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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習(xí)的認真,成績不拔尖但也不落后,其它活動或者晚會也沒有做出過什么惹眼的事情,簡而言之,和大學(xué)完全相反,高中的這個唐哲是個沒有存在感的小透明。別人都在說話,只有他一個人對著桌子上那一盤瓜子花生一直吃,一直到果盤見底,唐哲面前堆起了一片殼,人才陸陸續(xù)續(xù)地到齊了。跟著最后一撥人進來的是班長盧越澤,盧越澤把幾個引到座位上,轉(zhuǎn)頭沖著唐哲走過來。唐哲還剝著花生,一抬頭看見盧越澤站在他面前,他咬著花生奇怪地看著他。盧越澤瞅著他突然一笑,抬手指了指他旁邊那個座位,“我可以進去嗎?”“啊?!”唐哲一愣,他趕緊拖著凳子往里挪了挪,留出一條路來,“你要進來怎么不說話?我又不知道你坐這兒!”盧越澤搖搖頭,“沒事兒,我剛出去接別人了,你沒看見。”他扭頭看向唐哲,“你什么時候來的,我站在外面接人怎么沒看見你?”唐哲看了看表,“我十一點半不到就來了,那會兒你估計在接別人錯過了吧?!?/br>“哦,”盧越澤開始拆自己面前的碗筷。唐哲見對方?jīng)]說話了,自己也就又開始嗑瓜子。“你在哪兒上學(xué)呢?高考之后也沒聽你說過,畢業(yè)了就一直沒動靜了。”盧越澤的聲音冒了出來。“A大。”唐哲言簡意賅。“是啊……A大挺好的,沒想到你平時上學(xué)沒什么動靜,高考比我們都厲害?!?/br>唐哲不知道說什么,他敷衍了句,“大概超常發(fā)揮了吧。”兩個人又沒說話了,唐哲剛轉(zhuǎn)回去,盧越澤又開了口,“唐哲……”唐哲皺了下眉,心說奇怪了,他高中和班長也不熟啊,盧越澤拉著他說半天話是要干什么?難不成因為和他不熟又坐在一起,作為班長覺得冷落了同學(xué)不好沒話硬找話也要聊嗎?唐哲想他要怎么告訴對方不用這么照顧他硬聊,恰好這時候上菜了,唐哲松了一口氣,他扭頭沖盧越澤一笑,“吃飯吧!”開飯前的沒話找話在這是個時候終于告了一段落,有的是人不會說話,但沒有人不會吃,局促在碗碟杯盞間消散了,再等舉起酒杯的時候,好像全班又回到了坐在一個教室里朝夕相處的時刻。幾輪下來就又不少人紅著臉挨個起哄敬酒鬧起來了,唐哲沒喝多,他老老實實坐在自己座位上該吃吃該喝喝,只到大家一起敬酒的時候才站起來象征性的也那么來一口。他玩兒的相對好一些的那批朋友都沒來,其它也沒有特別熟稔的同學(xué)端著酒杯單獨來敬他,旁邊的盧越澤卻正好相反,他上高中當(dāng)班長的時候就很得人心,人緣很好,又是歷年同學(xué)聚會的組織者,幾乎哪個同學(xué)都端著杯子過來了。唐哲坐在兩桌中間的位置,椅子靠背幾乎都要貼到另一桌姑娘的椅子了,屬于過個人都要起立挪凳子讓道的地方。盧越澤的后援會成員來了三波兒后他就有點不耐煩了,剛看著對面幾個人端著杯子站起來就皺著眉毛“嘖”了一聲。盧越澤跟著就發(fā)了話:“謝謝各位,大家都是同學(xué)不用客氣,你們一個個來敬酒我也受不住,我先干一個!”他說著舉起杯子一口氣喝完,旁邊起哄的拍桌子,“哦!漂亮!”“再來一個!”盧越澤擺了擺手,“吃飯吧,這么好的菜別光喝酒?!?/br>他說完之后再沒有跑過來敬酒的了,唐哲沒人打擾也才能安心的吃飯。他夾了一筷子魚,放在碗里慢慢地挑著刺,突然聽見自己的杯子傳來一聲清脆碰撞聲。他疑惑地抬頭,盧越澤正看著他笑,說道:“我們還沒喝一杯呢?!?