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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說的沉重感,以至于讓周圍的氛圍都變得壓抑了。 并且在他的冷嗤仿佛嘲諷的不是別人,更像是他自己。他似乎在厭惡自己。 朱棣轉(zhuǎn)眸看一眼徐青青,目光中泛出一絲柔軟來,他用袖子再擦了擦徐青青的臉,“不許再哭了,你懷孕本王很高興。本王待孩子好不好,日后且看著就是?!?/br> “才剛不是還擔(dān)心照顧不好么,這會兒就變啦?”徐青青破涕為笑。 之前的話題太沉重了,自我厭棄可不是個好現(xiàn)象,倘若再繼續(xù)深問下去,很可能會令朱棣心情悲傷沉重,再度把書生召喚出來,那便不好辦了。 朱棣很快就要啟程回鳳陽,走之前須得先進(jìn)宮跟帝后告別。今日胡惟庸剛來過,這老匹夫之所以能當(dāng)上丞相可不是憑著運(yùn)氣好,他當(dāng)時可能沒反應(yīng)過來被她給忽悠走了,事后說不定會多疑多思,懷疑他們有問題。所以在回鳳陽之前,面見帝后的時候,還是不要出差池為好。 “那不過是一瞬間的想法?!敝扉δ罅艘幌滦烨嗲嗟哪樀埃吐晢査?,“不氣了?” “嗯?!毙烨嗲啾緛硪矝]怎么氣。便是有點(diǎn)生氣,也跟朱棣剛才所說的那句一樣,不過是一瞬間的事,馬上就過了。 “要留下來?”朱棣再問。 “等胎坐穩(wěn)了我再去找王爺,皇后娘娘早前就說過,要開春的時候和我一起種蘿卜,正巧可以實(shí)現(xiàn)了?!毙烨嗲嗟馈?/br> “丘福留給你?!敝扉︻D了下,“萬春也會來。” 朱棣居然肯把丘福和‘小清雋’都調(diào)給她用了,徐青青有點(diǎn)受寵若驚。 “有萬春一個就夠了,天子腳下,我沒事兒還會總?cè)ヅ慊屎竽锬?,不會有什么安全問題。倒是王爺在鳳陽容易有危險,丘福跟著王爺我才放心。”徐青青見朱棣還要說話,忙用手指堵住他的嘴,“這次王爺要聽我的話,不然我會日日擔(dān)心王爺在鳳陽的安危,對孩子也不好?!?/br> 朱棣無奈一笑,大手覆在徐青青的腹部,湊到徐青青耳邊:“仗著他,王妃倒是越發(fā)厲害了。” “母憑子貴,那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正經(jīng)有道理的大實(shí)話!”徐青青得意笑道。 “辛苦你了?!敝扉υ谛烨嗲嗄樕嫌H了一口,“我不在的時候,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萬春,再有事便找你父親,吳王那里也可以。從京城到鳳陽,快馬也不過兩日的工夫,告訴我也可?!?/br> “吳王?”徐青青沒想到朱棣居然會這么大方,讓她有事找吳王。明明新婚之夜的時候,他還計較過她之前‘勾搭’吳王的事兒。 “怎么,王妃還在覬覦他?”朱棣調(diào)笑問。 “不敢不敢?!?/br> “五弟的確愛鉆研醫(yī)藥,但睡女人的事兒可從不耽誤,細(xì)數(shù)起來,也該睡了十個八個侍妾了?!敝扉Φ?。 徐青青驚訝地看向朱棣:“他才多大!” “比本王小一歲?!泵髦佬烨嗲嗖皇翘釂?,朱棣還是特意回答了,“年輕氣盛,實(shí)屬正常?!?/br> “那王爺呢?” 嫁王爺這種事兒一定要保持好良好的心態(tài),把它當(dāng)成為一種工作,才容易繼續(xù)把日子過下去。