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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他深吸一口氣,狠狠踩了秦宵一腳,“還不放開!”魏柒這腳踩得夠狠,疼得秦宵下意識松開手,等他抬頭時發(fā)現(xiàn)魏柒已經(jīng)走遠了,趕緊小跑步跟了上去。“沒看到那么多人看嗎?”魏柒又羞又惱,“你不要臉我還要?!?/br>秦宵伸手摟過魏柒的腰,迅速地在對方被雨水打濕的面龐親了一下,“太久沒見到你了,所以有些激動?!?/br>“不過才三天,又不是三年!”魏柒氣哄哄地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下一秒便被秦宵搶了過去,“這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這三天沒見到你,都隔著九秋了。”秦宵說起甜言蜜語來臉部紅心不跳的,倒是魏柒臉皮薄,只能悶著不做聲。上車以后,秦宵抓起魏柒的手腕,輕輕一扯將人拽到懷里,不等對方有所反應(yīng),四片薄唇已經(jīng)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了。秦宵迫不及待地撬開魏柒的貝齒,波濤洶涌的思念瞬間釋放,激烈的交吻讓彼此的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魏柒被秦宵吻得頭暈目眩,任由男人解開襯衫的紐扣,冰涼的手掌肆無忌憚地撫摸他溫熱的肌膚,直到停在后面的車輛不耐煩地按起喇叭,他才手忙腳亂地推開秦宵,然后緊緊抓著松開的衣領(lǐng)道,“回家吧?!?/br>【………………………………】今天是嚴逸的生日,聽說魏柒下午請了假就出門了,作為最后的放手一搏,他給魏柒發(fā)了短信,坐在餐廳等待對方的到來。結(jié)果可想而知,嚴逸等到餐廳打烊也沒見到魏柒的身影,他呆坐在餐廳門口,任由雨水打落在身上,滿懷期待的生日在無盡的失望中落空。淋成落湯雞的嚴逸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嚴母見到他這副模樣立馬就著急了,“不是說出去和朋友過生日嗎?怎么搞成這副樣子?”嚴逸顫抖著蒼白的唇瓣說道,“mama……你幫幫我吧?!?/br>“你怎么了,小逸?你別嚇mama?!眹滥笍奈匆娺^嚴逸這副模樣,活像見了鬼似的。嚴逸一邊呢喃著魏柒的名字,一邊倒了下去,見此情景的嚴母大叫起來,“快!快把小逸扶上樓!去叫醫(yī)生過來!”作者有話要說:打卡更新第51章【五十一】“那個魏柒和小逸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在傾盆大雨里站了幾個小時的嚴逸在后半夜發(fā)起了高燒,嚴母聽到燒得神志不清的兒子嘴里一直呼喚著名叫‘魏柒’的人。她聽說過這個人,當初嚴逸隱姓埋名去四季律師事務(wù)所實習是為了他,現(xiàn)在他能被雇傭為嚴氏的法律顧問還是因為嚴逸的堅持。如果說一開始她還能將嚴逸對魏柒的關(guān)心看作一時興起,那現(xiàn)在她就不得不擔心嚴逸到底與魏柒發(fā)生了什么樣的感情糾葛?在嚴逸拒絕家里幫他舉辦生日派對,借口說要和朋友出去過時,嚴睿就猜到他肯定是約了魏柒??磭酪葸@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不難猜到魏柒肯定是沒有出現(xiàn)。與魏柒公事這些日子,嚴睿大概也稍微了解了對方的性格,魏柒這人說得好聽是果斷干脆,說得難聽是冷漠寡情,嚴逸在他那里碰壁也是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同事關(guān)系?!