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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yuǎn)她來做,這樣他也放心。如果有一天,她改變注意了,直接告訴他就好了。 她不禁低低一笑,她是不準(zhǔn)備換工作了,就做廠長秘書做到退休好了,實(shí)在不行也得等到最后一刻再退居二線。 做廠長秘書多好,所有人都捧著,福利待遇也好,時不時還能利用一下自己靈通的消息賺一筆小錢幫襯家里。她的丈夫如今在鋼鐵廠上班,但是地位卻遠(yuǎn)不如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干事,這也是她在家里能說話管事的原因之一,就是婆婆都不敢輕易和她對著干,小姑子小叔子也是一樣都高高捧著她依著她。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yàn)樗侵埔聫S廠長秘書,更是制衣廠廠長的心腹,而非是她是丈夫的妻子、婆婆的兒媳、小姑子小叔子的長嫂。 “什么?”顧嘉怡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誰?張楚河?” 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滿是吃驚,不是吧,說曹cao曹cao到,怕什么來什么! 她是真真的不想和那個張楚河有什么來往了,避嫌也好別的也罷,她算是怕了怕了。 那個晏又明顯就是個胡攪蠻纏型的,不用說今兒自己去了以后肯定會有人給晏又報信,她幾乎能夠想象到晏又一定是覺得自己是故意報復(fù)。 蔡秘書有些不解,“怎么了?你認(rèn)識?” 顧嘉怡癟了癟嘴,“蔡姐,你知道那個……廠委的晏又么?” 蔡秘書想了一下,“她啊,我知道,總是纏著張楚河的那個女孩子。怎么了?你跟她……有啥過節(jié)?” 晏又那個女孩子雖然有點(diǎn)不自愛,總是纏著張楚河,但是看上去也不像刻薄的人啊,嘉嘉又是剛剛從車間上來的,按理說兩個人應(yīng)該沒啥接觸啊。 “我剛來的那天,去后勤領(lǐng)東西,碰上晏又了。當(dāng)時給我分東西的就是張楚河,然后她就誤會了。”顧嘉怡撅了撅嘴巴,一臉無奈。 蔡秘書恍然大悟,“這樣啊,也是,晏又的醋勁兒是挺大的。張楚河那小伙子挺不容易的,走到哪兒晏又就跟到哪兒,我也挺不喜歡這姑娘的?!?/br> 她是經(jīng)常和張楚河接觸,自然明白晏又的醋勁兒有多大,后勤的小姑娘們一個個也可不待見晏又了。 可是晏又依舊是見天的往后勤跑,偏偏她還挺會做人,經(jīng)常給后勤處的人送些吃的喝的,尤其是和張楚河一起工作的男同志,當(dāng)然年輕女同志她是一概不送的。 搞得張楚河是苦不堪言,朋友們是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一個個都在他耳朵邊說晏又的好,可是他就是不喜歡晏又,一直努力堅(jiān)持著。 因?yàn)榻?jīng)常往后勤走,蔡秘書本人也是會做人的,和張楚河關(guān)系處的也不錯,每每用車張楚河那邊都是優(yōu)先他們用而不是工會那邊。時不時也會聽張楚河嘟囔幾句,所以蔡秘書這邊也不是很待見晏又,這下子因?yàn)轭櫦吴?,她心里更膩歪晏又了?/br> 畢竟一個是自己人,一個是“外人”。 顧嘉怡長長嘆了口氣,眼底泛起淡淡的無奈,“可不么,蔡姐,那我先過去了。眼看著該吃晌午飯了,可別再讓我碰見那個晏又了。” 顧嘉怡拿起飯盒就準(zhǔn)備出去了,俏生生的臉蛋上寫滿了生無可戀,倒是把蔡秘書逗的不行。 蔡秘書一臉促狹,“你這年紀(jì)輕輕的,做什么學(xué)那些老人家,唉聲嘆氣的,不好不好。