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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夏悠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握住冰冰涼涼的瓶身,眉眼彎彎地笑道:“好啊?!?/br> 陸紹越又開了一罐啤酒,夏悠悠跟他碰了碰,小心翼翼地將瓶口湊近嘴邊抿了一口,有點澀澀的,不過很涼爽,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 陸紹越輕笑道:“悠著點?!?/br> 夏悠悠還知道節(jié)制的,尤其在飲酒方面,從不破格。 一頓飯吃得太飽,感覺有什么東西頂著胃部,不是很舒服。 “還真是嬌氣的公主。”陸紹越無奈地開口,“我去看看有沒有藥店,給你買點消食片,你跟我一起還是去民宿等我?” 夏悠悠不想動,但是又不想在陌生的環(huán)境孤身一人,雙眸可憐巴巴地注視著陸紹越。 “算了,我們先回民宿,我讓那個老板娘給你去買?!?/br> 夏悠悠酸溜溜地說道:“那個老板娘是不是看你長得好,才對你有求必應(yīng)???” “我以為你知道我一向搶手?!?/br> “美得你?!?/br> 兩人回了民宿,那個老板娘一聽陸紹越的要求,格外殷勤地說自己這里就有備藥。 陸紹越還是付了錢,才拿了藥。 夏悠悠吃了藥,稍微感覺好了點,問陸紹越:“現(xiàn)在回都城嗎?” 外面天色已黑,回都城的路途并不算近,開車也得有兩個小時。 陸紹越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小,單從這句話里就讀出了夏悠悠愿意留宿的隱晦意思。 她如果想回都城,便會直接開口說回去,而不是過問他的意思。 陸紹越沉啞地開口:“我們都喝了酒,這里代駕比較難叫,讓司機過來接人的話,起碼得等上兩個小時,你等得了的話,我讓人過來接我們?!?/br> 夏悠悠漆黑的大眸含著嬌嗔,她問那一句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如果回去比較麻煩的話,她可以接受留在這里過夜。 但是陸紹越顯然是想干脆留宿了,還假模假樣地過問她的意思。 “我現(xiàn)在都有點懷疑你早有預(yù)謀,晚飯時故意喝酒,借故留宿?!毕挠朴祁^腦清晰地分析道。 陸紹越勾唇淡笑:“你就喜歡惡意揣測我,喝酒是我逼你的嗎?何況留宿對我有什么好處?你睡那張床,我睡這張床而已?!?/br> “你沒逼我,但是你在誘導(dǎo)我。” “那可能得怪你自己的定力不夠?!?/br> 夏悠悠朝他呲了呲牙,倒是從善如流地接受了留宿的結(jié)果。 之前已經(jīng)洗過一次澡,可是在農(nóng)家樂熏了一身的油煙氣息,夏悠悠忍受不了身上的氣味,又去浴室沖了一次澡。 出來時,見陸紹越修長挺拔的身軀立在陽臺上,半明半昧的燈光灑落在他的身上,朦朧得如夢似幻。 聽到身后的動靜,陸紹越轉(zhuǎn)過身,側(cè)顏在燈光的襯托下,顯得越發(fā)俊美,他低低地問道:“好了?。俊?/br> “嗯?!毕挠朴七呌酶擅聿林^發(fā),邊應(yīng)道。 陸紹越從陽臺走進來,接過她手里的毛巾丟在沙發(fā)上,插好吹風機,幫她吹頭發(fā)。 “明天回去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像今天這樣可以無拘無束地玩?!毕挠朴蒲凵裥孤读艘稽c不舍。 “你想了,我便帶你來?!?/br> “嗯。說定了?!毕挠朴茡P眉淺笑。 ☆、第 58 章 偷得浮生半日閑后, 夏悠悠又陷入了繁忙的工作當中。 夏硯章最近都是親自聯(lián)系她,而且聯(lián)系次數(shù)也日漸頻繁起來, 聽他的語氣,應(yīng)該已無大礙。 可當夏悠悠問到他什么時候回都城,夏硯章又稱自己的傷勢還沒痊愈,需要靜養(yǎng)。 夏悠悠合理懷疑夏硯章在趁機偷懶, 可她能怎么辦?逼一年無休的大哥回來挑大梁嗎?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熟悉了夏氏集團的模式, 工作漸漸上手,沒再像一開始這么吃力。 而股東們見識了陸紹越的手段后,也變得很安分, 沒給夏悠悠找茬。 度過了這段艱難的時刻, 夏氏集團算是穩(wěn)住了。 夏硯章剛出事的時候,所有人都對夏悠悠避而不見, 深怕她會要他們幫忙似的,要不是有陸紹越,包括她在內(nèi)夏家的一切可能都得完。 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是聽到了風聲,知道夏硯章平安無事,給夏悠悠遞邀請函的人又多了起來。 夏悠悠深知這世間冷暖,可生活在這個圈子里,又不得不跟這些人客套寒暄。 她在眾多邀請函里挑了一張,是一位塑料姐妹的訂婚宴。 很常見的豪門聯(lián)姻。 身為大家族的子女, 婚姻常常關(guān)乎家族興衰,由不得自己做主,相應(yīng)的婚前怎么玩, 也不受拘束。 利弊都有吧。 夏悠悠本來想邀請陸紹越當她的男伴,可沒想到一向閑賦的男人出差了。 真趕巧,沒有艷福了。 夏悠悠并沒有做精致的打扮,穿了一件低調(diào)的黑色禮服,發(fā)型也比較隨意,自己動手盤的。 這些塑料姐妹平時親昵和睦,這種關(guān)鍵時刻搶了風頭,絕對會記恨一輩子。 而夏悠悠也沒興趣當這種綠茶婊。 位置都已分配好,夏悠悠跟那群塑料姐妹一桌,不怕不熱鬧。 看見夏悠悠這么久才出現(xiàn)在社交圈,其他人自是假意關(guān)懷地問候了一番,算是維持住了岌岌可危的關(guān)系。 簡單的寒暄后,姐妹們的八卦就開始了。 夏悠悠閉關(guān)了這么久,正好可以補補課。 “聽說今天的司儀是應(yīng)初妍?!?/br> “她呀?!逼渲幸蝗瞬恍嫉睾吡寺?,“悠悠,你知不知道,她似乎跟裴家二少走得很近?!?/br> 夏悠悠倒茶的動作微頓,不動聲色地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前陣子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我的消息可算是完完全全的閉塞?!?/br> 應(yīng)初妍以前跟夏硯章有著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抓到她這么一個“把柄”,為了彌補前陣子的失策,她們很愿意拿這個消息向夏悠悠投誠。 “我也看見過幾次兩人出雙入對?!?/br> “是嗎?男未婚女未嫁也實屬正常。”夏悠悠淡淡地笑道。 一位姐妹不屑地說道:“裴家可有在為這位二少張羅婚事,也不知道應(yīng)初妍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他,聽說這位二少在家鬧得天翻地覆,說非應(yīng)初妍不娶?!?/br> 夏悠悠挑了挑眉,能讓她大哥另眼相看的女人,手段自然不會弱。 “我說她也真夠耐不住寂寞的,夏總不過失蹤數(shù)月而已,她就另攀高枝,真夠蠢的?!?/br> 其余幾人拼命地想她使眼色,她才驚覺自己說了什么,慌忙一臉抱歉地看向夏悠悠。 夏悠悠對她的話不痛不癢,她本就看應(yīng)初妍不順眼,不是跟她大哥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就行。 但就像剛才那人說的,以應(yīng)初妍的情商,做出這種蠢事實在有些跌破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