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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說話間卻已經拆掉了徐青青頭上的發(fā)飾,附身再度親上了他粉嫩的耳朵。 其下一步想做什么,顯而易見。 徐青青突然才反應過來朱棣那句話的意思,她漲紅了臉,蹭地站起身,欲往里屋躲。卻不知才剛燕王另一手已經勾住了衣領,因為徐青青突然沖動起身,衣裳被直接撕開了,削窄肩頭皎如白月,若料峭峰上一株搖曳的白梅勾人采擷…… 徐青青就搞不明白了,明明這犯色病的人是她,主動占便宜的人也是她,怎么到最后局面不是她來控制,她反倒成了被動逃難的一方了?顏面何存!為了挽尊應該重新來,奈何她真的沒有體力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徐青青難得看見朱棣還躺在自己的身邊。 她就看了對方一眼,人就立刻睜眼了,和她四目對視。 徐青青被嚇了一跳,練武人走路總是沒聲就算了,警覺性還這么強。 “王爺今早怎生沒去練武?”徐青青問話時,見朱棣伸胳膊過來,馬上湊了過去,趴在他的懷里。 她色病還泛著,哪有送上門來不要的道理。 徐青青臉貼著朱棣的臂彎處,斜仰著頭,扇子一般的睫毛眨著,不住地盯著朱棣的側顏看。 目光太過直白而熱烈,朱棣想忽略掉都不成。本來他沒起床去練武,便有別的目的,如今自是不能放過。 徐青青沒料到局勢這么難以控制,好在最后在她哭哭唧唧的求饒下,只來了一次。 燕王的臉徐青青短時間內是斷然不敢看了,看多了傷腎。徐青青就擺弄朱棣的手,跟他講了講昨日她會魏國公府的見聞。 朱棣聽說胡安當街疾馳馬車,不禁冷嗤了一聲:“早晚死在這上頭?!?/br> “王爺怎么知道?”徐青青驚訝問。 這一聲失口之言,立刻引來了朱棣的審視目光。 徐青青后悔自己嘴欠,忙補救道:“我跟王爺的想法一樣,也覺得他肯定會死在這上頭!” “明日宮宴,謹慎些?!敝扉ν蝗坏?。 徐青青見朱棣沒追問,松了口氣,忙應是。除夕之夜,在京的諸王自然都要陪著帝后一起守歲,人多熱鬧了,可能麻煩也越多。這也是徐青青第一次嫁給燕王后在參加宮宴,自然該謹慎為上,多加小心。 “我一早就在準備了,諸多規(guī)矩禮儀都過了很多遍,應該會不會出大錯?!毙烨嗲嘟忉尩?。 朱棣睨她一眼,伸手揪了下徐青青的耳朵。 “別總揪,揪長了,一邊大一邊小怎么辦,再說這揪耳朵都是孩子犯錯了才揪的。”徐青青嚴正抗議道。 朱棣沒聽,偏又揪了一下。 徐青青眼珠兒一轉,故意側著腦袋瓜兒,把耳朵沖給朱棣,還好脾氣地笑問朱棣:“王爺很喜歡揪耳朵?” 朱棣應聲,等著看徐青青耍什么鬼主意。 徐青青飛快地抬手揪了朱棣耳朵一下。 朱棣瞇眼。 “可是王爺說喜歡揪耳朵的,妾身作為王爺的妻子,義不容辭?!毙烨嗲嗾f著還要再揪一下。卻被朱棣鉗住了手腕,一下拉進了懷里。 徐青青掙扎了兩下,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反應,立刻不敢動了。 “揪本王的耳朵不是不可,就怕王妃付不起代價?!敝扉μ直憬d了徐青青的下巴,吻上了她燦若櫻桃的紅唇。 這個吻似暴風雨般讓人措手不及,不僅將徐青青的全部呼吸攝走,還香津糾纏不休,吻到最后徐青青覺得自己的舌尖都麻了,沒知覺了。 看著對方眼里燃起的火,徐青青腸子都悔青了。 只是揪個耳朵而已,要不要玩兒這么大? “王爺剛回京,定有很多事務需要打理。過完年咱們就要回鳳陽了,留京的時間不多。”徐青青認認真真地轉移話題,想讓朱棣像昨天那樣趕緊出去辦事。 “昨日皆已辦妥,不牢王妃掛心?!?/br> 朱棣摩挲著徐青青的臉蛋,正欲讓徐青青‘付賬’,那廂忽然來人傳話,說太子妃來了。 徐青青仿若溺水獲救的可憐孩子一般,立刻躥個高,大吸一口氣,匆匆跟朱棣道別。她出門的時候連衣服都沒整理好,特意去了另一處房里整理了才得以見人。 徐青青趕來見太子妃常氏的時候,常氏已經在廳中喝了半盞茶。 “讓大嫂久等了?!毙烨嗲噘r罪。 “無礙,是我突然登門,擾得你措手不及。” 常氏掃一眼徐青青,便看見她臉頰和耳下有完全沒褪盡的紅暈,再仔細瞧她衣領處,隱約顯有一點淡淡的紅痕。常氏已為人婦數年,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么,抿嘴笑了。 “四弟妹和四弟夫妻恩愛,羨煞旁人?!?/br> 徐青青還不知太子妃此來目的為何,只禮貌應和她的話。 “我今日特來賠罪?!背J想S即令侍女將木盒呈上來。 盒子被打開,里面裝有一柄成色極為漂亮的白拂,白亮的拂子長直柔順,輝耀著銀光 ,拂柄成色極好,讓人一眼就能瞧出此拂塵定非凡俗之物。 “大嫂這是?”徐青青不解問。 “上次誤送你一串佛珠,是我疏忽大意了。那兩日恰逢雄英生病,我整夜陪他,腦子渾渾噩噩地不清楚。這才疏于考慮,忘了弟妹曾是修道之人,竟把佛珠送給你?!背J媳傅馈?/br> 徐青青笑了笑,“我如今嫁為人婦,早脫了道籍,不論的哪一位神佛護佑,那都是我的福氣?!?/br> “還是弟妹仁厚?!?/br> 常氏請徐青青無論如何一定要收下她送來的這柄拂塵。 “此為張真人所留,據說法力無邊,可護佑平安,掃去煩憂?!?/br> “那這可是無價的好東西了,多謝嫂子如此費心?!毙烨嗲嗫蜌獾乐x。 常氏隨即提及宮宴,囑咐徐青青若有什么不懂之處,大可以來問她。 “說這話可能有幾分冒犯,但我自見弟妹第一天起,便極為喜歡,便忍不住想多關心你兩句。我身邊倒有幾個得用之人,伶俐過諸多女官,可需要我留兩個供弟妹使喚?如此宮宴那日若有什么不妥之處,只要有她們的提醒,弟妹必不會出錯。” “多謝嫂子周全,我倒真想用嫂子的人,奈何王爺早請人提點了我?!毙烨嗲喙首髦斏鞯乜纯醋笥?,跟常氏小聲道,“這會兒我若留下了,回頭被王爺知道,只怕——” 徐青青隨即給常氏一個‘我好怕我男人小氣會計較’的眼神兒。 常氏自然領悟了,思及燕王那性子,也不是沒可能,遂笑著點了點頭,便道罷了。 送走常氏后,碧螺稀罕地捧著那裝著拂塵的錦盒,送到徐青青跟前,求問徐青青如何安置這柄拂塵。 徐青青便問碧螺的意見 “這么好的法器,自然是放在寢房內為好,掃人煩憂,又能驅邪避災。放在庫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