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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關(guān)的一切,美是對干凈和心靈的一種肯定和欣賞,而漂亮只是流于表面的對外型的欣賞。那雙仿佛透徹的海浪翻涌而來的眼眸,不染絲毫塵埃,剔透得和那個人的外在氣質(zhì)天差地別。辛甜看林恒似乎愣神了一下,似乎在意料之中,心有余悸地小聲道:“是吧,看起來好可怕,他比我父親看起來還要恐怖?!?/br>林恒看辛甜表情,大體知道辛甜在說什么,輕笑一聲道:“回想起來,倒是不覺得那么可怕?!?/br>辛甜挽著林恒到了人群的外圍,面前的人都很是高大,林恒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是聽見很多的歡呼聲和調(diào)笑聲,偶爾身邊的人也爆發(fā)一聲歡呼,最后一聲歡呼聲震耳欲聾,辛甜高興道:“還好趕上了!”“讓一讓!”辛甜撥開人群。林恒緊跟其后鉆進去,直接被辛甜領(lǐng)到了最里層,這個部落的人數(shù)不少,感覺能有近千人。男女老幼圍成一個大圈,最中央對的大篝火能搭成兩米高,周圍又燃起了不少的小篝火。幾個男人圍著最大的篝火載歌載舞,渾厚的聲音震得人震耳欲聾。最里層都是些動物、小孩還有年紀(jì)大了的人,林恒覺得有些怪怪的,紅色的火光把每個人的神色都映照得如此溫暖,林恒卻覺得不安起來。這里……貌似沒有女人?林恒仔細(xì)看了看,確實沒有女人,難道女眷不允許參加這個宴會?但是他這幾天在部落里行走,貌似也沒有看見過女人……因為頭發(fā)沒有干透,夜風(fēng)和火光,讓林恒產(chǎn)生了一種近乎暈眩的感覺。載歌載舞的男人的舞蹈貌似跳到了結(jié)尾,他們的舞蹈很簡單,圍著篝火,揮舞著雙臂,有節(jié)奏地抬起著自己的雙腿,臉上的笑意卻仿佛能夠感染每一個人。舞跳完了,一個男人走出了跳舞的隊伍,大吼了一聲什么。最后全部的男人也在替那個男人大吼著,貌似是一個人的名字大家哄笑幾聲,男人很健壯,他看了看周圍,喊得更加賣力,最后所有的高大男人都一起喊了起來,聚集的人群推搡著,一個樣貌偏清秀的男人,慢慢被人群推了出來。清秀男人笑著,臉色有些紅,原地站了一會兒,一些男人拉著他,不讓他走向那個男人。男人卻對著清秀的男人唱起歌來,肢體揮舞,展示力量,然后把自己歸來的戰(zhàn)利品,一只鹿扛到了清秀男人的面前。周圍的人著才不攔著清秀男人,清秀男人滿面笑容地走向了健壯男人。男人扯出大大的笑,敲打著自己的胸膛,一把把男人抱起來,原地晃了好多圈,然后圍著最大的篝火跑了能有十圈。辛甜拉著林恒,笑著跟人群一起歡呼。男人似乎極其開心,攬著清秀男人振臂一呼,不少人男人拉著另一個男人走了出來。男人對清秀男人大吼了好幾聲:“莫咦把!”清秀男人點了點頭,男人扯掉了自己的獸皮裙,直接親上了清秀男人,然后扯掉了清秀男人的獸皮裙,兩個男人赤身地相擁在一起,其他的人也是照做。這一對對的,都是一個偏高大而健壯,身上的肌rou發(fā)達,膚色顯出被長年曬過之后,才有的黝黑或者是古銅色。另一方較為清秀白皙,身材也瘦弱一些,飾演著弱勢而被動一點的角色。仿佛為了完成某種儀式,他們親吻撫摸,開始進行生命大和諧的壯觀活動。那種好多人在直男面前突然演gv的感覺,你不懂……那種突然連世界都彎了的感覺,你更不會懂……辛甜見怪不怪,卻發(fā)現(xiàn)被他挽著的人,仿佛全身脫力一般,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林恒的指尖顫抖著,發(fā)現(xiàn)除了一臉懵逼,他沒有其他任何的表情選項可以用。就連罵老天爺,這里的老天爺可能也聽不懂他丫的在說個什么鳥語。林恒,年紀(jì)24歲,除了初中欺凌過幼小,氣歪過老師的鼻子,偷過別人果園里的果子,高中時因為無父無母,叛逆過,中二過,怨恨過這個世界。但最終還是可喜可賀,令人感動地堅持根正苗紅,孤身奮斗,人模狗樣地活到了現(xiàn)在,擁有了令人艷羨的一切。然而現(xiàn)在,此人在某不明原始部落圍觀著一場盛大的gv,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絕望……那句話是怎么說來著,如果生活強/jian了你,不能反抗的話,那就選擇享受吧。林恒:不,生活已經(jīng)剝奪了我ying起來的能力。第8章盛宴開始林恒:不,生活已經(jīng)剝奪了我ying起來的能力。辛甜著急地蹲下來:“林,你沒事吧?”林恒唯一能完整聽懂的就是這句話,他想要平復(fù)自己指尖的顫抖,最終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怎么沒事?他事兒大了。林恒扭開眼睛,不去看眼前的景象,太辣眼睛。辛甜拉起林恒,林恒垂著臉,捂住眼睛,掙扎地問了一句:“你們這兒真沒女的?就是那種胸很大,下面沒jj的那種人……”辛甜一臉茫然:啊,什么?林恒深吸一口氣,當(dāng)務(wù)之急是學(xué)會這里的話,是的,這是當(dāng)務(wù)之急。林恒還是不甘心地蹲下身來,用小棍畫了個女人的身體,并且極盡仔細(xì)地把她完全不同于這些男人的特質(zhì)表現(xiàn)了出來。辛甜看了看林恒畫出來的不明人類,默默把她的胸部畫平,然后把下面少的東西加上了,林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連完整的人都不會畫!林恒默默看著自己被糾正了的畫作,慢慢扯了扯嘴角。“林!”林恒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后繼續(xù)蹲在地上,他只是需要平靜一會兒。平靜……怎么平靜╯︵┻━┻!這個世界沒女人啊……沒女人?。?!他一個直男,老天爺為什么要這么對他?。。。?/br>他想得開還不如去死啊,說不定還能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躺在精神病院而已。生活困苦一些可以忍,話不聽不懂可以學(xué),可是他能等到女人從類人猿進化出來嗎?林恒木著臉,把手里的小棍,一節(jié)一節(jié)地掰成了渣渣,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破口大罵:“md,去你md。”林恒罵了兩句,站了起來,不想再看下去了,揉了把臉,示意辛甜他想要回去。辛甜一把拉住他:“林,盛宴還沒開始啊,你要去哪里?”林恒示意自己很累,想要睡覺了。辛甜搖搖頭:“你還要選雄性,作為你的暫時性保護者??!”林恒看辛甜一直搖頭,想了想自己貌似還要選個借宿的人來著,想起高大男人對著清秀男人大喊的‘莫咦把’,更是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