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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來,直接等到了一個回話,他不安地接通,“宋老師?”宋朔的聲音幾乎有點生硬:“我寵你不是沒有底線的,你們班下學(xué)期還有我的課,呂青云和葛鵬我會嚴(yán)加要求,至于你……”唐哲握著手機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唐哲一萬字檢討寫好了我親自去收?!?/br>作弊在學(xué)生中間屢禁不止,有些老師甚至直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宋朔一直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這次居然還出現(xiàn)在了自己班,甚至自己愛徒的身上,宋朔的憤怒可想而知。唐哲攤開紙開始寫“宋老師我錯了”的時候真真腸子都悔青了。唐哲小時候雖然胡鬧但還真沒寫過檢討,長這么大統(tǒng)共就兩次,一次是因為宋朔被罰,另一次是被宋朔罰,唐哲咬著下嘴唇可憐巴巴地趴在桌子上,它雖然知道宋朔四大名捕威名在外,但考場里看見是宋朔的時候還真的泛起過反正是宋朔沒關(guān)系的想法,總是侍寵的唐哲,這一次終于玩兒脫了。盡管宋朔說他親自去收唐哲的檢討,但唐哲考試期間的兩天宋朔不但沒有出現(xiàn),還發(fā)消息囑咐唐哲好好考試。唐哲狐疑地把那張寫了一半的檢討收起來,考完試當(dāng)天晚上又猴急猴急地寫了兩大篇,卻還只堪堪湊夠了五千字,一直到他收拾好箱子第二天坐上去火車站的公交車,宋朔都沒現(xiàn)身。電話當(dāng)然是打了的,唐哲在排隊等待檢票的時候突然收到宋朔的電話,那頭聲音嘈雜,唐哲看了看時間估計宋朔是剛監(jiān)考結(jié)束從教室出來。“上車了嗎?”宋朔問。“沒有,”他踮起腳往前看去,“還沒檢票呢。”“晚點了?”唐哲有點詫異宋朔對他列車時間的了解,剛點頭應(yīng)了就又聽宋朔問:“東西都帶好了嗎?錢包身份證車票。看好東西別丟了。包重不重,到了有沒有人接你?家里冷不冷,穿的合適嗎……”一連串問題炮彈似的蹦出來,唐哲一個個記住勉強一一回答,還沒說完,廣播突然就說開始檢票了,人群攢動,雜音一下大起來。“宋老師……”宋朔打斷他:“你檢票吧不說了,注意安全,到了給我發(fā)個短信?!?/br>唐哲“哦”了一下,低聲和宋朔說了“再見”,掛點電話跟著人群往前走,一下子覺得有點悵然。從學(xué)?;丶依锊惶?,火車哐哐當(dāng)當(dāng)?shù)鼗瘟私畟€小時才到站,唐哲剛上車的時候閑的沒事干兒抱著手機玩兒,一不留神兒把手機刷的就只剩百分之六十多的電了,他出門前又覺得也就十個小時的路程手機的電沒什么大問題,連個充電寶都沒帶,車廂里的充電口就一個,后面排著幾個手機,其它車廂的情況也不會比這里好。唐哲不敢再玩兒手機,干脆爬到床上蒙著被子睡覺了,一覺睡到快到站了才起來,大腦仍然昏昏沉沉的。第21章完了唐哲這么大的人從火車站回家不會有什么問題,但唐家爸媽還是帶著對出門在外上學(xué)的小兒子足夠的關(guān)懷派出了代表。他拉著箱子站在出站口伸長脖子往停車場方向使勁看兒時,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地高跟鞋鞋跟敲擊地面的噠噠聲,唐哲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一個人用力勾著脖子往下一壓,唐哲猝不及防重心不穩(wěn)差點整個倒下去。