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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露了出來。然后,在陸小鳳等人的注視中,緩緩走到了獨孤一鶴的面前,開口道:“你不是想殺了我么?動手吧?!?/br>既然只有死路一條,那他寧愿選擇,死在獨孤一鶴或者閆鐵珊的手上。獨孤一鶴卻遲遲沒有出劍。因為霍休一死,他們大概就真的要被困死在這個地方了。他可以死,但陸小鳳、花滿樓、西門吹雪和苗七這些年輕人們,卻不能死在這里。看出獨孤一鶴的心思,霍休忽然神經(jīng)質的笑了起來,大聲道:“別再浪費時間了,不管你們再怎么找,也絕對找不到第二條能夠離開這里的路,哈哈哈,就算是死,有這么多人為我陪葬,也算是值了!”“瘋子。”苗七小聲罵了一句,然后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他們之前走進這個房間的路。就在剛才,霍休觸動機關、所有人警惕戒備的時候,他剛好隱身從那扇半掩著的木門前走過。雖然不敢太確定,但苗七總覺得,門后有些異樣。就好像有人藏在那扇門后面。除了玉羅剎之外,苗七想不到還會有誰,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如果玉羅剎在場的話……就算霍休死了,他們也應該還有逃出去的機會。畢竟,以玉羅剎的功力,就算打不開這座鐵籠,也可以打開其他的出路。第77章現(xiàn)在的局面有些僵持。霍休不敢逃跑,苗七他們也不敢貿(mào)然動手,真的殺死霍休,斷絕了或許還存在著的一線生機。隨著時間流逝,眾人的心情越來越沉重。苗七終于按耐不住,對西門吹雪傳音道:“西門,你去看看門后,我剛才隱約覺察到了一些異樣,或許是你爹跟了進來?!?/br>說實話,苗七也不敢肯定那扇門后是不是有人。他確實是覺得有些異樣,但……怎么說呢?他不是依靠五感或者內力,明確的探查到了什么動靜,只是、只是從那扇門前走過的時候,心底忽然冒出來了一種古怪的感覺。這很有可能只是苗七的錯覺。并不一定準確。收到傳音,西門吹雪沖苗七略一頷首,轉身便朝著那扇木門的方向走去。其他人也看到了苗七對西門吹雪傳音的動作。他們雖然不清楚,苗七到底和西門吹雪說了些什么,但在這種時候,做出這種舉動和反應,很容易會讓眾人生出某種念想。莫非,他們還有其他辦法可以離開這里?霍休擰起眉頭,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那么自信了。他的布局已經(jīng)被苗七打亂了無數(shù)次,所以這一次,他也不敢完全肯定,這場看似毫無破綻的死局,是不是真的不會出現(xiàn)任何紕漏。西門吹雪已經(jīng)走到了那扇半闔著的木門前方。在所有人緊張又期待的注視中,他緩緩抬起手臂,一點一點的,推開了那扇門。門后,還是那條漆黑的甬道。但透過密室中散出去的余光,所有人都能看到,在甬道的正中央,正站著一個無法看清容貌的白衣人。苗七忍不住翹起了嘴角。“西門,你問問你爹,能不能打開上面的通道?!?/br>他一邊對西門吹雪傳音,一邊神色輕松的調整了一下姿勢,很是惡趣味的將暴雨梨花針的發(fā)射口,從霍休的胸前,移到了胯下。苗七這個動作,讓霍休立馬大驚失色。看到苗七還有閑心嚇?;粜?,因為那個白衣人的出現(xiàn),原本正陷入糾結,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戒備的陸小鳳等人,頓時安下了心。很明顯,這個白衣人非敵是友。西門吹雪很快就給出了回復。他沒有傳音,而是當眾對苗七回道:“可以?!?/br>雖然不知道苗七、西門吹雪,和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白衣人究竟交流了什么,但這個‘可以’,明顯是個好消息。嗯,至少對陸小鳳他們來說,是好消息。“既然如此?!泵缙吣樕系男θ菰桨l(fā)燦爛起來,對面無血色的霍休說道:“那你就可以安心的去死了。”說罷,他便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暴雨梨花針的開關。那微弱的幾不可聞的‘咔嚓聲’,落在霍休耳中,卻仿佛是震耳欲聾的暮鼓聲,震的他眼前一黑,竟是當場昏厥了過去。“biubiubiu~”苗七舉著啟動之后,根本就沒有任何暗器發(fā)射出來的匣子,對著昏倒在地的霍休假模假樣的掃了兩遍。一臉懵逼的陸小鳳等人:“……”收回手臂,苗七擺出一個相當酷炫的姿勢,得意的對陸小鳳等人笑道:“怎么樣,我這招空城計使得不錯?!?/br>沒有人應聲。但大伙的表情卻相當精彩。講真,不止是霍休被苗七給騙了過去,連陸小鳳他們也沒有料到,苗七手里拿著的只是一個空匣子。這簡直太出人意料了。誰會想到,平日里看起來最沒心機的苗七,竟然能騙過所有人,用一柄虛有其表的空匣子,把老謀深算的霍休給嚇破了膽?“長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換舊人啊?!?/br>閆鐵珊忽然念了句詩。獨孤一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一邊用一錠碎銀利落果斷的了結了霍休的性命,一邊嘆道:“待此事徹底結束之后,我也該辭去掌門之位,安心養(yǎng)老了。”以前,他總是覺得蘇少英太年輕,不夠穩(wěn)重成熟,還挑不起掌門的擔子。但是現(xiàn)在,他卻改變了想法。穩(wěn)重確實是好事,但年輕人特有的靈活和機動,往往能夠起到更叫人意想不到的作用。在蘇少英的治理下,峨眉派或許還可以更加發(fā)揚廣大。處理完霍休,眾人才發(fā)現(xiàn),那個剛才還站在甬道中的白衣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西門吹雪,陸小鳳果斷把主意打到了苗七的身上。“阿七,剛才那人是誰呀?”“唔。”苗七眨了眨眼睛,裝傻充愣道:“那人是哪人?”這就是不想說,或者是不方便說的意思了。“要不要搞得這么神秘啊?!?/br>陸小鳳小聲嘟囔了一句,卻沒有再追著苗七逼問。順著原路,一行人暢通無阻的走出了小樓。當初晨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斑駁的灑落在他們身上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過去了一整夜的時間。了卻了一樁大案,陸小鳳的心情很是愉悅。在珠光寶氣閣門口,同閆鐵珊和獨孤一鶴暫別之后,他就拉著苗七三人,跑到了城中最大最好的酒樓,痛痛快快的暢飲了起來。連西門吹雪都很給面子的淺飲了幾杯。金鵬王朝這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