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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撒嬌,“我錯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不生氣了好不好?”楚元廣也在一邊附和他兒子:“就是,就是,母子哪有隔夜仇不是,明天兒子就要去B市了,你還生氣兒子在外面也不踏實是不是。”何敏看著他這個寶貝兒子嘆出一口氣,明天就又要離家千里了,早知道當(dāng)初她就不該同意送他去當(dāng)什么練習(xí)生,也就不會認(rèn)識陸飛歌了。何敏摸摸兒子的腦袋,問他:“行李收拾好了嗎?明天小佳接你嗎?”楚一點點頭:“都收拾好了,佳姐不來七號才上班呢,大飛說他來接我?!?/br>何敏看著楚一提起陸飛歌那一瞬間眼睛里閃過的光芒一時很糾結(jié),母親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快樂,但是楚一要走的這條路就是一個普通人都會很難走,更何況楚一和陸飛歌還是兩個生活在聚光燈下可以說是非常紅的兩個偶像。何敏慈愛地看著楚一,她不想管了,就把一切交給時間,時間會告訴他的兒子,他所選擇的愛情是對是錯。一響貪歡初七楚一就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開始了家、錄音棚和練習(xí)室三點一線的工作,這張專輯的作詞作曲全部都由楚一完成,并且編舞也由楚一參與完成,可以說是楚一solo四年以來他參與度最高的一張專輯,這張專輯的成績對他很重要。今年楚一還要開自己的第一次世界巡回演唱會,比起之前一年一場或是兩場的演唱會來說,巡回演唱會對于楚一來說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存在著不小的壓力。為了不影響楚一,這半個多月來,陸飛歌和楚一情人節(jié)也沒過,只在元宵節(jié)那天晚上和楚一見了一面,吃了頓晚飯,看著碗里的湯圓和元宵討論了一番元宵和湯圓到底有哪些不同,平時陸飛歌除了按時按點的打電話給楚一提醒他吃飯和休息,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經(jīng)常和楚一通話或是視頻。陸飛歌為了離楚一近一點,也從京郊的住處搬回了市區(qū),自己一個人在家也不閑著,一面拿著劇本研讀,一面加大力度地增強著體能,為了新戲做最后的準(zhǔn)備。27號楚一從練習(xí)室出來天上又可以看到星星月亮了,楚一站在路中央抬頭望著深藍(lán)色的蒼穹看了很久,這個城市太亮了把星星的光芒都遮了,楚一找了好久才找到了兩顆星星,還隔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就像是即將要分開的他和陸飛歌。楚一撇了撇嘴,嘆出一口氣來,馬上他就要和陸飛歌異國了,楚一不知道兩個國家到底到底隔著多遠(yuǎn),他沒去查過,只知道那是一個他看到數(shù)字也想象不出來的距離。牛郎和織女隔著銀河還能隔著銀河相望,楚一覺得自己就是隔著黃河長江都望不見陸飛歌,更別說這次隔著的還是海洋,而且也沒有喜鵲會幫楚一搭鵲橋。陸飛歌正坐在房間的地毯上,收拾著行李,突然隱隱約約的聽到好像有人在敲門,陸飛歌站起來跑到玄關(guān)處從貓眼看外面,外面的聲控?zé)羰窍ǖ?,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陸飛歌剛想轉(zhuǎn)身離開,敲門的聲音又來了,陸飛歌看看外面還是黑的。陸飛歌想了一下,猶豫了一番后還是準(zhǔn)備開門看看,一般的壞人還真不一定就打的過陸飛歌。門剛打開了一條縫,屋子里的光漏了出來,楚一看著光亮本能的伸手推門,楚一力氣使得很大,逼得陸飛歌連忙退后避讓朝著他臉來的門。楚一一進屋就抱住了陸飛歌,摟著陸飛歌的脖子把自己的臉全都埋進了陸飛歌的胸口。陸飛歌躲門去了,都沒看清這個一進來就對自己的投懷送抱的是那個小妖精,但是聞著懷里人的味道,陸飛歌的嘴角不自覺的就上揚了起來。陸飛歌伸手將大門關(guān)上,然后緊緊抱住了楚一,可不是來了個小妖精,勾走了他的心的小妖精。“嘶!”楚一咬住了陸飛歌的鎖骨,疼的陸飛歌倒吸了一口涼氣,陸飛歌覺得自己脖頸濕濕的,不知道是口水還是什么?陸飛歌安撫地揉了揉掛在自己身上的楚一的頭,托起楚一到了沙發(fā)邊上,帶著楚一倒在了沙發(fā)上。陸飛歌躺在沙發(fā)上抱著楚一,懷中的人終于松了口,陸飛歌親親楚一的頭發(fā),勾唇揚起一抹好看的微笑,說道:“我以為你不來了,明天下午就走了,讓我看看你好不好?”楚一搖頭,還是不抬頭。陸飛歌也不說話了,就這樣靜靜的抱著楚一,陸飛歌想如果能一直這樣抱著他的小一到明天好像也還不錯。過了許久,楚一悶悶的在陸飛歌懷里說道:“外面好黑,你又一直不來給我開門,我害怕。”楚一夜視能力很差,又很怕黑,這件事陸飛歌一直都知道,但是這卻是陸飛歌第一次聽見楚一跟自己說他怕,第一次楚一在他面前示了弱漏了怯,陸飛歌很高興楚一能在他面前卸下那些強大的偽裝。陸飛歌親親他,真誠的道歉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外面的燈壞了,原諒我好不好?”楚一點了點頭,終于抬起了頭看他,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他問陸飛歌:“其實我該提前打電話的是不是?”陸飛歌埋下頭親親楚一的眼角,說道:“不是,哪有回自己家還要提前打電話通知的,是我忘了把這里的鑰匙也給你了。”楚一撐起身子用手指摸了摸他剛才咬的鎖骨,留下了牙印,不僅紅了還破了,剛剛他就是嘗到了血的味道才嚇得趕忙松了口,看著這個印子眼淚又在楚一眼眶打轉(zhuǎn),隨著眨眼砸在了陸飛歌的鎖骨上,砸得陸飛歌心口生疼。陸飛歌咧開嘴對楚一笑,然后他說:“好疼,你親親他好不好?”陸飛歌沒說不疼,他知道這樣楚一不僅不會開心還會更自責(zé),他就疼,疼得需要楚一親親他才行。楚一的吻落在陸飛歌的鎖骨上,熾熱的唇燙的陸飛歌心口發(fā)熱,楚一伸出舌頭舔舐過牙印,然后將吻落在陸飛歌的脖頸、下巴,最后是嘴唇,帶著歉意和討好笨拙的取悅著身下的人,然后感受著身下人因為他而情動。陸飛歌終于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楚一今天是帶著目的來的,他護住楚一的腰,將人和自己換了個位置壓住楚一,喘著粗氣啞著嗓子問楚一:“真的準(zhǔn)備好了嗎?今天要是做了我就不會停了,知道嗎?”楚一摟著陸飛歌的脖子,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吻上陸飛歌的唇,對于陸飛歌,楚一的這個吻大概就是此時此刻最好的回答。陸飛歌將人抱起,抱回了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芙蓉帳暖度春宵,一響貪歡。陸飛歌抱著楚一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來第一件事,就摸了摸楚一的額頭,發(fā)現(xiàn)不燙他才放下心來。大概是因為他剛剛的動作驚擾了楚一的好夢,楚一皺皺眉頭又往他懷里鉆了了鉆,替自己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