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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又問,“你跟杜瀾到底怎么樣了,你腦袋破了他知道么?”陶夏樂搖搖頭說:“沒怎么樣?!?/br>岳凌一瞪眼:“你們不是……”陶夏樂還是搖頭:“沒有?!?/br>小可愛被病痛折磨得焉了吧唧有氣無力的樣子各種引人同情,不要說岳賤賤這種感點巨低的廉價貨。一邊后悔著自己居然把陶助理介紹給了巨巨這種拔diao無情的大壞蛋,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對方腦袋上的紗布:“你這傷怎么弄出來的?”陶夏樂說:“我自己沒注意,走路的時候撞上的?!?/br>……小噴油你是倒著走路嘛?。。。∪鲋e也找個像一點的理由?。。。∵€是你其實是用后腦勺走路?。。。?!不忍心拆穿他,岳凌說:“那工作怎么辦,你這樣子得請假吧?!?/br>陶夏樂笑了笑:“人事部對我還挺好,給了半個月的假?!?/br>“那行,你要是有什么困難,盡管跟我說,你爸跟我爸是好朋友,不用跟我客氣。”說著,他翻開購物袋一件一件的往外拿東西,吃的用的零零碎碎擺滿一桌子,最后從角落里摸出個巴掌大的小布偶,猶豫了一下拿給陶夏樂說,“你別笑,這東西最近可流行了,擺在家里運氣會變好?!?/br>布偶長著圓圓的腦袋,黑圓的眼睛中間分開很長一截距離,呆滯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像能給人帶來好運的樣子。陶夏樂雖然喜歡穿女裝,但是對這種布偶類的東西并不感興趣。順著岳凌的好意接過布偶,他面帶感激的說:“謝謝你啊岳哥?!?/br>******送走前來探病的岳凌,陶夏樂忽然想起自己房間里還有幾包垃圾沒有扔,連著幾天不出門,喝空的牛奶罐子全都積在角落里,小山似的堆得老高。兩只手各拎著個大袋子,他穿著拖鞋慢吞吞的往兩棟居民樓中間的公共地帶走,腦袋低低的垂著,看著腳下燈光黯淡的路面。就在他離開別墅的第二天,杜瀾給他打過一個電話,什么多余的話都沒講,只說自己硬不起來的毛病已經好了,叫他以后再也不用去別墅找他。接電話的時候,陶夏樂正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躺著,持續(xù)的高燒燒得他暈頭轉向。杜瀾語速驚人,巴拉巴拉一口氣說完,連句意見也沒問,直接把電話切了。剩下陶夏樂暈乎乎的抓著手機,只覺得整個房間都在轉,轉得他腦袋裂開一樣的疼。怎么不直接疼死算了。垃圾袋里,有一包櫻桃蛋糕,擺得時間太久他一直忘了扔,現(xiàn)在已經不能吃了。看著白色的盒子邊緣從黑色的扎口出露出來,陶夏樂忽然感到一陣委屈。因為感冒而變得極度不順暢的呼吸堵得他鼻子發(fā)酸,用力眨眨眼睛,眼睛里就濕濕的露出了一點酸澀的水光。他又被甩了。步伐沉重越走越慢,公共地帶的水泥路似乎總也見不到頭,不停的用提著垃圾手抬到臉上擦鼻涕,他一路走一路哭,哭得一點聲音都沒有。牛奶罐子體積大,撐得垃圾袋整個鼓起來,陶夏樂沒走多遠,就聽腳邊噗通一聲,空罐子漏了一個滑在地上。亂丟垃圾不是好習慣,他當然要蹲下去撿,結果就是彎個腰的工夫,他一眼瞥見前面居民樓邊閃過一道黑長的人影。人影看起來很慌張,鬼鬼祟祟的躲在明暗交界的陰影里,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立即向后跑去??﹪}咯噠的腳步聲砸得響亮,陶夏樂頓著身體一楞,整個人都傻了。瘋了似的丟開手里的東西,他飛開的朝著黑影逃走的方向狂奔過去,兩只拖鞋一路跑一路掉,光溜溜的腳丫子直接踩在粗糙的路面上,他跑得停不下來。就算只是短暫的幾秒種,他也知道自己看得很清楚,那個人肯定就是杜瀾。杜瀾來看他了。春天的夜里空氣潮濕,濕潤的暖風呼呼的撫過臉頰直吹向腦后,陶夏樂沒頭沒腦的一路狂奔,步子大得像只莽撞而凌亂的小動物。拐角的地方停著一輛車,顏色和牌照他都很熟悉。眼看著黑影馬上就要碰到車門,陶夏樂心里著急,急的說不出話也喘不出氣,只能含糊而沙啞的在嘴里不停的喊著:“等等,你等等?!?/br>然后嘩啦一下,他又摔倒了。皮球似的團在地上滾了好幾滾,爬都爬不起來。黑影拉開車門,前面的車燈也亮起來。刺目的光線打在平直的水泥路上,清晰的照出陶夏樂摔得臟兮兮的臉。不甘心的趴在地上使勁掙扎,他臉上擦破皮的傷口正往外滲著小血花,兩頰的灰泥混了眼淚,黑一道白一道,慘不忍睹。杜瀾擰在車座上,動也不動的盯著車窗外的這一幕,心里很猶豫。前幾天打掃房間,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門口附近的油畫框子上有血跡,再想起自己推陶夏樂的那一下,血跡的來歷也就不用再做說明。他覺得自己是應該來跟人家說個對不起,但是想起先前陶夏樂那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又覺得有點拉不下臉。現(xiàn)在陶夏樂就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雪亮的車燈照得他眼睛也睜不開,杜瀾心軟了。跳下車走過去,抱小孩兒似的把摔得亂七八糟的青年扶起來,然后小心的用手帕給他擦擦臉,擦擦手。“跑什么?這么大人還摔成這樣,丟不丟人?!”陶夏樂不聽他說什么,伸出胳膊使勁抱住他,好像怕他待會兒又走了一樣。“我可以喜歡你么?”腦袋緊緊的貼住上來,接近哀求的聲音甕聲甕氣的震得杜瀾胸口陣陣發(fā)緊。“什么?”“你別生氣,我沒跟別人睡了,跟你之后就一直都沒跟別人睡了,你也不要找別人,雖然我不是女的,但是我一定會讓你高興的……”語無倫次的不停說話,纏在身上的青年越抱越緊,緊得杜瀾快要喘不過氣,他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陶夏樂后腦勺上的那片紗布。心臟咕咚咕咚跳得他兩頰發(fā)熱,低頭拉起青年臟兮兮的臉親了親,他很小聲的說:“你要聽話,乖乖的,我們就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