/br>唐哲微微詫異,但還是端起酒杯,“該我敬你的,班長辛苦了!”盧越澤沒接他的茬,定定地看著他,驀的問了一句:“你前兩次怎么都沒來?”前兩次?唐哲回憶了一下,好像高中剛高考完大家就聚會來找,他那會兒應(yīng)該是和□□旅游去了。第二次……第二次什么時候?群里似乎通知來找,但他壓根沒打算去,也沒注意。之前也都是盧越澤組織的,唐哲想難不成他是來還興師問罪的?記憶里這人上高中的時候好像就是那種有點全能又追求完美的人,所以他折騰這么半天欲言又止的就是因為唐哲沒來覺得自己沒影響力有挫敗感?唐哲覺得這也太夸張了,但他一時半會兒又找不到盧越澤這么較真又反常的理由。他思索了一下,正想說之前有事情,盧越澤卻搶先開口了,“你不用編理由了?!?/br>唐哲一下難堪了,他“呃”了一下,看著盧越澤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盧越澤意外地好像沒有指責(zé)他的意思,溫和地說:“你的習(xí)慣你沒發(fā)現(xiàn)嗎?”唐哲“啊”了一下,好奇地追問:“我什么習(xí)慣?”盧越澤指了指他的眼睛,“你在想事情的時候眼珠會下意識地往邊上看,尤其是想騙人的時候?!?/br>唐哲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是嗎,我不知道啊?!彼粗R越澤,“你怎么知道的?很明顯嗎?”盧越澤喝了一口酒,“上高二的時候,我們前后桌……”唐哲問出口,“我們前后桌過?”盧越澤臉色一下就有點僵硬了,“就半個月,然后老師就換桌了?!?/br>唐哲意識到他這句話也太不給盧越澤面子,但真不能怪他,唐哲高中三年換了四個班主任,座位也不知道調(diào)過多少遍,他本來就不擅長記人,連同桌可能都數(shù)不過來,誰還記得前后桌!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酒又喝起來了。有點喝大了的一群人非要拉著盧越澤也來,三四個人擠在兩桌中間拉著盧越澤要逼酒,唐哲被擠的沒地呆,又嫌幾個喝多了的扯著嗓子嚷嚷太吵,干脆推開人借口去衛(wèi)生間出去透氣了。到這個時候唐哲已經(jīng)后悔來參加同學(xué)聚會了,大家都還鬧著又不能提前走人,后面不知道他們還要干什么,一會兒等飯桌散了他就撤吧。他走到走廊的盡頭,靠在窗戶邊上,從兜里摸出根煙。唐哲煙癮不大,除了無聊和煩躁的時候會點那么一兩根,平時幾乎都想不起來,現(xiàn)在這包還是前幾天出去玩兒的時候從魯老大那里順來的。唐哲又摸了摸兜發(fā)現(xiàn)自己失算了,他只從魯明煊那里偷了煙忘了拿打火機,他無奈的拍了拍口袋,干脆就叼著煙往外看。宋朔好像也不怎么抽,唐哲琢磨,上次光聞見一點煙味兒……“你抽煙?”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膀。唐哲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手神經(jīng)質(zhì)地甩到窗棱上,疼得他又一吸氣,唐哲抽搐著臉捂著手回頭,弱弱地喊了一聲,“班長?”他這一連串的反應(yīng)把后面拍他的盧越澤也驚到了,盧越澤拉著他的胳膊去看手,“沒事兒吧?”他關(guān)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