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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施廷山故意用同樣吐著液體的欲望磨蹭著他股間那個因?yàn)榭释煌J湛s的xiaoxue入口,卻只是在外不停打轉(zhuǎn),半點(diǎn)沒有想要進(jìn)入的意思,他捏著身下這個人的rutou,恣意地揉搓著,「想要我你就乖一點(diǎn)啊。」十七睜開一雙被欲望侵襲的眼睛,眼中略有幾分迷茫,「乖?」「是啊?!故┩⑸接昧Φ厝嘀男乜?,嘴巴重重咬上他的下巴,含住,吸吮,再往上舔上他的唇,「今天是我們的結(jié)婚之日,你連孩子都為我生了,是不是該改口了呢?」十七讓他弄得大腦像是沸騰了一樣完全無法思考,他說完這句話竟久久無法理解過來,只能在他不停地撩撥下難耐的抱住他的身體,「廷山……嗯?。 ?/br>他話剛一出口,施廷山就用力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扇完還在火辣辣的地方掐了掐,「真不乖,剛才的話沒聽到嗎?再錯一次我就懲罰一次?!?/br>害怕再次被打,十七不由咬住下唇不敢輕易出聲,但真要不說男人不知道又會用什么辦法來作弄自己,十七只得苦思回想他剛剛都說了些什么。結(jié)婚……孩子……改口……身體不停地被人挑逗親吻,身體里一波又一波涌上無法控制的炙熱情欲,還得分神思考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在這么艱難的情況之下,十七到底還是猜出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他是想讓他……感覺到身下的人輕輕抽了一口氣,施廷山一抬眼,看他又羞又赧地盯著自己,就知道他已經(jīng)猜到了。施廷山壞笑著分開他的兩條腿壓在身前,下身直搗著他的臀縫就是不進(jìn)入。「聽話的孩子才有糖吃哦?!?/br>十七的身體已經(jīng)讓情欲??折磨得微微顫抖,他睜著一雙帶著水霧的眼睛看著故意使壞不給自己的男人,咬了咬下唇,驀地伸手雙臂緊緊抱住男人的肩膀,抬起身體,用舌頭舔上他的耳朵,用自己最誘人的聲音在他耳邊輕吐道:「老公,給我,老婆想要你狠狠地cao,把我cao哭,把我cao懷孕……」施廷山呼吸一沉,頭一低,抓緊這人的身體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恨不能把這個人吞吃入腹。「你變壞了,不過我喜歡?!故┩⑸剿砷_嘴,十七的肩膀上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他扳過這個總是能讓他的忍耐化為烏有的男人的臉,發(fā)狠一樣地啃咬上去,不是吻,是像發(fā)泄一樣的重重啃咬,然而力道只會令這人吃痛卻又不受傷,就像對他的感情,即便早已狂風(fēng)暴雨,卻又難掩洶涌之下的柔情。施廷山一邊啃咬著這人的唇,一邊把人重重壓在床上,一只手摸上他的屁股,滑入他的臀縫之間,抵上他早已饑渴不安的xiaoxue入口,驀地插了進(jìn)去。旋轉(zhuǎn),刮撓,再入一指,擴(kuò)張,抽插,直至三指全部沒入這個入口也能輕易容納,施廷山才找來滑潤液抹在自己腫脹得疼痛的分身上,分開他的屁股,一鼓作氣從正面完全進(jìn)入了他。當(dāng)他的欲望整個挺入身體里,對此渴望許久的十七滿足得眼角泛紅,他用力地抱住身上人的肩膀,扭動著腰身想要更多。看著這個人在自己身下變得饑渴,變得yin蕩,施廷山雙眼的色彩讓欲望浸yin得更是濃郁,他喘了一口粗氣,按著十七的身體,開始攻城掠地,不留一絲余地。對于這個男人,十七從來不吝于奉獻(xiàn)自己,也從來不掩飾對他的欲望,他愛他,并且對他有欲望,愿意全無保留,任他為所欲為,僅此而已。所以十七放縱著自己在他身下扭動身體,為了讓自己更深的感覺他的占有,也為了讓自己更深的沉浸在兩個人水rujiao融的滅頂情欲中,與他一起到達(dá)最原始的極致快感。施廷山也是知道的,于是欲望在這個人的縱容之下變得越發(fā)不可收拾,他變換著各種頻率直搗著他柔嫩的甬道,十次至少有三次要頂?shù)剿纳眢w里最敏感的一處,直撞得他止不住地低吟,腰也扭得更厲害,顏色略淺的分身也腫到極致正可憐兮兮地吐露著透明液體。十七伸手想安撫一下自己的欲望,卻被男人一把抓住按在耳側(cè),那里實(shí)在脹得厲害,雙手都被束縛的十七只無助地向男人求饒:「廷山……幫我弄……」施廷山更用力地頂著他的身體,仿佛要把他的身體撞散碾碎一樣。「你叫我什么,嗯?」被撞得魂都快沒了的十七顫巍巍地開口道:「老公、老公……我不行了……幫、幫我弄下……」「老公這就幫你弄?!?/br>施廷山伸手覆上十七的欲望,只稍稍揉搓幾下,就讓這本就瀕臨爆發(fā)的性器徹底地射了出來。激射的快感令十七陷入短暫的失神,施廷山停下來待他恢復(fù)了些許力氣,才抱起他換了個姿勢,他坐在床上,讓他面對面坐在自己身上,從下往上再次進(jìn)到他的身體里。岔開腿坐在他身上的十七在身體又被填滿的時候,緊緊抱住他的腦袋,然后在他抬頭看來時,捧住他的臉低頭和他接吻。兩人的唇舌交纏,都帶著濃烈地對對方的渴望,一吻結(jié)束后,十七身體向后傾斜,雙手支在身后,把下體完全交給施廷山,他用帶著渴求的聲音道:「老公,給我……」施廷山目光一沉,雙手牢牢摳住他的腰身,開始在他身體里用力地插動起來。一下一下,都把人頂?shù)萌戆l(fā)軟,幾乎快要支撐不住身子。在他身體連續(xù)且快速地抽動了上百下,直把人頂?shù)迷鐡尾黄鹕眢w仰躺在床邊,半個身體懸掛在床沿,每一次被頂出大半身子又被一把拉回去與施廷山粗大的性器貼合,最后一個深頂,他整個人幾乎被撞倒在床下,就這么掛在床邊死死抓著床單繃緊身體支撐著,直至男人把jingye完全射入他的身體深處,稍作停留,再一把把人拉回床上。身體整個陷入柔軟無比的大床上后,施廷山幫他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在床上后便重重壓了上來,手指在他剛剛被充分滋潤過的入口捅了幾下,換上不知何時硬了起來的性器,一口氣連根埋入,很快又壓十七的身子搖了起來。十七臉埋在柔軟的被子里,手指抓緊床單,每一次被深頂?shù)侥莻€極其脆弱敏感的地方時,都不由地闔緊牙關(guān),強(qiáng)忍住幾欲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就這么全然沉浸在在男人給予的極致快感中,與他一道在欲海中翻滾沉沒。一夜春宵,酣暢淋漓。施廷山的事業(yè)重心畢竟還在國內(nèi),到底還是在婚宴舉行完畢的半個月后回到了B市,陶然還小自然不能離開兩位父親,更何況陶十七也不舍得,那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