女孩子還是要多笑才招人喜歡。行了,你趕緊去吧,可別真碰上那丫頭了?!?/br> 說著,她就輕輕推了推顧嘉怡,嘴里嘟囔著,“瞧瞧,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晏又那丫頭是張楚河的誰誰誰才要這么避嫌呢?!?/br> 顧嘉怡苦笑一聲,只得起身離開,她可不想真那么倒霉碰上那個晏又。 走了兩步,她才想,明明自己沒做錯什么,干嘛要避著晏又? 她可是正兒八經(jīng)要去后勤辦事的,廠長的吩咐誰敢不從? 這么想著,顧嘉怡拎著飯盒氣勢洶洶就往后勤走。 其實(shí)到了這個點(diǎn),哪兒哪兒工作的都開始焦躁了。 畢竟民以食為天麼。 后勤處也是一樣,大家伙已經(jīng)熱火朝天討論起來食堂的美食了,能在后勤處當(dāng)干事的,自然一個個都不是普通人。 畢竟后勤這地方油水大,又清閑,大家伙家里條件都相當(dāng)不錯,年輕的沒結(jié)婚的更是瀟灑了,家里條件好的基本都不需要他們貢獻(xiàn)工資出來。 制衣廠的福利待遇又好,年輕人們可不就是圖點(diǎn)吃喝麼。 年長些的,基本就是帶飯或者回家吃,總是要比食堂省一些的,也只有年輕的男孩子女孩子們才會在這個點(diǎn)興奮。 不過制衣廠的食堂還是做的很不錯的,各式各樣應(yīng)有盡有,白面饅頭、蕎麥面雜糧面饅頭都有,貴的便宜的實(shí)惠的都囊括了。 不過rou菜、白面制成的吃食肯定要少一些,畢竟要照顧到廣大工人們的需求。 偶爾也會有人想吃頓好的,改善一下伙食,尤其是干部們工資高不差錢。 胡干事懶洋洋地瞇了瞇眼睛,“這個月可是快發(fā)工資了,想吃頓好的,今兒我要吃餃子。反正我現(xiàn)在是自己住單身宿舍,我爸媽跟著我大哥他們,我現(xiàn)在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們呢?” 一說到餃子,好多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餃子多好吃啊,除非是過年過節(jié)的,要不然誰家也不舍的吃啊! 白面可是細(xì)糧,餃子費(fèi)糧食還費(fèi)rou,關(guān)鍵是貴,不如吃面條饅頭更劃算一下。如果是如果單純?yōu)榱顺詒ou,可以要個rou雜菜、紅燒rou、小炒rou這一類的小抄,然后同事幾個人一塊點(diǎn),比較劃算還能多吃幾道菜。 所以大家伙心里都忍不住掂量一下,看看哪個更劃算一些,一個月偶爾開次葷當(dāng)然得比較一下。 張楚河嫌棄地瞥了他一眼,“你當(dāng)大家跟你一樣自在啊!” 其他人也很著搭腔起來,“就是啊,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br> 胡干事是犯了眾怒,只得訕訕一笑,然后瞪了一眼罪魁禍?zhǔn)讖埑印?/br> 他撇了撇嘴,“還說我呢,張楚河你是你們家唯一的兒子,別說要你的工資了,你爸媽還補(bǔ)貼你不少呢。而且……晏又同志對你那叫一個一往情深啊,見天給你送吃的,誰有你快活,你還說我?!?/br> 本來也沒啥,可一說到晏又,張楚河的臉色就沉了下來,目光陰沉沉的,很嚇人。 胡干事看他臉色不好,才一臉尷尬地捂住了嘴,心下很是后悔。 其他人也是一臉小心,誰都知道晏又對于張楚河來說,就是一個炸彈。 因?yàn)榇蠹乙淮我淮斡忠淮伪魂逃质召I說她好話,張楚河不知道生過多少氣。 正說著,后勤處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大家都愣了一下,“這個點(diǎn)了,都快下班了,怎么還有人來啊?!?/br> 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