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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抱回到床上后,他不小心碰到了電視遙控開關(guān)。 一陣曖昧的聲音頓時在安靜的房間響起,本來睡意正濃的夏悠悠忽然清醒了過來。 這聲音聽著莫名的熟悉跟羞恥,她的眼睛倏然睜開,紅著臉問道:“你干了什么?” “放心,不是我們的視頻?!标懡B越從容不迫地回道。 “誰問你這個?你要是變態(tài)到將這過程錄下來,我殺了你。”夏悠悠兇巴巴地警告。 陸紹越唇角彎起:“我要是說后悔沒錄下來,你是不是要跟我同歸于盡了?” “美得你,買兇殺你不香嗎?我干嘛要跟你一起死?” “可以錄下來學習參考?!?/br> “你這股好學勁用錯地方了吧?” 就在兩人談話中之間,電視里的動靜又大了幾分,夏悠悠臊得面紅耳赤,命令道:“還不關(guān)掉?” 陸紹越掀開被子躺進來,順便將夏悠悠勾到懷中,喑啞地開口:“那我們兩個新手來向別人學習一下好了?!?/br> 見陸紹越一本正經(jīng)地研究起來,夏悠悠簡直瞠目結(jié)舌,總結(jié)道:“陸紹越,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沒臉沒皮?!?/br> “下回我們也試試這個姿勢如何?”陸紹越認真地問她。 夏悠悠半瞇雙眸:“把遙控給我?!?/br> “你答應(yīng)了,我就把遙控給你?!?/br> “不給是吧?你找別人試去吧?!毕挠朴沏@進被窩,寫滿了“你自己看著辦”的信號。 陸紹越看了一眼電視,不得不遺憾地將它關(guān)掉。 感覺到溫熱的胸膛貼近自己的后背,夏悠悠賭氣地往前挪了幾分,陸紹越又強勢地逼近,雙臂桎梏著她,溫熱的氣息縈繞著她的耳畔,嗓音溫和地說道:“我表現(xiàn)得這么乖,下回能試了吧?” “乖這個字跟你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夏悠悠輕嗤,虧他有臉說。 “早知道剛才先看一會兒電視了?!?/br> “這什么破爛酒店,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頻道?” “大概是給深夜的情侶助興?!?/br> 真變態(tài)。 夏悠悠閉上眼睛,驀地又睜開,翻了個身質(zhì)問他:“你剛才看得移不開視線,有這么好看?” 陸紹越求生欲很強地回應(yīng):“怕自己是新手,讓你不滿意,對比一下別人,但是他沒我厲害。” “他怎么沒你厲害了?” “你叫得比較好聽自然。” 夏悠悠水潤的大眸睨了他一眼:“你的眼里只看得見男人嗎?” “我眼里只看得見你?!标懡B越表明自己的忠貞。 “你下回沒的試了,這么喜歡看別人,對著電視自己DIY吧?!?/br> “寶貝,你是怎么得出的信息說我喜歡看別人啊?” 夏悠悠已經(jīng)背過了身,不再理會他。 陸紹越摸了摸鼻尖,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就被她無情地甩開。 “悠悠,你真像個拔吊無情的負心漢,爽完就不理人了?!标懡B越哀怨地控訴。 夏悠悠不痛不癢,繼續(xù)裝睡。 陸紹越低聲下氣地祈求:“悠悠,你理理我行嗎?我一雙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你還不信我?” 夏悠悠冷哼一聲,多看別人一眼就是罪大惡極。 就算他沒有別的想法,也不行。 夏悠悠這才驚覺自己對陸紹越的占有欲這么強,但是這完全是情理之中。 她的人,焦點就必須時時刻刻在她身上,一秒都不能騰給別人。 陸紹越像是不知疲倦,不是在她身上動手動腳,就是喋喋不休地說個沒完,似乎不軟化她的態(tài)度,今夜兩人都別想睡覺。 夏悠悠本來就沒生氣,就是占有欲作祟罷了,多少女人對陸紹越投懷送抱他都無動于衷,還能對電視的那幾秒有什么想法不成? 被他哄了許久,夏悠悠才算半推半就地跟他相擁,臨睡前還不忘訓誡他:“只能看我,記住?!?/br> 我的眼里從頭到尾都只有你。 陸紹越輕輕地吻在她的額間,才闔上眼睛睡覺。 ☆、第 65 章 暴雨過后的天空分外純粹明凈, 陽光透過淡薄的云層,照在平靜的海面上, 蔓延開一片靛藍。 清晨昏藍的光線里,陸紹越凝望著夏悠悠嬌媚的側(cè)顏,因為她睡姿不安分,被子滑落到她的手臂處, 海藻般的卷發(fā)凌亂地鋪散在枕頭上, 卻也遮不住身上斑駁狼藉的曖昧痕跡,整個畫面說不出的性感落魄,偏偏她還毫不設(shè)防地闔著眼睛睡覺。 陸紹越挑起她的幾縷發(fā)絲, 淡淡的發(fā)香縈繞在鼻間, 他就像癮君子般,對她身上的氣息上了癮, 就算是這若有似無的味道,也能讓他熱血澎湃。 發(fā)絲拂過夏悠悠的臉頰,帶著一點點癢意,睡夢中的她似是感覺到了,伸出白皙的手臂撓了撓,而因為她的這個動作,被子又滑落了幾分,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暴露在陸紹越的眼底。 他的眸光變得晦暗不明, 指腹在她的鎖骨處輕輕地徘徊,越發(fā)酥麻的感覺讓夏悠悠的睫毛顫了顫,眼皮慢慢地掀開, 入眼的便是陸紹越晨起的慵懶模樣,一夜過去,他的下巴長出了青色的胡渣,與平日里干凈整潔的形象略有出入。 “醒了?”陸紹越的聲線帶著一絲沙啞,偏偏透著一股令人臉紅心跳的性感。 就在一瞬間,昨晚的情景在腦海里快速地復刻了一遍,夏悠悠看了看他裸露在外的胸膛,又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毫無遮蔽物。 所以昨晚那場抵死纏綿并不是做夢。 瓷白的肌膚迅速地爬上nongnong的艷紅,即使想強裝鎮(zhèn)定,可人生第一遭,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面不改色。 她拽了拽被子,將它拉到下巴處,聲音低如蚊吶地說道:“你下去?!?/br> 陸紹越也鉆入被窩,兩具身軀毫不意外摩擦觸碰,充滿了故意的成分。 夏悠悠揪著被子邊緣,慍怒地瞪他:“陸紹越,你不主動下去,我踹你啊?!?/br> 說完還不忘用腳蹬了蹬他。 可這一動作立刻牽扯到了身上的酸痛,經(jīng)過一夜的發(fā)酵,處處都叫囂著難受。 眼前的罪魁禍首還笑得坦然肆意,夏悠悠氣得想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陸紹越執(zhí)起她蔥白的指尖,放在嘴邊吻了吻,低沉地開口:“難受的話,今天先在房間里休息一天。” 她來這里就是玩的,他竟然有臉開口讓她在房間里休息,夏悠悠委屈地抱怨:“我都說停了,你還一個勁地繼續(xù)?!?/br> 這個小祖宗還真會折騰他,清晨兩人未著寸縷地躺在床上,她用這種撒嬌的語氣跟他說這個話題,是不是太相信他的自制力了? 夏悠悠毫無察覺陸紹越的心理變化,還在憤懣地指控他:“你為了哄騙我跟你上床,事先說得言之鑿鑿,可結(jié)果全都不作數(shù)?!?/br> 陸紹越跟夏悠悠挨得很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