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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們一遞一句的自己說上了話,就很好奇的:“你們認(rèn)識???”江褚鳴往前走了一步,動作親密的伸手在岳凌肩上拍了拍:“何止是認(rèn)識,我們小時候住在一個樓里,上的還是同一個班級,要不是這家伙上高中以后去了寄宿學(xué)校,估計還要多認(rèn)識個三四年?!闭f著,他微微低頭瞟了岳凌一眼,長睫毛一閃一閃,顯得那兩只眼睛炒雞好看。岳凌僵著嘴角呵呵的笑,轉(zhuǎn)頭迎著魏來好奇的目光,逼不得已的點了點頭。“是,是啊,我們,我們可好了。”“那太好了,也省的我再介紹?!蔽簛硖饍芍籸ou鼓鼓的胳膊,在兩個人身上摁了幾下,然后忽然想起剛才岳凌好像有話要說,于是接著問道,“岳先生,你剛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岳凌低著頭猶豫了一下,有點不知道該不該說。要是說了吧,依照目前為止劇情發(fā)展的尿性來看,江褚鳴肯定要使壞??梢遣徽f,這么好的機(jī)會可就沒有了,再去找別人借地方睡,別說人家愿不愿意,拉關(guān)系找借口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考慮來考慮去,岳賤賤決定搏一把,沒準(zhǔn)江褚鳴看在魏來的面子上就放過自己了呢,而且魏來不還是他的老板么,哪有員工跟老板對著干的。打定主意,岳凌也有了勇氣,抬起頭說:“其實是這樣的,我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帶帳篷來了,你能不能讓我到你那里去擠一擠?”魏來一聽,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支支吾吾半天才說:“那個,不是我不愿意,其實吧,我晚上睡覺有打呼嚕的習(xí)慣,我怕你跟我一起,反而睡不著影響休息?!奔ou猛男弟弟一邊說,一邊臉就紅了起來,岳凌看他這樣子也不像撒謊,只能怨自己運(yùn)氣不好。正準(zhǔn)備回答算了沒關(guān)系,那邊猛男弟弟又哈皮的開口了。“對了,既然你跟江工程師認(rèn)識,那干脆你們住一個帳篷好了,反正我給他預(yù)備的也是雙人用的,本來想著地方寬敞點,現(xiàn)在剛好加上你。放心,那個帳篷很大的,兩個人睡也綽綽有余!”肌rou弟弟越說越開心,眼睛發(fā)亮的跟江褚鳴征求意見,江褚鳴態(tài)度很慷慨,摟著岳凌的胳膊往下一沉,很干脆的說:“行啊,正好我們也很久沒見了,好好敘敘舊。”小白臉一低頭,目光正對上岳賤賤閃爍的眼神,岳賤賤當(dāng)場汗毛直豎。媽蛋啊?。?!雖然老子很想你也找了你很久,但是為毛每次相遇都要這么驚悚可怕,好好的走下文藝小清新路線不行嘛?!??!嚶嚶嚶,爸爸,永別了!杜瀾瀾,永別了!以及可愛的陶助理,永永永!別!了!~~(T﹏T)b~~================================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日更的節(jié)奏>////<裸奔神馬的真是太爽了?。。?!屁滾尿流死下去碼字ING☆、第二十章岳凌別扭死了,手上拿著一包石灰粉在剛搭起來的帳篷旁邊膩來膩去,一邊心不在焉的往帳篷周圍的地上撒,一邊偷偷摸摸的低頭往里面看。魏來準(zhǔn)備的帳篷的確很大很寬敞,裝進(jìn)兩個長手長腳的大男人,也不顯得擁擠。