“怎么都這么大了還這么沒用!”熟悉的鄙棄聲,唐哲在來人的鉗制下努力扭頭。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雙黑色的細跟高筒靴,再其次才是那雙靴子的主人。他被卡的有點呼吸不順,掰著那個還夾著他脖子的手臂,大喊:“姐!”唐裊婷“切”了一下,松開唐哲,“都快畢業(yè)了也沒見點什么長進!”唐哲捂著脖子咳了兩聲,皺著眉努力地說:“我又不是去學(xué)校學(xué)打架……”靴子的主人是唐哲的jiejie,唐裊婷。唐裊婷比唐哲大八歲。這八歲的年齡差距讓唐哲成為了jiejie的小玩具,唐哲上小學(xué)二年級前就活在自家jiejie的陰影之下,唐裊婷,可惜人既不裊裊也不婷婷,每天熱衷于強迫自己的弟弟扎小辮穿裙子,給他灌輸一些不服從自己就會被折磨欺負的思想??蓱z唐哲小小年紀(jì)就懂得了什么叫屈辱,然后這些屈辱的經(jīng)歷讓唐哲迅速的脫去了同齡孩子的稚氣,從而堅定地成長成一個小男子漢,每天為了自己的尊嚴(yán)而和唐裊婷作斗爭。同齡孩子玩兒泥巴的時候,唐哲正義秉然,“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做這些事情!”同齡孩子和小女生一起過家家的時候,唐哲嗤之以鼻,“他們真是太幼稚了!”唐裊婷承包了唐哲的學(xué)前教育,不遺余力地把唐哲帶成了一個皮孩子,終于在唐哲升入三年級的時候,大魔王jiejie唐裊婷上了高中住校不能再對唐哲施加影響,不過唐哲這時候已經(jīng)從一個懵懂乖巧的萌娃變成了多動癥的混世小魔王……隨著時間和年紀(jì)的變化,唐哲已經(jīng)從那個口口聲聲喊著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唐裊婷一只手就能提起來的小孩子變成了身高近一米八的真正的男子漢,而唐裊婷也早已有了金龜婿嫁出了娘家,但這種壓制和被壓制的關(guān)系從來沒有改變過,唐裊婷喜歡欺負弟弟的興趣也沒有絲毫的減弱。只要回家,唐裊婷就還是唐哲的噩夢,甚至面對唐裊婷,唐哲就會下意識的手心出汗,生怕自己這個jiejie突然又做點什么。唐裊婷站在他面前,正對著他審視了一下,唐哲有點緊張,例行接受家姐的視察,約莫半分鐘,唐裊婷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不錯啊,學(xué)校生活挺滋潤,你都胖了!”唐哲跟著去摸自己的臉,悄悄移開眼神,“是嗎……”唐裊婷瞇了下眼睛,“呦,還真挺滋潤啊,我說話你這么心虛?”唐哲咳了一下,“拿獎學(xué)金和舍友出去吃飯來找,另一個舍友也請客……我們又去吃了,”他看了眼唐裊婷,“你別和媽說……”唐哲mama是學(xué)校老師,向來最反感兩件事情:第一是拿了助學(xué)金去揮霍的;二是拿了獎學(xué)金出去請客吃飯的。用唐哲mama自己的話來說,前者是欺騙和令人羞恥,甚至是犯罪的行為,而后者是愧對知識和學(xué)問!唐哲姐弟兩個大學(xué)之前的獎學(xué)金都交由父母保管,一直到大學(xué)才作為各自學(xué)費的一部分來用在唐哲mama堅持的“該有的歸途”上。唐哲的日子是很滋潤,不過那和豆芽菜以及他那兩頓飯沒什么關(guān)系,都是宋老師喂得。他打了個馬虎眼,換了個方向去撞唐婉婷槍眼上那個“心虛”,偷偷摸摸地就把重點轉(zhuǎn)移了,好歹也和唐裊婷斗了這么多年,沒有成功也有經(jīng)驗。唐裊婷果然沒有多問,在她眼里mama的行為不過是一個知識分子固執(zhí)的清高,唐哲的遮遮掩掩小心翼翼不值一提。神經(jīng)病如宋朔還有一個比他更神經(jīng)病的好