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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不把她當成穿越妖怪收拾她就好。但善言咒后遺癥的事,她沒講,如果燕王反應(yīng)過來自己之前占他便宜,都是因為善言咒使用后的沖動利用,他定然會覺得不爽。瞧他這種性格的人,一看就知極不喜歡被人戲耍利用。 “不過不能常用,會反噬身體,用一次我休養(yǎng)好幾日才能恢復正常精神?!边@樣不算騙吧,犯三日色病確實屬于精神不正常。 徐青青忽然覺得身體有點熱,用手扯了扯衣領(lǐng)。 “你說過書生想自盡,斷崖那次,你可否用過善言咒?”朱棣再問。 徐青青點頭,這個燕王還真是聰明。 “下次我變成書生,你再用一次?!敝扉Ψ愿赖馈?/br> 徐青青又一次恍然明白過來,蹭地站起身,正對著朱棣:“噢,我明白過來了,原來王爺非要娶我,因覺得我能治王爺?shù)牟???/br> “原來王妃真不想嫁我,才故意撩撥吳王?!敝扉樋诮釉挼?,慢慢撩起眼皮,再度審視徐青青。 徐青青再一次蔫了。 這廝是妖吧,不然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毙烨嗲喾裾J三連。 朱棣輕笑一聲,歪著頭擺弄腰間的九螭玉佩沒說話。 “我當初之所以放孔明燈,實在是因為看不慣那幫流匪欺辱婦孺,鳳陽城那些待字閨中的女兒們都太可憐了。王知府又無作為,王知府什么德行您現(xiàn)在也知道了。當初多虧燕王殿下深明大義,一出手就將鳳陽女兒們解救于水火之中?!毙烨嗲嗝D(zhuǎn)移話題道。 朱棣抬斜睨她一眼,根本不吃她這套,“你想說什么?” 徐青青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緊張導致的身體發(fā)熱,她真的好熱啊,她再度扯了扯領(lǐng)口,頂著通紅著臉蛋對朱棣道:“那個……我以后會努力使用善言咒,盡量幫忙治王爺?shù)牟?。王爺能不能就別計較孔明燈那次的事了,咱們扯平。再說王爺是書生的時候,我還救過王爺?shù)拿亍!?/br> “這不是娶你了么?!敝扉Φ?。 徐青青一口悶氣堵在胸口,說得好像你娶我施舍了多大的恩情似得,這分明是懲罰好么。 “其實我不太想嫁人,認下父母情非得已,賜婚的事完全出乎意外。我本是打算把一生都獻給道觀,想要一輩子虔誠侍奉神明?!?/br> 徐青青隨即跟朱棣的打商量,他們能不能就做名義上的夫妻,她幫他治病,等治好了他就放她離開。不管是死遁還是休棄又或者遣送道觀清修,她都不介意。 “徐青青。” “嗯?” “你撒謊話之前,至少該考慮周全。三月前剛買兩名小倌的人,是我不成?”朱棣冷聲譏諷道。 “王爺誤會了,我那是看倆小倌可憐在拯救他們,我從沒想過要占他們便宜,我品性好著呢,我才不是那種人。不信您現(xiàn)在去調(diào)查,問問他們,我可否欺負過他們,占過他們便宜,沒有的!”徐青青認真狡辯道,反正她還沒來得及占便宜,所以不怕查。 “閉嘴?!敝扉μ岣咭袅?,說了一聲,“安置吧?!?/br> 當即便有丫鬟如魚貫入,伺候二人更衣。 徐青青再有話說也說不得了,不過脫了厚重的衣裳,她倒是涼快了不少,真的是越來越熱了。 在被丫鬟伺候著躺在榻上之后,人都退下了,朱棣穿著一件單薄的褻衣,隨后在徐青青身邊也躺了下來。 徐青青整個身體都僵硬了,硬如磐石,無法轉(zhuǎn)移。她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溫熱的氣息,還有他身上獨有的淡淡的甘甜木質(zhì)味道。徐青青的心咚咚跳得飛快,感覺血液都在逆流。 迷藥應(yīng)該差不多到時候發(fā)作了。 但愿這之前,燕王不會做什么。 徐青青緩緩吸口氣。 “你的條件,我應(yīng)了?!敝扉﹂]上眼,不再作聲。 徐青青愣了半晌兒,緩過神來,徹底松了口氣,身體也放松下來。但她卻靜不下心來,感覺燥煩鬧騰,有股子熱勁兒無法紓解。 漸漸地開始強烈感覺到身體確實不正常了,徐青青才終于頓悟了。那合巹酒里好像有春|藥?她卻喝了一整瓢! 徐青青翻了個身,調(diào)整呼吸,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努力用思想和理智控制自己身體上的躁動。睡吧,睡過去就好了…… 朱棣感受到身邊人的不老實,以為她睡覺習慣如此,雖有些不耐,卻也忍了,總不能新婚之夜便跟御賜的王妃分房而睡,傳到帝后耳朵里,不好收場。 朱棣迷迷糊糊正欲入睡之時,忽有一雙炙熱的小手按住他的胸膛,欲往他衣服里面探。他猛地睜眼,便看見一張通紅的小臉湊了過來,雙眼噙淚委屈巴巴地在他肩膀上蹭。 “我想要!” 女聲中透著一分沙啞、三分祈求和六分魅惑。 第24章 婚后 徐青青猛然對上一雙薄涼的眸子,心倏地冷顫, 渙散的意識漸漸回籠。他不是書生, 雖然他身上有書生熟悉的味道,書生已經(jīng)不是書生了, 是燕王, 是閻王! 呸呸呸!不對, 書生就算是書生,她也不該占書生的便宜! 徐青青用手擦了擦眼淚, 馬上回身背對著朱棣躺著,瑟縮著身體繼續(xù)隱忍,盡量一動不動,假裝剛才沒有做壞事被燕王發(fā)現(xiàn)的樣子。 屋子里安靜極了, 龍鳳花燭發(fā)出輕微的燃燒聲, 火苗微微竄動, 影影綽綽, 朱棣的墨眸幾乎湮沒在夜色中,乍然閃出一道凌厲,射向身邊蜷縮的背影。片刻后雙眸再次閉上,身體如故,未曾有過一絲移動, 好像他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徐青青才剛對他做過什么一般。 徐青青咬著唇迫使自己冷靜了一會兒, 越想越不對勁兒。她猛地坐起身, 扭頭怨忿地看著朱棣。 朱棣復而睜開眼, 安靜地回看她。 這種冷靜到不可思議的眼神, 放在平時還好,可現(xiàn)在正是徐青青身體受折磨抓狂的時候,見朱棣這樣冷靜地看她,她的氣火如同被火上澆油一般,瞬間加倍。 “酒里的藥是不是你下的?”徐青青憤憤地問。 朱棣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用目光掃視了一番徐青青,從頭到腳。徐青青被他看得,忙用被子裹住自己。 “憑你的姿色?” 徐青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了,否認就否認唄,干嘛非搞人身攻擊。 “我的姿色怎么了?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要胸有胸,要臀有臀,完美得很!”女孩子最不能容忍別人說自己丑,這一口氣不能輸,徐青青挺胸抬頭,不服氣地反駁。 想不到她一個小姑娘竟隨口說出這種話,全然不知害臊為何物。 朱棣蹙眉。 “那不是你,會是誰?”徐青青喪氣道,她倒是信燕王的話。如果他真的想干那種事,在沒答應(yīng)她條件之前就名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