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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一顆心又酸又軟的。 蕭景廷早便知道德妃氣病了的事情,這會兒坐在她榻邊卻又端出才知道的模樣,反倒冷著臉說她:“你都病成這樣了,怎的不早些派人來與朕說一聲?朕還是午膳后,聽皇后說起的?!?/br> 從蕭景廷口里聽到“皇后”二字,德妃下意識的便攥緊了被角,咬住了毫無血色的唇瓣,幾乎是費了全身的力氣才忍住了罵人的沖動。 她本就正在病中,靠坐在榻上時臉色仍有些蒼白,忍了口氣,仰頭去看蕭景廷,烏黑的眸中落下淚來,蒼白病弱里更添了幾分楚楚姿態(tài):“妾這些日子總是病著,病中神思不屬,倒是在坤元宮里說了錯話,倒叫皇后娘娘見笑了。此時,太后娘娘都已教訓過妾了。此皆是妾一人之錯,實不敢因此打攪陛下......” 無論此事究竟如何,陸太后先時已派了程公公去坤元宮說話,將德妃的不打自招說成是“德妃娘娘久病,難免有些疲乏,有時候說錯了話也不一定”。至于坤元宮有蛇驚到了阮櫻櫻這事,也就成了個“意外”。 有陸太后定基調(diào),德妃便也順著話說是自己病里說錯了話,蕭景廷也就這么聽了。 反正事情究竟如何,宮中有腦子的都是心知肚明,只是要給德妃又或者說是德妃背后的陸太后以及吏部尚書面子,替她圓話罷了。 蕭景廷也隨口應(yīng)了一句,沒什么誠意的安慰她道:“這也沒什么的。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不過是些小事罷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br> 得了這話,德妃眼眶微紅,心里卻是稍稍安定了些。 正好,宮人端了德妃今日要用的湯藥上來。 德妃瞧著蕭景廷的臉色,可憐巴巴的叫著苦,想要讓蕭景廷給喂藥。 蕭景廷卻避開了她看過來的眼神,側(cè)頭去問宮人,太醫(yī)是怎么說的,脈案與藥方子又是如何。 宮人一一說了,一邊的德妃總算消停了些。 蕭景廷問完了事,這才又安慰了幾句:“太醫(yī)院里那些太醫(yī)用藥都是講究一個‘穩(wěn)’,雖是見效不快,可都是為身子好。你也別總嫌苦,要好好喝藥。如今當務(wù)之急便是養(yǎng)好身子,無論什么事都及不上你的身子重要,還是要早些把身子養(yǎng)好才是?!?/br> 蕭景廷說得敷衍,德妃聽著卻覺心頭火熱,總覺著蕭景廷話中有話,那句“無論什么事都及不上你的身子重要,還是要早些把身子養(yǎng)好才是”仿佛是在暗示她什么似的。 雖然蕭景廷至今也沒在長青宮里留夜,可他也并未在賢妃、淑妃兩人的宮里留夜。至于坤元宮,蕭景廷確實是時常留夜,可是按著敬事房的消息,皇帝是從未碰過皇后的——想也知道,以皇后這般的儀容,皇帝又哪里能夠看得上? 故而,德妃想著想著,想得深了,臉上便不由燒紅起來,含羞道:“妾,妾知道了。” 蕭景廷只看一眼便看出了德妃是想歪了,可他卻也沒有理會,反倒是神色淡淡的說起另一件正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出了點事,更新稍微晚了點。不說啦,我先去給上兩章的小天使們發(fā)紅包~ PS. 求留言求撒花求抱抱~ ☆、回憶劇情 說完了自己要說的正事, 蕭景廷也沒立時便要德妃的回應(yīng),只是輕聲點了她一句:“朕說的事, 你也仔細仔細想一想。?!?/br> 德妃并非真就是那等兒只會使小性子的女人,家里既是將她送入宮里,該教的東西還是都教了的。故而,蕭景廷說的事, 她倒還真就聽入了心里。 她靠在榻上, 仔細的想了一會兒,怔怔的有些出神,聞言方才回過神來, 連忙頷首, 笑應(yīng)道:“陛下說的是好事,妾回頭會派人去家里說一聲的。只是, 此乃國事,妾也做不得主.......” 說到底,蕭景廷這事還是得要吏部尚書點頭去做,德妃為人女的只能幫著說話卻不好直接就做了親爹的主。 蕭景廷聽她這般說,便知她是聽入心里了,神色稍緩,反倒安慰了她一句:“你也不必太cao心了,要緊的還是自己的身子?!?/br> 聞言, 德妃心下一軟,抬眼看去看蕭景廷,眼波流轉(zhuǎn), 脈脈含情。 奈何,郎心如鐵,不為所動。 蕭景廷說完了正事,自然不打算在長青宮久留,略說了幾句后便起身出門去了。 德妃一直坐在榻上,眼見著蕭景廷走遠了,這才長嘆了口氣,開口喚了自己貼身的大宮女畫屏上來,低聲吩咐道:“叫人準備筆墨,我要給家里去信?!?/br> 畫屏見德妃臉容蒼白,難免擔憂她的身體,便勸她道:“娘娘,太醫(yī)也說了,讓您一定靜養(yǎng),不可勞心費神。便是要寫信也不急一時?!?/br> 德妃卻是不以為然,反倒冷笑:“你懂什么!” 她也算是看透了,這宮里做什么都得講究個出身背景——要不是阮清綺好命,有個首輔爹,就她那般德性,哪里能做皇后?哪怕德妃自己,此回她做了這樣的事情,哪怕被揭露了,到頭來太后不還要出手護她?皇帝不還是要來看她?德妃也不至于自作多情的以為陸太后與皇帝這般僅僅是為了她,她知道這些人不過是看重她的出身背景罷了。 所以,這信肯定是要寫的。 若是事成,再有皇帝暗中扶持,她父親這個吏部尚書未必真就永遠都比不上阮修竹。 德妃心里想了一回,重又叫備筆墨。 畫屏眼見著勸她不住,只得叫人在榻上設(shè)了小幾,又親自給送了筆墨,小心的服侍著德妃將那封信寫完了。 德妃本在病中,費神寫完了信,面色已是十分不好,險些嚇得長青宮里又叫了一回太醫(yī)。不過,饒是沒嚴重到要叫太醫(yī),德妃這日的藥算是白喝了。 ******** 蕭景廷從長青宮出來后便回乾元宮里理了一會兒事。 雖說如今內(nèi)閣里頭有阮修竹這個首輔兼顧命大臣在,蕭景廷也做不了什么,但他還是把那些折子都給看了。等到時候差不多了,他方才抬手揉了揉額角,起身往坤元宮去。 正是要用晚膳的時候。 阮清綺與蕭景廷現(xiàn)下倒也習慣了一起用,主要是這兩人口味與胃口上一向十分接近。 不過,阮清綺主要是為了減肥,許多東西都是想吃又不能吃,能吃的也都是盡量少吃,一般就是吃菜葉子或是啃果子。 蕭景廷則是見著一桌飯菜便犯惡心,哪怕他這幾日試著用了用據(jù)說健體開胃的安神茶也沒能好多少,太油太膩的更是受不得,反倒是清湯寡水和只加了鹽與胡椒的菜葉子更易入口。 一個是想吃不能吃。 一個是不想吃勉強吃。 一桌吃飯,瞧見對方神色,心情總是十分復雜的。 蕭景廷用得少,甚至比阮清綺還少些,只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