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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苗慈內(nèi)容簡介豪門腹黑金主攻X次次受牽連倒霉受~1V1雙潔吳肇珩X顧心第1章顧心走進醫(yī)院,那條長長的走廊盡頭,就是奶奶的病房。隔著半條走廊,非常奇異地,他還能清晰地聽見氧氣機沖壓時發(fā)出的規(guī)律聲音。消毒水的氣味帶著冰冷的寒氣,陰暗的光線里,幾個護士從他身邊匆匆跑過,嘈雜的人生仿佛被悶在玻璃罩里,讓他聽不分明。顧心安靜地站在原地,看著奶奶病床邊的醫(yī)生護士越來越多,卻無法邁步上前。而下一秒,一陣黑暗襲來,他的耳邊就變成那個人性感的喘息。仿佛無垠的很暗里,他伸出手,撫摸著那個人肌rou結(jié)實的肩膀,他感覺自己伸出雙手,抱住了那個人,兩只手搭在那人寬闊的脊背上,貪婪地伸開五指,上上下下地摩挲著。那人笑了,低沉磁性的笑聲擦過他的下巴,在他的鎖骨上落下一個吻。顧心看到一枚吻痕,很艷麗,正釘在他右邊鎖骨上,像一顆漂亮的小櫻桃。“怎么這么燙?等不及了?”那人調(diào)笑的聲音也好聽,他拿下他一直逡巡在脊背上的手,扣在床頭,撫摸著他難耐的身體,然后打開他的雙腿,將挺立的器物嵌入他的私處。皮rou交疊的觸感如此溫暖而刺激,顧心的眼前卻只看到斑駁的光影,黑暗不知何時消失了,可他還是看不清對方的眉目,只有下身的觸感愈發(fā)真實。那人吻著他的脖頸,流連在他的鎖骨上,下身卻毫不留情地進入他的身體。顧心狼狽地想把自己蜷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將腿打得更開,仿佛在邀請對方更加深入。yin蕩。下賤。顧心閉著眼,只覺得自己的心落進了泥潭里,浮浮沉沉。他想反駁,卻找不到詞匯;他想?yún)群?,卻聽不到聲音。我還能怎么辦?我還能怎么辦!身體里,那根粗大火熱的東西橫沖直撞,不知饗足,他覺得痛,可在疼痛中卻又感到一絲滿足,因為那人始終親著他,他的唇那么軟,吻那么纏綿,甚至連下身的撻伐都帶著愛意。顧心終于放棄了掙扎,他又伸出手,攬住那人的脖頸,在肌膚親密至極的摩擦和觸碰中,迎來了高潮。倏然睜開眼,顧心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做夢了。他失神地盯著房間里白灰斑駁的天花板出了會神,鬧鐘就響了。五點半。顧心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掀開被子,換下睡衣,快速洗漱之后,到廚房里做早飯。六點四十五分,顧心準時出門,拎著保溫桶,上了地鐵。為了省錢,顧心租了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一套小房子,勉強算是一室一廳。從這兒到市區(qū)的腫瘤醫(yī)院,要轉(zhuǎn)三趟地鐵,出了地鐵站還要坐四站公交??墒乾F(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高峰,地鐵也就罷了,公交車確實擠不上去,所以這一段,顧心一般都用走的。初冬的早晨很冷。顧心戴著口罩,穿著羽絨服,走在城市糟糕的空氣中,他小心地將保溫桶護在懷里,站在擁擠不堪的地鐵車廂內(nèi),聽著地鐵行進時的呼嘯聲,他才有余裕去回想,早上到底做了一個怎樣的夢。想到那條躺在衛(wèi)生間里的短褲,顧心有些羞赧,耳邊又響起周沖臨別時對他說的話:“小顧,雖然你今天走出了這一步,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你就只能走上這條路。路都是人選的,走岔了沒關(guān)系,還能再走回來。這一關(guān)過了就好,你別多想?!?/br>當時顧心的手里攥著一個黑乎乎的塑料袋,袋子里是他要用來給奶奶救命的十五萬,也是他賣出自己的十五萬。顧心緊了緊懷中的保溫桶,眼底又有了幾分神采,他挺直身子,想在這個幾乎沒有什么空間的車廂里站得筆挺一些,就聽身邊有人小聲問他:“你,你是顧心嗎?”顧心嚇了一跳,馬上摸了下口罩,那姑娘就笑了,低聲說:“我就知道你是。”顧心有些窘,擺擺手沒敢搭話,姑娘看他拘謹害羞的樣子,也不敢太主動,正好車快到站了,姑娘擠到門邊,臨走前對顧心小聲說了句:“加油!很好看!”顧心看著姑娘匆匆離去,好半會兒才微微笑了。是啊,不管曾經(jīng)怎樣選,現(xiàn)在他都站在最堂堂正正的大道上,這一關(guān)他已經(jīng)過了,流連昨日的對錯是非沒有意義,他終究是從泥潭里趟出了條生路的。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多,顧心走進病房,正遇上小護士給奶奶換點滴。老人已經(jīng)醒了,見到他很高興,叫他:“小心?!?/br>顧心摘下口罩,走到床邊握住奶奶沒有插針的那只手,手背上已經(jīng)一片青紫,都是前陣子扎針留下的,過幾天另一只手也腫了的時候,針管就要重新再插回來。顧心心疼地用掌心輕輕給奶奶的手背按摩,老人笑著問他早上帶了什么好吃的來。“熬了小米粥,我用雞湯熬的,里面有雞rou糊糊呢!”小護士整理好點滴瓶,看顧心把粥盛出來,夸道:“您孫子真孝順,這里這么多家屬來送飯,你家的糊糊總是比別人香。”顧心捧著碗,小心地給奶奶喂早飯。老人得的是食道癌,查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后期了,當時家里為了供他上大學(xué)已經(jīng)沒有多少積蓄了,顧心看著手機上的廖姐發(fā)過來的短信,一咬牙,帶著奶奶上北京。當時是暑假,顧心即將升上大四,因為大三的時候參加了一個真人秀,本來只是陪太子讀書,意外地成績不錯,竟然有點小火的趨勢,很多公司都想簽他,顧心為了給奶奶治病,用一份苛刻的八年合約,換來了三十萬。這是他這樣一個毫無背景倚傍的年輕人能夠得到的最高價碼了。然而三十萬比起北京的生活水平和高額的治療費用,很快就見了底。那陣子,顧心每天都工作到深夜,可是那點可憐的酬勞還是杯水車薪。他不得不去酒吧夜場兼職,賺外快。而他出眾的外表很快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第一次被當成MB的時候,顧心是憤怒的。雖然他覺得自己累得仿佛隨時都能睡去,但他還是很生氣地拒絕了對方,而那人顯然是風(fēng)月場上的高手,他當著一包間人的面甩出一疊錢,對顧心說:“只要你點頭,要多少,我給你多少?!?/br>顧心離去的腳步頓住了,身后那群人立刻發(fā)出嘲諷的大笑,顧心落荒而逃,只是在離去之前,他近乎貪婪地望向那一疊落在地上的鈔票,眼前只浮現(xiàn)出奶奶躺在病床上虛弱的臉。這樣的事,有一就有二。那天,顧心從攝影棚匆匆趕到會所,那晚他輪到在大廳里當值。相比私密的包間,大廳里坐著的大都是正經(jīng)來聊天談事的客人,雖然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