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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真是氣得要死。學(xué)生會做了那樣的賭博,和伊集院他們那種人打交道,這些大志之前一點都不知道,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那通追擊似的電話才真是讓人生氣之極,而最氣不過的,還是伊集院好像在說“我對瞳一郎知道得比你多得多喲”的態(tài)度,還有仿佛肯定了這些的瞳一郎的態(tài)度。實在是……對,讓人覺得只有自己被排除在外。“別說了,瞳一郎在不是更礙事嗎?還是說你喜歡玩3P?”“討厭啦,好色哦!你怎么想到那邊去嘛,人家才沒有那么輕浮呢!”挑了個輕浮的D罩杯少女看不見的角度,大志偷著嘆了口氣,為什么覺得這么冷呢?就好像在寒風里只穿了一件襯衫的感覺。獨個兒感受著與場合不符的寂寞的大志肩膀不知與誰撞了一下,覺得沒什么要緊,打算無視地走過時,手腕忽然被握住了,要找碴兒嗎?“杵島大志君?”對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看到那微笑的男人的臉孔,D罩杯“呀”他尖叫起來,就連大志也有一剎那看得不錯眼珠。微長的貼頰的黑發(fā)、細長的丹鳳眼、端整的鼻梁。因為微笑而形成弓形的嘴唇,整副容貌并不華麗但是端正無比,無邪的笑臉好像嬰兒一樣,個子明明與大志差不太多,但就是有一種有些危險的、讓人想保護的感覺,英國紳士風格的秀明制服與他家教良好的少爺感覺是多么的契和??!那人用清朗干脆的語調(diào)開始自我介紹:“我是秀明館學(xué)生會副會長音羽,聲音的音,羽毛的羽。十分遺憾沒能看到前些日子的棋賽,那時我扁桃體發(fā)炎正在家休息,后來我聽說那場勝負時大吃一驚,伊集院這個色迷心竅的家伙居然在我不在的時候擅自做出這種事,實在令人氣憤。”叫做音羽的這個人在沒人問他的情況下就嘩啦嘩啦地說著,接著他把頭轉(zhuǎn)向D罩環(huán),用溫柔的笑臉說:“那邊的那個丑女,杵島君接下來要和我談事,請你馬上給我消失。啊,本著親切起見,我給你一個忠告,你那張惡心的嘴還是趕快擦干凈比較好,它讓你本來就丑的臉顯得加倍丑陋。還有立刻把那雙肥腿藏起來,把那玩意兒暴露在公眾面前簡直就是會移動的公害?!?/br>在慘烈的諷刺下,氣得神經(jīng)脫線的D罩杯猴子般地尖叫,用被指摘為肥的腿猛踢地面,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音羽目送著那遠去的背景,吃吃地笑著。“失禮,我有點不太善于應(yīng)付女性,不,其實是討厭……老實說吧,是希望她們滅絕的那種極度厭惡。”他邊說著恐怖的話題,一邊再度對大志露出微笑。“請跟我一起走,今天我是被伊集院派來的,他有話要和你說?!?/br>伊集院的名字一出,大志的眉間頓時皺起一個疙瘩。連鼻頭都皺了起來。“那個同性戀大色狼?抱歉,請你馬上走路吧,我才不想和他說話哩?!?/br>“同性戀大色狼……他怎么說也算我從小的朋友,請不要說得太過分。總之,不跟他說話,我也要和你談?wù)?。哪,有糖吃的哦。?/br>音羽從衣兜里掏出一盒牛奶糖,在大志眼前晃了晃。“……你小子皮癢?。俊?/br>“啊,你不喜歡牛奶糖???那巧克力怎么樣?也有泡泡糖哦!”“你把俺看扁了嗎!”呵呵,音羽余裕滿滿地笑,有如雕刻出的單眼皮眼睛中浮視出銳利的光芒。“那樣的話,你不管柏木瞳一郎了嗎?”“……你說什么?”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凍住了,音羽快樂地看著大志的反應(yīng),停了一拍后低聲地耳語,”“柏木瞳一郎君現(xiàn)在在我們手里,想要他平安無事地回去的話,就請和我同行吧,杵島大志君?!?/br>“喂,如果你們真的對瞳一郎做了什么的話,我可要好好的教訓(xùn)你,給我有點覺悟!”“知道了,請不要一遍又一遍地威脅我,我是很纖弱的人,不禁嚇喲?!?/br>雖然說著自己很纖弱,但音羽走得很悠然,而走在他身后的大志怒氣沖天。什么不禁嚇,這小子根本不當一回事么!大志握緊拳頭,拼命地壓著不斷涌上來的怒火。結(jié)果,音羽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到秀明館的學(xué)校正門前。只見兩扇巨大的涂成黑色的鐵門矗立在兩側(cè)綿延不斷的高墻間。車中的大志還擔心著瞳一郎的安危,但音羽只說“沒問題的,我們會慎重地接待他?!倍鴮ν焕稍谀睦铮驼l在一起一個字也不提。咬住下唇,大志回憶起那時伊集院來的電話,說不定,那就是為了把瞳一郎騙出來而打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應(yīng)該盤問到底的!留在瞳一郎家,就算用偷聽的也要聽到談話的內(nèi)容!假如伊集院又對瞳一郎做了什么異常的事……雖然不想去想這些事情,但如果他真的這么做了,絕對饒不了他,絕對絕對,饒不了他!大志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悔恨地咬著牙,瞪著音羽的背,跟著他走進鐵門,穿過林蔭道,走過中央設(shè)有噴泉的英國式左右對稱的庭院,看到兩側(cè)展開的漢白玉的殿堂,正面的門上飄揚著十字的校旗,簡直就像哪國的大使館。厚重的門扉打開了,走進入口時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現(xiàn)在是星期一,并不是假期,但這個學(xué)校居然看不到學(xué)生或是老師的影子,除了自己兩個人,其他一個人也沒有。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張口問首羽,對方回答是為了慶祝建校紀念所以休息一天。“雖然明天星期二才是建校紀念日,但為了接上周末特意在星期一放假。學(xué)校還有幾個事務(wù)員和警衛(wèi)在……該做些什么好呢?”他意味深長的說,還呵呵笑了好幾聲。本能的厭惡感讓寒毛都豎了起來,這個無禮的男人,就是讓人覺得背脊發(fā)涼。沿著擦得干干凈凈的走廊走到左翼那邊.乘職員用的電梯上四層,穿過兩扇描著金邊的大門,音羽在最里面的一扇門前站住,彎起修長的手指敲了敲門。“進來。”決不會聽錯的美聲應(yīng)道。這聲音使大志僅存的理智一下子消失無蹤,在音羽摸到門把手之前,大志一腳踹開門跳進屋里。“瞳一郎!”被捆在椅子上,或是正被伊集院壓在身下?想象中的情況似乎與眼前的光景完全不同。廣闊的空間里,放置著橢圓的會議長桌和帶著扶手的旋轉(zhuǎn)椅,椅子上坐的全部是在棋賽上見過的熟悉面孔——各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會成員們。瞳一郎與光德的學(xué)生會成員一起坐在靠窗的一側(cè),看到大志,光德的四人顯然動搖了一下,而其他學(xué)校的成員們則無動于衷。大志呆在當場,坐在議長席上的伊集院對他招了招手。“到這邊來,杵島君!”一時搞不清狀況的大志沒有動,音羽推著他來到伊集院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伊集院滿足的點頭,掃視著會場中的所有人。“那么,我來說明這次游戲的規(guī)則,場所限制在我秀明館的校內(nèi),音羽與杵島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