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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嚇苗七,但當著他的面,這樣對待他的朋友,未免有些太過火了。玉羅剎挑了挑眉,松開了鉗制著苗七的手,看著苗七飛快的攢到西門吹雪身后,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藏了起來,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見狀,西門吹雪面色微沉。“他是我的朋友。”硬邦邦的拋下這樣一句話后,他便轉(zhuǎn)過身去,拉著苗七離開了房間。直到走出客棧,苗七才緩過神來,他心有余悸的回頭看了眼,然后沖西門吹雪道了聲謝。雖然這場烏龍,是因為西門吹雪一句話引發(fā)的,但追根究底,要不是他自己腦補太多,就不會導致出現(xiàn)這樣的后果。而且西門吹雪還在關(guān)鍵時刻,救他脫離了玉羅剎的魔爪。西門吹雪有些古怪的看了苗七一眼,問道:“為什么要那樣想?!?/br>“額。”尷尬的咧了咧嘴,苗七小聲道:“你大概不了解大漠的風氣,在那邊,有很多人都喜歡抓像我這樣的異人……所以我才會那么敏感?!?/br>原本,生活在大漠里的異人并不算太少。可因為容貌艷麗的緣故,不論男女,絕大多數(shù)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那些有權(quán)勢的人抓去褻玩。人都是群居動物,苗七剛剛穿越過去的時候,曾經(jīng)試圖找過異人的部落,也因此,親眼目睹過一些十分令人不齒的事情。他當時還沒有將系統(tǒng)的武學融會貫通,雖然憑著一腔怒火,成功的救出了那些受難的異人,卻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足足修養(yǎng)了大半月的時間,他才養(yǎng)好了身上的傷。因為怕那些人在事后回來報復,拖累那些收留自己的異人,苗七才在安置好那些人之后,開始了一個人流浪的生活。在剛開始流浪的那段時間里,苗七幾乎惶惶不可終日,生怕哪一天自己會被抓到,被人當作孌寵一般褻玩,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件事雖然漸漸被他遺忘,但當時遺留下來的那種惶恐不安,卻始終埋藏在他的心底。這大概也是他那么渴望逃離沙漠的一個原因。或許有朝一日,等他擁有了足夠強大的實力,不需要再畏懼任何人和任何勢力的時候,他會重新的回到沙漠去,將那些遭遇了不幸的異人解救出來。第70章三日后,收到閆鐵珊飛鴿傳書的獨孤一鶴,火速趕到了山西。他此行并非是獨自一人,隨行還帶著幾名弟子,應(yīng)該是在江湖中小有名氣的三英四秀。不過三英四秀加起來,應(yīng)該是七個人才對,而獨孤一鶴帶來的,卻只有兩男四女。三英之中,少了一位。“師父!”珠光寶氣閣門前,在苗七等人面前自稱是閆府西席的蘇少卿,在遠遠看到獨孤一鶴等人后,便快步迎上前去,對獨孤一鶴行了一記晚輩禮。獨孤一鶴原本緊繃著的面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伸手托起蘇少卿——不,應(yīng)該說是蘇少英。然后溫聲道:“少英,這段時間辛苦你了?!?/br>“能為師父分憂解難,是徒兒的榮幸,哪來的辛苦之說?”蘇少英爽朗一笑,扭頭沖幾位師兄妹點了點頭,依次打了便招呼。待自家弟子相互問候罷,獨孤一鶴才開口問道:“閆老板呢?”“閆老板現(xiàn)下有其他要事在身,不便親自出來迎接?!?/br>蘇少英很是含糊的解釋了一句。三英四秀中,除了蘇少英以外的其余弟子,其實都不清楚獨孤一鶴此次前來山西的目的。他們也不知道,獨孤一鶴曾經(jīng)的身份和來歷。而作為唯一一個得到獨孤一鶴的信任的弟子,蘇少英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他身上雖然還帶著些年輕人特有的輕狂和傲氣,但辦事卻是最牢靠的。對獨孤一鶴,也是最忠心的。所以,在得到獨孤一鶴的準許之前,哪怕是面對著自己最親近的師兄妹,蘇少英也沒有透露出絲毫不該透露的消息。滿意的瞥了蘇少英一眼,獨孤一鶴微微側(cè)首,對一旁的大弟子吩咐道:“英鳳,你先帶其他人去附近找出客棧,好生休整一番,為師帶少英去拜訪一下故人,隨后再去與你們匯合?!?/br>“是。”張英鳳趕忙領(lǐng)命,帶著其他人離開了此地。看著走出去沒多遠,就開始小聲抱怨自己偏心的小弟子石秀雪,獨孤一鶴忍不住嘆了口氣。他或許是個好掌門,卻不是一個好師父。七個徒弟中,大徒弟生性木訥,三徒弟太過感情用事,四秀中除了秀真還算有些遠見,其余個個都像沒長大的小姑娘似的,驕縱又任性,看來看去,除了蘇少英之外,竟然沒有一個是可堪大用的。“師父,閆老板請您去后閣會面?!?/br>假裝沒有看到獨孤一鶴臉上復雜的神色,蘇少英小聲匯報過后,便默默退到了一旁。收回有些擴散的思緒,獨孤一鶴撩起前袍,大步踏進了珠光寶氣閣。他輕車熟路的繞過一條條回廊,直奔后閣而去。盡管已經(jīng)有許多年沒有再踏足此地,但這里的每一條路線,乃至于每一處暗室和密道,獨孤一鶴仍舊記得清清楚楚。當初,他們?nèi)嗽诟髯哉痉€(wěn)腳步之后,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這里碰面,共同商討復國大業(yè)。一晃眼,就是十幾年的光陰。這里的格局沒有絲毫變化,可他們?nèi)?,卻早已不復當年。人若是上了年紀,免不得會時常回憶往昔,重回故地,獨孤一鶴的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一幕幕過往的畫面,但他還沒來及感慨一番,便被眼前的仗勢給驚回了神。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走到了后閣的入口處。后閣內(nèi),幾乎四處都駐守著侍衛(wèi),獨孤一鶴大致估算了一下人數(shù),心下不禁懷疑,閆鐵珊是不是將整個珠光寶氣閣的人手,都給調(diào)到了這里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擰起眉頭,面色有些凝重。閆鐵珊傳給他的密信中,只是說有要事商談,具體情況并未在信中細說。獨孤一鶴原本以為,閆鐵珊找自己要談的,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近年來有人冒充大金鵬王,反復敲詐勒索的事情……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好像不止他想的那樣簡單。大金鵬王的事情固然值得重視,也不至于讓閆鐵珊擺出這番陣勢。“一鶴!”收到下人的通傳,得知獨孤一鶴已經(jīng)抵達了后閣,閆鐵珊才敢暫時從關(guān)押上官飛燕的地方離開,出來接待故友。他頗為激動地迎上前去,抬手拍了拍獨孤一鶴的肩膀,大笑道:“這么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看起來一點兒都沒變啊。”“你看起來也沒有任何變化?!?/br>獨孤一鶴笑了笑,同閆鐵珊簡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