若帶著現(xiàn)代觀點(diǎn),對封建社會里的男人期望太高,那就太容易失望透頂,自找罪受了。至于情到濃時所謂的誓言和許諾,徐青青更不會求,說再多都沒有實(shí)際做到重要。基本上她一直保持著‘且走且看’的態(tài)度,燕王拿什么態(tài)度對她,她就會拿什么態(tài)度回應(yīng),誰都不欠誰。 王府里的侍妾身份卑微,甚至連見王妃的機(jī)會都沒有。徐青青從嫁給朱棣之后,并未聽說有什么特別的女子在伺候朱棣,也就不曾多問過。 如今朱棣主動提及,也是出于對吳王婚前侍妾數(shù)量的驚訝,徐青青才會順嘴問一下朱棣。 “原有四個。” 朱棣說罷,看了一眼徐青青,見她臉色沒什么變化地‘哦’了一聲,便喊人伺候她沐浴。 朱棣隨手拿起床邊沒看完的書繼續(xù)看,臉色沉冷不已,眸底更是一片冰涼。 徐青青泡進(jìn)熱水里后,閉眼舒服地冥思了片刻,突然意識到朱棣才剛跟她主動提及侍妾,好像是另有目的,但她當(dāng)時卻沒能及時反應(yīng)過來…… 徐青青等到把浴桶里的水泡涼了,才在碧螺的提醒下出來。 更衣的時候,徐青青把碧螺喊到身邊來。 徐青青故意用壓低的嗓音,但卻足可以令寢房那邊朱棣聽清楚的音量,去問碧螺:“你在府里這么長時間,這該打聽該了解的想必都掌握了,可知道王爺?shù)哪切┦替荚谀膬???/br> 碧螺愣了下,一臉呆懵地反問徐青青:“王爺有侍妾?” “四個呢,你居然這么長時間沒查出來?”徐青青特別詫異地反問。 碧螺直搖頭,跟個撥浪鼓似得。 “真沒用!”徐青青氣呼呼地責(zé)怪她。 “不是奴婢沒用,一定是王爺特意將這幾人藏起來,不讓奴婢查到,不然奴婢不可能了解不到這么重要的事?!北搪菀槐菊?jīng)地跟徐青青解釋道。 徐青青摸了摸下巴,“那你說王爺特意藏起來,是說明這幾人重要還是不重要?” “都有可能,重要的話,便是藏起來怕王妃欺辱她們。不重要的話,便是藏起來怕王妃知道吃醋唄。” 徐青青狠狠戳一下碧螺的腦門,“什么話都讓你說了,等于廢話!” 碧螺委屈地揉了揉頭,“其實(shí)這事兒簡單,王妃直接問王爺就是了。奴婢看王爺可在乎王妃了呢,這腳沒有真扭,都給一路抱回來了?!?/br> 徐青青聽了碧螺這話,佯裝思考了片刻,才出言,“有道理,王爺似乎還真的好像挺在乎我的,我該問一問王爺才是。” 徐青青隨后回到朱棣面前,重新爬回床上。 朱棣放下手里的書,睨向徐青青,“這么久?” “洗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徐青青對朱棣勉強(qiáng)笑了一下,就躺下來,閉上了眼。 朱棣收了書,打發(fā)丫鬟們退下后,便湊到徐青青身邊,抱住了她。 徐青青身子瞬間僵硬,一動不動地挺尸。 “王爺不去沐浴么?”徐青青沒話找話。 “沐浴過了,”朱棣輕笑一聲,把唇湊到徐青青的耳后,“略比王妃快點(diǎn)?!?/br> 徐青青:“……” 燕王真夠可以的,連洗澡速度都能鄙視她。 “那我們早點(diǎn)休息吧,王爺明日就要出發(fā)了,得養(yǎng)足精神?!?/br> 徐青青假笑一聲,忙起身去給朱棣蓋好被子。她的動作和言語都在很明顯地向朱棣暗示,不要再動手動腳。徐青青隨后就身體特別筆直地躺下來,一動不動地挺尸。 朱棣在被徐青青‘安排’好后,復(fù)而又側(cè)身抱住了徐青青。 “既知明日便分別了,還這樣冷待本王?”朱棣見徐青青嗑巴了,不說話,就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