眹李_€是沒有將嚴逸對魏柒的心思直接告訴嚴母,不過看嚴母的表情,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得八九不離十了。“同事關(guān)系小逸會這樣不停叫他的名字?”只要碰到嚴逸的事情,嚴母就會變成護犢的母雞,一點點小事都能被放大無數(shù)倍。對于嚴母的質(zhì)問,嚴睿顯得有些無奈,“您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魏柒不是結(jié)婚了嗎?為什么還和嚴逸糾纏不休?”還沒弄清楚前因后果,嚴母就一口咬定是魏柒纏著嚴逸不放。嚴睿突然慶幸嚴父遠在海外出差,不然嚴逸這事傳到他耳朵里,恐怕免不了和嚴母又是一場大戰(zhàn)。“是小逸在追求魏律師?!眹李嵤虑笫钦f道。嚴母瞪了一眼嚴睿,面色不善,“小逸是你弟弟,你就這么說你弟弟?”在嚴逸的事情上,嚴母是非不分也不是第一次了,起初嚴睿還會覺得有點傷心,畢竟嚴逸沒出生前嚴母對他還算視如己出,但所有的疼愛在嚴逸出生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往日那個對他關(guān)懷備至的母親消失得無影無蹤。本來就擅長察言觀色的嚴睿很快就注意到嚴母的改變是因為嚴逸降生了,作為從孤兒院被領(lǐng)養(yǎng)而非親生的他自然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即便嚴父對他有多疼愛,但在嚴母的威逼下,他也會一次次做出無可奈何的拖鞋。久而久之,嚴睿便麻木了,完全忘記傷心是一種什么感覺。嚴睿苦笑道,“如果您不信,等小逸清醒后,您可以自己跟他確認?!?/br>“算了算了,反正從小到大讓你照顧小逸你也從來不走心,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得很?!眹滥讣馑峥瘫〉恼Z氣里夾雜著對嚴睿的不屑和譏諷,“你不就是想霸占嚴家財產(chǎn)嗎?不過我勸你還是別想了,外人終究是外人。”嚴睿以為自己的心早該麻木不仁,但聽到嚴母這么說時,他還是不由得一陣心酸。對于嚴家的財產(chǎn)他不曾覬覦,更加沒有想過會永遠待在嚴家。被在乎的人視為眼中釘?shù)母杏X并不好受,若不是因為嚴父,他連片刻留在嚴家的心思都沒有。那些在嚴母看來珍貴無比的東西,在嚴??磥聿贿^是廢銅爛鐵,用金錢所堆砌的嚴氏冰冷得沒有半分人情味,光鮮亮麗的背后都是見不得光的陰謀詭計。商場如戰(zhàn)場,想要立足,就必須不擇手段,這個看不見鮮血淋漓的戰(zhàn)場,比真正血rou模糊的戰(zhàn)場更令人膽戰(zhàn)心驚。嚴睿時刻警醒自己要懂得全身而退,他想有朝一日也能獲得屬于自己的幸福,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像掙脫這個被冠名為‘嚴氏’的牢籠。只是這些想法,嚴母不在乎,也不想去了解,在她眼里,嚴睿始終是個潛在的□□。嚴睿垂頭喪氣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沒有睡著,有氣無力地拿過床頭的手機,盯著蘇湛的電話看了半天。自從前幾天蘇湛說和秦宵出差,他們也有三天沒聯(lián)系了,也不知道他回來了沒有。正當嚴睿糾結(jié)要不要給蘇湛打個電話的時候,蘇湛的短信卻突然跳了出來,簡單的三個字足以溫暖有些寒涼的黑夜。「睡了嗎?」敲擊屏幕的指尖微微發(fā)抖,嚴睿將短短兩個字的短信來回編輯了好幾次才猶豫不決地發(fā)了出去。「沒呢?!?/br>不知道蘇湛是不是在忙,第二條短信過了二十分鐘才回過來。「剛剛?cè)ハ丛枇耍氵€醒著嗎?」嚴睿幾乎是秒回:「醒著呢?!?/br>「怎么那么晚還不睡?(O_O)」蘇湛怕自己的短信回復得太嚴肅了,最后還加個疑問的顏文字,聽說現(xiàn)在顏文字很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