出于情況考慮,沉默片刻,還是道:“此事只怕不妥——陛下這般提防阮家,至今還不肯臨幸皇后,想必就是防著這事?!?/br> 作者有話要說: 阮修竹:我還不至于齷齪到賣女求榮。 阮清綺:呸呸呸!說話的時候看下自己還有沒有臉好嘛?!臭不要臉的! ☆、塑料君臣 阮修竹對此卻是不以為然, 唇角微揚,笑容里帶了些意味深長:“若真有那么提防, 皇上就不會夜夜在坤元宮歇息了?!?/br> 阮行止聞言一怔,亦是反應(yīng)過來:阮家在宮里也是有眼線的,既知道帝后至今還未圓房這般的要緊消息,自然也是知道皇帝時常去坤元宮與皇后一同用膳, 帝后二人夜夜同寢的事。 后宮中一后三妃, 皇帝獨獨對皇后這般看重,確實是稱得上特別。哪怕皇帝有心要安撫阮家,令阮家放松警惕, 也不至于夜夜留宿坤元宮, 時時同食......他能如此,必是因為他對皇后有了某種程度的信任——若是沒有信任, 如皇帝這樣多疑深沉的男人是很難與人共枕安眠的。 只要帝后之間存在著信任,就有他們施為的空間,想要個有阮家血脈的皇嗣也未必不可能。 阮行止想通了這些,不由沉默,面容冷沉。片刻后,他抿了抿唇,還是與阮修竹說了句實話:“只怕皇后不愿意。” 自阮清綺入宮后便與阮家冷淡下來了,徐氏和阮櫻櫻幾次入宮都沒能得了好, 可見她是決意要與阮家撇清關(guān)系,多半是不會愿意在這種時候忤逆皇帝意思的。 阮修竹聞言微微挑眉,抬目看了看長子的神色, 不由一笑。只見他姿態(tài)從容,語聲輕緩:“她畢竟是阮家女,是我的女兒,你的meimei,這血緣上關(guān)系總是斷不了的。更何況,阮家也養(yǎng)了她這些年,從不少她吃穿,也該是她回報阮家的時候了?!?/br> 早在宮中的賜婚旨意下來之前,阮修竹便能夠想到阮氏女入宮后將要面對的艱難局面,所以他才會讓長女代替幼女入宮,而他心下也早便已經(jīng)將長女視作棄子,之所以還安排陳嬤嬤這些人留在阮清綺身邊,不過也只是想著試一試能不能廢物利用,從這枚棄子身上榨出一些剩余利益罷了。 之后,徐氏和阮櫻櫻在坤元宮中出事,阮清綺態(tài)度大變,阮修竹也難免驚疑,倒還真就壓下那些事,暫時沒再插手宮中——他就是想要看看自己那個從不起眼的長女究竟還能做出什么事來? 而事實也的確是令他驚喜萬分:阮清綺入宮后確實做的不錯,出人意料的不錯——她不僅穩(wěn)住了皇后的位置,甚至還在某種程度上籠絡(luò)住了帝心。哪怕她與皇帝一直未曾圓房,可帝后關(guān)系確實是漸漸好了,皇嗣之事也未必沒有可能。 他等了這么久,如今又吃了這么個大虧,也是該好好的用一用這枚“棄子”了。 阮行止還欲再說,阮修竹卻是主意已定,擺擺手,斷然道:“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必多說。不過這事也急不得,畢竟事關(guān)后宮,總還是要與太后說一聲的?!?/br> 他與陸太后如今雖然近乎翻臉,但終究還是曾經(jīng)的同盟,也正是他們兩人當(dāng)初合力方才推了蕭景廷上位。如今,他需要一個有阮家血脈的皇子,陸太后未必不需要一個能夠承繼皇室血脈的皇子——在這一點上,他們還是能夠再次合作,求同存異的。 阮行止一時也不知從何勸起,最后只能長嘆了一口氣,應(yīng)聲道:“是,兒子知道了?!?/br> 雖說這事對阮清綺來說并不是好事,但......有些事可能真就是在阮清綺入宮時就決定了的。 ****** 會試過后便是殿試。 正如蕭景廷與阮清綺所說的那樣,他果真點了阮行止為狀元。 畢竟是新朝新氣象,此回蕭景廷親點出來的狀元、榜眼以及探花都是未及而立的年輕人,其中又以阮修竹風(fēng)姿最是出眾,站在其中尤其引人注目。 蕭景廷看著這便宜舅兄,回過頭來又特特與阮修竹贊了幾句:“常聽人提起首輔當(dāng)年風(fēng)采,朕亦心向往之。如今見了令郎人才風(fēng)流,方才知道當(dāng)年金殿之上,先帝為何獨獨看中首輔!” “果真是英才出少年啊......” 欣賞之意,溢于言表。 阮修竹雖知道蕭景廷是有意安撫,可有子如此,心下到底還是驕傲的。他面上含笑,垂首行了一禮,謙虛道:“陛下言重了。小兒年少,未盡磨礪,還有許多要學(xué)的?!?/br> 蕭景廷想了想,又問:“朕記著阮狀元似是還未婚配,可有看中的人家?趁著如今好日子,朕正好賜婚,雙喜臨門,才是真正的熱鬧?!?/br> 阮修竹神色如常,語調(diào)平和:“勞陛下cao心,家中已為小兒看好了人家,正要議親?!?/br> “不知是哪家閨秀?”蕭景廷額外關(guān)心了一句。 阮修竹便道:“英國公嫡幼女?!?/br> 蕭景廷面上仍舊是含著笑,瞇了瞇眼睛,語聲溫和:“原是賢妃之妹,想來也是將門虎女,倒也配得朕的狀元郎。” 阮修竹又連忙謙讓了幾句。 這一對塑料君臣兩個心知肚明的說了一回客套話,面上倒是一團兒和氣,心下則是各有想法。 待回過頭來,蕭景廷便先去了一趟賢妃的咸福宮。 賢妃倒是沒想到皇帝這時候過來,忙不迭的整好衣衫,起身相迎,又驚又喜:“陛下今兒怎的來了?” 說著,又忙叫人上茶來。 蕭景廷抬步入了內(nèi)殿,徑自在上首坐下,這才緩緩道:“過些日子便是沐佛節(jié),朕聽皇后說,你們已是想好了要在宮中辦宴?” 這事本就是賢妃與淑妃宮中寂寞,一時興起,方才去坤元宮與阮清綺這個皇后提議的。只是,那會兒臨近春闈,蕭景廷不欲多事,便讓阮清綺將這事推到了春闈之后。后來,阮清綺又稟了陸太后,因陸太后篤信佛道,后宮諸人一商量,索性便又將日子又往后推了推,定在了四月八日沐佛節(jié)。 好在,如今都已是三月下旬,過些日子便是沐佛節(jié)了。 賢妃聞言,不由也是一笑:“是呀,連帖子都已發(fā)了出去,到時候正好也叫太后娘娘跟著樂一樂?!?/br> 蕭景廷這才問道:“朕記著你還有幾個meimei。” 賢妃只當(dāng)皇帝是關(guān)心自己,心下微微有些赧然,但還是應(yīng)道:“是,妾家中后還有幾個姐妹,到時候都是要來的?!庇咳诉€未分家,賢妃在族里行四,胞妹加上堂妹確實是有好幾個。 蕭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