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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迸嗽絹G下這句話,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宋英愣在原地,緊緊攥緊了拳頭。車上的宋英很是安靜,像是等著潘越開口。她深知之前自己做的事情有多讓潘越厭惡。而現(xiàn)在,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是什么。“你好像和我們學校的肖老師認識?!迸嗽秸f道。宋英點了點頭。“以前是同學。一個社團的。”“以前沒聽他提起過你,難怪,上次看到你們敘舊,應(yīng)該很久沒見了吧?!?/br>“也不是,我們一直有聯(lián)系…韓老師的婚禮我也是聽他說的?!?/br>“你去了韓磊的婚禮?怎么沒有看見你?!迸嗽絾柕?。“那天晚上有課,學生要會考了。沒抽出時間,估計去都已經(jīng)開始了?!彼斡⒌氖峙ぶ踩珟В@個下意識的小動作,寧林也有。“難怪沒有看到你。”潘越喃喃說道。“嗯?”宋英看向潘越。他還會在意,自己有沒有去這回事嗎。他沒有回答。潘越的手捏著方向盤,靜靜的轉(zhuǎn)了一個彎,闖了一個紅燈。“剛才是紅燈…”宋英的話還沒說完。“沒事,女孩子早點回家才是?!?/br>宋英低下頭,像是不相信這是潘越說的。潘越看了一眼宋英。“雖然入春了,但你穿的也太單薄了?!?/br>宋英有些慌亂的點頭。手抓著安全帶。依然低著頭。寧林學校的任務(wù)空著,而且也算是病了,便天天呆在家里。宋英像是為了表示自己的誠心似的,每天都來。“哥,今天…”宋英把自己手中的湯放在桌上,舒了一口氣?!敖裉斓臏悬c苦,不過你勉為其難的喝下去吧?!?/br>寧林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拔衣犘∫陶f,你每天在網(wǎng)上找這些中藥,回答還花好長時間熬藥,你沒有必要這樣。”宋英似乎有些尷尬,“你別聽我媽說的——”“你的心意我真的知道了,下次不必了…”“不行!”宋英說道:“我買了好多食材,哥你之前也受了好幾次傷,這次一定要把元氣都補回來?!?/br>宋英帶著些撒嬌的意味說道:“哥,你就喝了吧?!?/br>寧林拗不過她,還是喝了。醫(yī)院開的藥也正常吃。可能是入春了,寧林甚至有些過敏。那點傷總是不見好。潘越來看過寧林。臉色蒼白,更是天天躺在床上。宋英每天堅持送藥也不管用。“寧林…”潘越摸了摸他的額頭,熟睡的寧林無意識的靠上去。“你究竟怎么了…”潘越擔憂的看著他。想了想,潘越還是去了醫(yī)院。作者有話要說:☆、第八十五章潘越不知道,其實寧林之前就自己去過醫(yī)院,自己的身體還是自己最清楚,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罷了。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推了推眼鏡看著寧林的驗血報告,在看著寧林低垂的眼眸和蒼白的臉色,醫(yī)生問道:“最近有按時吃藥嗎?”“醫(yī)院開的藥已經(jīng)吃完了。”寧林回答道,他的雙手握緊放在膝上,“如果說藥已經(jīng)吃完了,那稍加調(diào)理就可以痊愈了,我看你這個報告——”醫(yī)生欲言又止的樣子更加證實了寧林內(nèi)心的想法。寧林抬頭看著滿臉凝重的醫(yī)生,吸了一口氣:“醫(yī)生,有什么你就說吧?!?/br>“最近你吃了什么?”醫(yī)生皺眉,把那張蒼白的報告放在了桌子上,寧林一愣,抿著唇?jīng)]有回答。他回想著那些點點滴滴,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走出會診室,寧林覺得自己的背后已經(jīng)濕了一片,他摸了摸額頭,持續(xù)的低燒讓他的嘴唇都是干干的,靠在冰涼的墻壁上,迫使自己清醒一點。而寧林卻忽然想到,救了自己的單秋澤也在這家醫(yī)院里,還沒有好好道謝,只是單秋澤已經(jīng)失憶了,還會記得自己嗎。忽然,寧林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人嘴角揚著弧度,自然卷的頭發(fā)讓他看起來十分年輕,南皓?他怎么會在這里?寧林疑惑地看著遠走的南皓,走到單秋澤的病房前,輕輕推開門,發(fā)現(xiàn)單秋澤正站在窗前看著外面,春日午后明媚的陽光懶懶散散地照在單秋澤的身上,他的頭上纏著繃帶,而背影卻顯得十分落寞。聽見了關(guān)門的聲音,單秋澤沒有回頭?!澳橡┠阍趺从只貋砹耍覜]事,你放心吧?!敝皇沁M來的沒有說話,單秋澤回頭,發(fā)現(xiàn)不是南皓。陌生的面容,是單秋澤沒有見過的。乖巧的黑發(fā)下是一張有些蒼白的臉,雖然憔悴但是卻十分秀氣,單秋澤摸摸自己的心口,好像沒什么反應(yīng),沒有自己見那個不愿意告訴名字的人時的反應(yīng)。“你是不是那個——”單秋澤似乎在思考,他認真地看著自己,寧林以為他還認識自己,“那個叫什么來著,你是他男朋友,是嗎?”“潘越?”寧林小心翼翼開口,雖然寧林聽著這個男朋友有些怪怪的,單秋澤也不過審視自己一番就斷定自己和潘越的關(guān)系,果然智商是天生的。“好像是的。”寧林聽了單秋澤的回答有些無語,以前還不懂為什么潘越把單秋澤記名字這件事當作一個槽點,現(xiàn)在他終于懂了,連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都記不得潘越的名字,可是——自己剛剛進來的時候,單秋澤分明是喊了南皓的名字。如果說他能記得南皓的名字,那么為什么潘越的名字他記不得,還是說潘越這個名字太難記了?記得有一次一個學生進辦公室想找潘越,結(jié)果那個學生一個勁地說“拋老師在不在?”“拋老師?”寧林覺得辦公室沒有這個老師,“就是拋越老師啊?!?/br>“你——是來看我的嗎?”單秋澤拉了一張椅子示意寧林坐下來,還十分體貼地給他倒了一杯水,寧林喝了一口水覺得自己好多了,他看著單秋澤,其實失憶之后的他好像面部表情不是那么僵硬了。“那個叫潘越的,經(jīng)常和我提起你?!?/br>“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寧林笑了笑,“不知道,感覺?!眴吻餄梢部粗鴮幜?,“總覺得他提起你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不同的,好像比平常要溫柔一點?!?/br>寧林手中握著水杯,他沒想到單秋澤會主動和他說這些,他只是靜靜地聽著。“好像很幸福的樣子?!眴吻餄蛇€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自己的觀點。“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只是覺得這里——”單秋澤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皺著眉,“很空?!?/br>后來,寧林沒有再多待下去,也沒有多說什么,他只覺得心里既苦澀又溫暖,苦澀是因為看著單秋澤那樣失落的表情,而溫暖,是因為連單秋澤都這么說,那么潘越提起自己的時候,應(yīng)該是真的很幸福吧。寧林回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宋英推門進來,只是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