岳凌看這對老板和下屬親親熱熱的鉆進(jìn)去,老半天也不出來,就忍不住多瞄了兩眼。瞄著瞄著,冷不防從拉鏈口子里噌的戳出魏來的大腦袋。岳凌讓他嚇得渾身一哆嗦,漏了一褲子白石灰,慌慌張張的伸手下去拍,就聽大腦袋說:“岳先生,我?guī)湍闶帐斑^了,晚上你安心住這里,絕對干凈又舒服。正好江工程師跟你還是同學(xué),你要是晚上睡不著,還能跟他聊聊天什么的,真心不錯?!?/br>魏來笑得很單純,說出來的話也很單純。岳凌苦哈哈的點點頭,肌rou弟弟和小白臉一前一后的從帳篷里鉆出來了。江褚鳴看了看周圍的石灰圈,視線一路從岳凌的鞋面走到白乎乎的褲子。因為不對著魏來,所以他現(xiàn)在完全一副死人臉,不說不笑的繃著嘴角,兩只眼睛在岳凌臉上略略一掃。我艸!好看死了?。。?!有的人天生自帶金手指,江褚鳴的金手指就開在他的美貌系數(shù)上。死人臉好看是好看,但是虐點有點高,看的岳凌后背上一排排的起汗毛,連氣都不敢大口喘。魏來幫著他們做完帳篷的固定工作,又和江褚鳴說了幾句閑話,看看時間差不多,就往做飯的地方去看情況。這時候空地上已經(jīng)被人仔細(xì)的清理出了一片干凈的區(qū)域,當(dāng)中搭了兩三個燒烤架子。各種rou串菜串正在不停的往上面放。架子旁邊擺著一口鍋,里面熱氣騰騰的煮著妹紙們不辭辛勞采來的小蘑菇。蘑菇湯煮得咕咚咕咚,白的黃的小細(xì)丁在蔥花蕩漾的湯水里上翻翻下滾滾,風(fēng)一吹,鮮香的味道就混著烤rou的味四處飄。岳凌站在帳篷旁邊,鼻頭悉悉索索的跟著風(fēng)向亂動,垂涎欲滴的表情賤死了。早上走的匆忙,他連早飯沒顧得上吃,路上又因為帳篷的事情擔(dān)心的屁股落不了地,所以一直也沒覺出餓,現(xiàn)在一聞到味道,肚子里的饞蟲立刻鉆出來,抱著石灰袋子一步接一步的往食物的方向走,他連江褚鳴都不要了。“干什么去?!卑l(fā)現(xiàn)自己的魅力居然還不及一鍋蘑菇湯,江大爺當(dāng)然不高興,一把攥住岳凌的衣角,順勢把人揪回來。岳凌咕嚕咕嚕的往喉嚨里吞著口水,回過頭軟著聲音說:“我不都已經(jīng)照著你說的做了嘛,你還要我怎么弄?”說著,他看了一眼后面的帳篷,耷拉著腦袋說,“你要非不愿意讓我住,我再跟別人說說去,行不行?”江褚鳴低頭盯著他看,發(fā)現(xiàn)這貨小鼻子小眼的樣子和以前基本沒怎么變,唯一變的只有發(fā)型,花了點錢,變得有款兒有范兒了??墒窃俑叨说陌l(fā)型也掩蓋不住他抖M的本質(zhì),一遇到事情就往壞處想,想不欺負(fù)他都不行。“晚上你哪兒也不準(zhǔn)去,就給我住這兒?!?/br>小白臉壓下聲音,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岳凌,顯得有些惡聲惡氣。岳凌吸了吸鼻子,皺著臉說:“那我們得先說好了,你,你可不許打我?!?/br>江褚鳴一聽,挑眉道:“我打你?我打過你?”“有?。?!當(dāng)然有?。 痹懒杓拥闹碧_,“上小學(xué)的時候,班上的張XX過生日,叫了我去沒叫你,你回來嫉妒得不行就把我揍了?。。?!”岳賤賤說得繪聲繪色,江褚鳴的臉漸漸陰起來,最后丟給他一句:“張XX是誰?”完全沒有為自己做解釋的意思。不過他不記得,岳凌卻記得很清楚,準(zhǔn)確的說,是所有關(guān)于江褚鳴的事情他都記得很清楚。從對方的一句話到一個表情,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只要拿出來稍微的說一說,就能寫成八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