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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臺看見底下的景色,一切又都值得了。整個村落盡收眼底,每一間房屋門前高掛的大紅燈籠被點亮,屋內(nèi)透出橘黃色的亮光星星點點,雪地像成了種近乎透明的顏色。小平臺游客不多,也就一搭成半露天的木屋燒烤攤,燒出來的雞翅肥牛嘗起來帶點兒甜尾子。齊久不愛吃甜,但這種甜味兒卻正好在他的接受范圍內(nèi)。賣燒烤的攤子后邊兒還有大罐的自釀酒,不知是怎么給運上來的,放在火上溫著按壺賣。隔壁小桌要了一壺,幾個人圍一塊兒喝酒談天,酒味兒就飄在冒著白氣兒的冰冷空氣里。由于見識過林染喝醉酒的威力,齊久只有陪著他吃烤rou。“九爺,”林染邊吃邊朝下眺望,“我們以后每年都去一趟旅行吧?!?/br>“想去哪兒?”齊久問。“去哪都行?!绷秩菊f,“我就是覺得,如果我看到了什么特別有意思的東西,我會想第一個拿給你看?!?/br>齊久看著他,沒接話。林染總是能一臉認(rèn)真地說出這些話。“然后,我就特想…要是能把最好的一切都給你就好了?!绷秩拘ζ饋?。“林染?!饼R久說。“嗯?”林染應(yīng)了聲。“沒喊你,”齊久覺著有些兒糟心,繼續(xù)吃下一串掌中寶,“你干脆去看看,山下邊兒有沒有腦子的臨時服務(wù)專區(qū)。”“那什么?”林染問。“給你充值智商用的?!饼R久說。“cao,”林染皺眉,“你他媽最喜歡講話講一半。”齊久不以為意,“趕緊吃吧,早點兒回去休息,明早還徒步呢?!?/br>“嗯?!绷秩敬饝?yīng)。♂倆人沿原路返回,住的酒店不在村落里,而是在個離這兒二十多公里的鎮(zhèn)上。這個鎮(zhèn)也傍山建設(shè),明早雪地徒步的起點離得不遠(yuǎn),省了第二天的車馬勞頓。酒店下午放行李入住的時候已經(jīng)看過,房間很大,裝修以藍灰色調(diào)為主。細(xì)節(jié)布置得很別致,不管是鏤空的小橘燈,還是置物架上的蠟燭時鐘,都像是林綺那一類女孩兒會喜歡的風(fēng)格。林染入門就開了暖氣,將厚重的大衣帽子圍巾手套全脫一邊兒扔著,人特快樂地栽進沙發(fā)里躺好。“九爺來來,我想喝水,溫的。”林染沖齊久招手。“自己燒?!饼R久把外套脫了掛衣柜里,再從地上撿林染脫下來的。“玩脫了,累著呢。”林染虛情假意地嚎了一聲,“九爺給揉揉腿唄?!?/br>齊久看他一眼,默不作聲地去燒水。環(huán)境很好,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齊久覺得有些兒口干舌燥,在熱水燒好之前干脆接了冷水喝。還沒喝下去半杯,林染就從后邊兒過來,伸手抱住了他。“九爺。”林染湊他耳邊兒喊他。聲音跟平時有些兒微妙的區(qū)別,但還沒等齊久搞清區(qū)別在哪兒,林染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從臉側(cè)開始,到下巴,然后是脖頸。“喜歡你?!绷秩菊f,聲音里是笑意和喘息。齊久沒忍住,一手把他帶到了眼前。還沒開口,林染就親了上去,腿蹭過齊久某個早就不老實的部位。從輕輕地啄,到有些兒用力的啃對方的唇。“九爺,”林染松開他,“我準(zhǔn)備好了?!?/br>林染沒說準(zhǔn)備好什么了,但齊久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渾身的血液都在朝遠(yuǎn)離大腦的方向沸騰,齊久瞬間就跟什么都聽不見了似的。但他努力定了定神,只親了林染的臉頰,“林哥,你還要考試呢。”“不會有影響的?!绷秩緮蒯斀罔F地說完,頓了頓,“除非你…很暴燥?!?/br>“……”齊久別開臉去,罵了聲cao。“別cao空氣?!绷秩旧焓掷^他,“cao。我吧,我想要?!?/br>齊久此刻唯一能聽見的,就是理智那根弦突然斷裂的聲音。這還他媽怎么忍?齊久低下頭去吻住林染,一手把人給掀到了床上。力道沒控制好,動靜弄得有點兒大。齊久稍微冷靜了一些兒,看見林染正仰躺著看著他。“東西我包里都有?!绷秩灸樇t了。齊久愣了一秒,突然就笑了,“…我包里也有?!?/br>“我cao,敢情買雙份了啊?!绷秩靖ζ饋?。“林哥,”齊久看著他,心跳得特別快,“你…別讓我亂來?!?/br>這是第一次,齊久沒有任何經(jīng)驗,單憑惡補來的知識不知能做到什么地步。他怕自己不小心傷著林染。“沒事,”林染伸手摸他的頭,“你林哥特別大方善良。”“我說真的?!饼R久嚴(yán)肅地看著他。林染伸手抱住他,沉默了一會兒才一口親在了齊久頸窩里。“來吧,九爺?!绷秩菊f。作者有話要說:八黃:我爹其實喜歡你亂來(小聲bb)Fine.第71章第71章71“林哥,起來洗澡?!?/br>齊久趕在林染把眼睛閉上以前,一手將他從床上拽了起來。“睡醒再洗不行嗎,我動不了…”林染扒著床單不肯動。“起來,我們一塊兒洗?!饼R久沒讓步。“cao,”林染罵著從床上翻起來,“九爺你他媽…是魔鬼吧?!?/br>“別叨叨,趕緊的。”齊久抱著手臂杵一旁。眼看著他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心里突然有些兒過意不去。雖然是這人自找的,但完事兒以后還是很怕會對他造成什么影響……倆人現(xiàn)下渾身上下都疲憊,卻是那種把氣力都耗完以后酣暢淋漓的疲憊。林染洗過澡以后人精神了不少,沒急著穿衣服,光著身子去擦水霧彌漫的鏡子。“干嘛呢?”齊久跟上去,身子還在淌水。“沒,我就想看看自己…”林染擦完以后照了照,“還是很帥?!?/br>齊久沒說話,朝鏡子里瞧了眼,覺得這狀況還挺社情的。倆人身上都是彼此的吻痕和牙印,稍微晃神就能想起今晚歷經(jīng)的全部。喘息,心跳,都像給切割成了細(xì)碎而鮮活的片段。“九爺,”林染將雙手撐在鏡子上,“如果演小黃片,是不都這姿勢…”齊久就看了一眼,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姿勢你媽逼,”齊久趕緊拽他胳膊,將人從鏡子上拉回來,“你他媽怎么就這么欠呢——”林染順勢后背挨他身上,笑起來,“不是,你這是真有沖動了啊?”“閉嘴。”齊久手推著他肩膀,另一只手bhbhbhbhbh,“你bhbhbh…不難受?。俊?/br>“還行吧?!绷秩菊f,“最后一次還挺bhbhbh的?!?/br>“……”齊久定了定神,覺得這會兒有些兒發(fā)昏。這他媽,就是所謂的那啥上腦了吧。齊久從背后將手伸過去,為了預(yù)防林染硬起來,攬的是林染的胸口。他沒猶豫,一口用力啃在了林染的脖子上。又是一道鮮紅的吻痕。“林哥,多吃點兒吧?!饼R久緊了緊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